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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思思好像说的还有些意犹未尽,拍了拍她的肩膀问道,“你有跟那个小贱人说,你来陆泽承这里上班了?”
对于昨天以后好友对景诗的称呼直接降到‘小贱人’,单渝微也矫正好几次,但无果也只好无可奈何的回答,“没有,我打算一会儿跟她说一下。”
“你当自己是小学生,上个厕所都要喊报告。”
于思思拿着筷子扒拉这碗里的饭,按照她的意思,直接跟那个小贱人划清界线最好。
“先吃饭吧。”单渝微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她对景诗总要有一个交代。
于思思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看着满满当当的饭菜,她还是让那个食堂大叔抖两下在给她吧。
单渝微也吃不进去那么多,所以她们吃饱后,饭菜还跟原封不动一样放在那里。
“好浪费的感觉……”
“还是走吧,下次就不要这么浪费了。”
于思思刚来上班也不能明目张胆,到了楼层,两个人就分开了。
单渝微回到办公室,看到好多人都趴在桌子上或靠在椅子上休息,还有些没休息的都安静的翻翻书,看看电脑。
单渝微拿着手机走到安静的通风口处打电话。
电话拨通十几秒以后,才被接通,“喂,微微你找我呢。”
“嗯,景诗你在干什么呢”
不知道陆泽承昨天跟景诗说了什么,景诗到现在也没有问昨天陆泽承跟她说的话,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她还要因为一个谎言,在用无数个谎言去圆谎。
“躺沙发上敷面膜呢,微微你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呢。”景诗脸上贴着面膜,说话都很小心,生怕自己的脸变形。
单渝微顿了顿说道,“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
“微微,你是为了昨天的事情吧,你不要在意,我已经不生气了。”景诗大方的说道。
昨天的事情真的是她的错吗?不知道为什么听着景诗恩赐般的口吻,单渝微的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景诗我不是要说昨天的事情。”
“那你想说什么。”景诗疑惑的问。
终于要说了吗,单渝微不自觉的紧了紧手心,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我去陆先生的的事务所上班了。”
“嗯?微微你不是说去于浩哥哥那里上班吗,怎么去了阿承哪里。”听到事情跟陆泽承有关,原本懒散的景诗也变得不淡定了。
微微怎么回事,她不是那种随意改变心意的人啊。
“因为思思就在晨夕杂志社上班,所以我想离着近,就答应了啊。”这是单渝微跟于思思事先商量好的对策,先拿好友当挡箭牌。
“原来是这样啊。”景诗那可提起的心又放了回去,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听到微微去阿承那里上班会那么紧张。
不过微微在事务所,那不是代表她有很多借口去找阿承了。
景诗脑中美好的画面,连带着声音都有些急不可待,“微微,为了庆祝你重新找到工作,晚上我去找你啊。”
“景诗……”不等单渝微说完,电话已经被人挂断。
单渝微无奈的将手机收了回来,算了景诗要过来就过来吧,反正迟早她们也会在这里碰见。
中午休息的时间很快过去,林海也带着单渝微跟办公室里的人简单介绍了一下。
单渝微也开始了忙碌起来。
一般都是帮忙复印一下文件,跑跑腿,整理一下表格,文案排版这些小事。
不过不用看到陆泽承那张脸,再辛苦单渝微还是可以接受的。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单渝微看了一下手机已经快要下班的时间,她记得梅姐对她说过,下班之前要把陆泽承的办公室收拾好。
陆泽承今天一天都没露面,应该是没来办公室,她现在去应该没问题吧。
为了保险起见,单渝微还是去问了一下林海,“海哥,陆律师还在里面吗?”
“早上就走了,微微你是去收拾办公室吗?”林海想起来助理好像是要负责这一块。
“嗯是啊,那我可以进去了吧。”听到确切的回答,单渝微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林海开玩笑的说道,“微微,怎么感觉你很怕我们老大一样,不会是你们早就认识了吧。”
“没有,怎么会呢,只是我中午吃饭的时候听到不少同事议论,陆律师比较严肃一些。”单渝微心里咯噔了一下,装作平和的说道。
“也是,一般小姑娘看到我们老大,确实都会害怕。”但更多的是犯花痴啊,不着调微微看到老大以后会是怎么样的表现,希望不要跟那些女人一样。
“微微快下班了,你简单收拾一下就可以了,一般我们老大的办公室都很干净。”
“嗯,我知道了。”只要陆泽承不在,她都很有底气。
可惜景诗今天可能要白跑一趟了。
因为林海说陆泽承不在,所以单渝微也没有敲门,直接拧开门把进去,虽然是第二次来他的办公室,心里莫名还有些紧张。
她暗自唾弃自己,陆泽承人都不在,她还怕什么。
心里做了一番建设以后,单渝微腰杆也跟着挺直了,头也不再低着,很随意的往里面走去。
“看来你适应的很好。”
一道低沉清冷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响起。
单渝微直接吓的跳起来,定睛一看,那个本来不应该出现的男人,正弯着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问完这句话,单渝微差点咬掉自己第舌头,她简直在说一句废话。
他是事务所的老板,他想在哪里都可以。
她重新换了一个说法,“海哥不是说你不是都不在办公室吗。”
林海的胆子越来越大了,陆泽承幽深的暗眸沉了沉,“平时我是不在,不过近期都会在这里。”
单渝微条件反射的询问,“为什么。”
陆泽承深不见底的眸光如化不开的浓墨,直直的望入单渝微水润的眼中,低沉的嗓音淡淡说道,“自然是因为工作。”
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不然你以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