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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偏离,又能怎么样,小雅也许再也回不来了,也许这点感情就是小雅留给他唯一的纪念吧。既然这样,自己也不必去强迫自己纠正这点感情。将它深深地藏在心里,也是对小雅的怀念。
只是,秦天明的心对徐若曦产生了一丝内疚。这会不会对若曦的不公平?
莫小雅坚持着最后的一点意识,朝着一间茅草屋走去,除了眼睛还能模糊地看得见东西外,其他的知觉全都没有了。到底是怎么走出大山的,她也记不清了。秦伯伯告诉她,看见房子就往哪里走,有房子就会有人居住,这样才会被发现得救。才有机会活命!
身上的食物和水都已没有,几天的长途跋涉让她身心疲惫,身上的新伤旧伤一起折磨着她。小雅在茅草屋外昏倒了。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躺在了一农家屋里的床上,房顶上盖着的是她熟悉的瓦片。屋里简单,但是很干净。一股暖气直接传入她的身体。房内生了一堆火。小雅费力地坐起来,想要下床去看看救了自己的人。可是她一动,脑袋传来钻心的疼。像是血管要爆炸了。这是怎么回事?
正在小雅头痛欲裂之时,进来了一位六十来岁的老奶奶,头发干净地束成髻,别再脑后,此案的格外地精神抖擞,身上衣着干净、得体。老人看到醒来的小雅,满脸笑容地走过来:“孩子,你醒啦。感觉好点没有?”老奶奶很慈祥,用手抚摸着小雅的脸,脸上一道一道的疤痕说明她受了很多伤痛!又拉拉她的手,手背上全是新添的一些小刺痕,估计是出山是留下的吧!
“奶奶,谢谢你救了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小雅感激地对老奶奶点头鞠躬。
“不是我救了你,是哑巴哥哥就了你。”老奶奶笑着说。
“我记得昏迷前,看到的是茅草屋,怎么会睡在你家里?”小雅突然记起来,自己看见一座草房,然后尽最后的一点体力要去哪里的,然后没到草房,就倒下昏了过去。
“哑巴哥哥就是住在草房子里,他怕照顾不好你才将你背到我家里啊的。哑巴是个好人。等你好点去看看他吧,你看,这是他给你采的草药熬好端过来的,让你醒来就喝。”
小雅很感动,自己命不是苦而是好,这一路上都有好人帮助自己。救自己。小雅接过奶奶的手里的药,一口气喝完。
“奶奶,我想去看看哑巴哥哥。”小雅自己还能走,只是需要食物和水分,补充食物和水分她就能恢复了。
“别急,你喝点粥在去看他,他这会肯定是进山了。”
奶奶说完,转身断了一碗白米粥递给小雅,看着面前的这碗白米粥,小雅眼泪吧嗒吧嗒地留下来。这快一年的而时间了,自己都没见过白米粥,今天看着着这碗粥,她有太多感叹。
“别哭,我知道你肯定受了很多苦,不过现在你出来了,就得救了,以后啊,别在去山里了,这里很危险的,很多人进去来了都出不来,你算很幸运了。”
“很多人进山?我怎么没看见人?”小雅觉得奇怪,如果说有人进山,那亲伯伯十二年也没见到一个人。
“很多就是探险的,考察的,还有打猎的,反正就是进去的多,出来的少。”老奶奶说起这些事,像是加长便饭,他们居住在这里很多年,见得太多了,以前那些猛兽还会来村子里找食物,现在动物少了,不会再村子里发现猛兽了。
小雅听明白了,也许,进山的人根本不可能走到山的另一边,他今天能出来真的是万幸,没丢命是她命大?还是老天庇佑?
小雅乖乖地吃着粥,一边跟奶奶聊着家常,她没有告诉奶奶自己怎么进山的,她不打算说!老人告诉她,姓张,叫她张奶奶。小雅也告诉她姓莫小雅。其实说出名字她有些后悔,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心里很矛盾。
周吃完后,小雅和张奶奶便去草房子找哑巴哥哥。这个哑巴哥哥以前能说话的,突然有一天自己就不说话了,从此以后他再也没跟别人说过一句话,村里的人都说他可能是吃了山里有毒的水果或者毒野菜了,才导致他不能说话的。
她们到了草房子,哑巴不在,张奶奶便招呼小雅坐下等等!大冬天的,他走不远,一定过一会就会回来的。
小雅便坐在了房檐下的一把竹椅上等着,山里的村庄呃是寒冷无比,天空没有太阳,自己从山里出来已经是走了三天三夜,这时第四天的中午了。小雅的心里一直挂念着山里的秦伯伯,她想尽快联系天明哥,来救秦伯伯,但是,目前他要做的,就是先感谢救了自己的这位哑巴哥哥。
小雅等了了半小时,也不见哑巴回来,心机如焚的她,显得坐立不安了。她起身在外面走了走哦,四处看看,希望能碰上哑巴。
草屋的四周都收拾的很干净,没有杂草,连落叶也没有,还有一些菜园子。里面种了几种蔬菜,冬季的包心菜,花椰菜,还有几种小雅叫不出名的菜,看来哑巴很会种地的。
正当小雅溜达时,从远处慢慢地出现一个身影,直接抄草屋走来,小雅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就自己的哑巴。
小雅站在原地,等待着哑巴走进。看到小雅,哑巴显得很高兴,他开心地比划着,大概意思就是说小雅醒来了,真好,药喝了吗?有没有吃东西?
他在哪里胡乱比划了一阵,才明白小雅看不懂,有些颓废地低着头,然后直接拉着小雅的手进屋,然后给小雅生火,还给她拿了一件苗傲披上。看着不言语之门头坐着一切的哑巴,心里一阵暖流趟过。
“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一定会报答你的。”小雅认真地看着一直忙乎的哑巴。然后拉着他做到火堆旁。
哑巴虽不能说,却能听到,他摇摇头微笑着拍拍小雅的手,有进行了比划,虽然小雅不动,但是她却会心地笑了。
看上去30岁左右的的面容,丝毫没有乡村气息,隐约透露出一种不同的气质,让小雅又一种错觉,这个人不是生活在农村的人,要不就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可是他为什么却在这里呢?
“你的家人呢?怎么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小雅很是好奇,这样的一个年轻人怎么会甘心一辈子住在这里,他应该去城市里,即使说不出话来,也会比这里生活得更好。
哑巴摇摇头,然后拍拍自己的胸口,伸出一个手指头,意思就是他没有家人,只有他一个人了。
小雅突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点点头,叹口气,然后问了他叫什么名字。哑巴随手捡来一根树枝,在火堆便的灰里写到“彭志鹏”
小雅把自己的名字告诉给了他,并在墙上用燃烧后的碳棍写下来了两个电话号码,一个号码是秦天明的,另外一个是季文浩的,她知道以后这两个号码的任何一个都能找到她,纤细到她的。
“我叫你志鹏哥可好?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就打这两个号码,一个是我哥的,一个是男朋友的。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助就打这个号码,一定能找到我的。”彭志鹏看着墙上的电话号码,偷偷地笑着,着个女孩鬼机灵,居然把号码些墙上。这样也省的自己在记下了。
彭志鹏点点头,便是接受她的提议。小雅想要走了,但是这是哪里,她不知道。她想打电话给天明哥,然后自己可以在这里等他来,然后一起去接秦远檬。
“志鹏哥,你有电话吗,我想用一下。”小雅渴望地望着彭志鹏,哑巴楞了一下,然后摇摇头,小雅才明白,他是哑巴,怎么会想到电话呢?但是哑巴站起来,拉着她就往屋外走。
小雅不明就里,这的跟着哑巴走,哑巴一路拉着小雅的手腕,走得很快,小雅都快跟不上了,也许是太虚弱,走了没多远就感觉很喘。哑巴发现身后的小雅越来越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自顾着跑,没顾忌身体虚弱的小雅,立刻停下来,小雅站在原地,半蹲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好一会才缓过神,然后他示意哑巴继续走,走了几百米远,来到一家四合院的人家,哑巴敲敲门,里面传来声音问道:“谁呀?”哑巴“呀呀呀”地吼着,里面边说到:“原来是哑巴来了,便来开了门。”看着站在门口的哑巴带着一个姑娘,开门的妇女很吃惊地问:
“哑巴,这位姑娘是谁,怎么没见过?”
没等小雅自己介绍,哑巴看着小雅,就给那人比划着,那人女人噢噢应了几声,便不再多问,也许,他们这个村子经常能见到这些死里逃生的人吧,也不足为奇了!
哑巴接着比划了几下,然后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姿势。那个女人便明白了!直接领着他们进了一间正屋,就是客厅吧。里面摆放一些家具,沙发,茶几,在沙发边上有个小边几,上面着一部座机电话。小雅看到电话,兴奋无比。
小雅拿起电话,颤抖着双手,激动不知怎么拨号了。这时,那个女人拉着哑巴走出了房间,小雅全身心投入到电话上,也没在意他们在说什么,去了哪儿。
“文浩,文浩。,对给文浩报个平安,他一定很伤心,很担心,然后给天明哥打电话!”小雅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拨过去,生怕自己破错了,看着显示频上的号码,心怦怦直跳!
确认号码无误后小雅摁了发送键,等待电话那端传来的应答声。时间一秒一秒地滴嗒声,像是桥在小雅的心脏上,那种窒息的激动,让她等得焦灼。
半分钟时间过去了,电话里传来:“你所呼叫的话吗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小雅又开始拨出去,一遍又一遍的呼叫失败,稍后再拨,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拨了多少次,但是依然是无法接通,她心里不安定了,文浩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电话无法接通,他在干嘛?
小雅停了一两分钟后,又一次拨了过去,结果还是无法接通。小雅心灰意冷了,他在干嘛,为什么自己这么着急地想告诉他自己的情况时,他却不在。小雅心痛得无法言语。自己的不顾死活走出山来,就是为了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这个时候他却无法联系上,小雅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冰窟里,从头凉到脚。
她爬在电话机旁的茶几上,哭泣起来。良久她才抬起头,给秦天明打电话,小雅害怕了,如果天明哥的电话还是接不通怎么办?那她只能自己赶回去了,这是哪里,离C城有多远,她都不知道!
“天明哥,你一定要接电话。求求你。”
小雅很担心,如果天明哥也不接电话,那自己该怎么办?自己怎么才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