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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是不是没有...”小雅不好意思在说完后面的话,整个头已经缩进了被子里。文浩当然知道她说的而是设么意思,想说他没尽兴。着丫头想什么呢。文浩觉得可爱极了。
“笨丫头,那你是不是在补偿一下我呢?”说完也转进被子里嬉闹着,两个人又是一番如胶似漆、难分难舍的缠绵......
整晚,两个人相拥而眠,天亮文浩依依不舍地亲吻着床上瘫软的小雅。她想起床,被文浩制止了,他明白此时的小雅绝对起步了床的。
“记得在家等我,我会想你,时时刻刻都想着你。你也要想我知道吗?”文浩真想再要一次,但是感觉小雅很疲惫,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想去送你,可是我......’小雅感觉自己身体被车碾压过一样,浑身酸痛。
“你好好休息,昨晚辛苦了,对不起,这时我该陪着你的,可是这边必须要去。”文浩很是抱歉地抚摸着她的脸,理了理她的头发,真是舍不得离去,何况此时小雅需要他好好照顾才能恢复更快。
“待会你起来吃点东西,我已经吩咐家里阿姨为你熬了滋补汤,好好补补。”
小雅乖乖地点点头,本来想起身抱抱文浩的,可是身体就是不想动。
“我知道你一身都会酸痛的,躺着就好。”说完附身下来,给了一个离别之吻。然后一步一回头的出了房间。
文浩快到门口了,小雅叫了一声:“文浩。”然后季文浩立刻转身来到床边,俯下身:“怎么了?”
小雅使出浑身的劲儿做起来,然后扑上去,紧紧地抱着文浩。
“你注意安全,早点回来,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会想你的,时时刻刻想着你。”
听着她的告白,文浩笑了,这是小雅第一次这么跟自己表白心声吧。文浩开心无比,抚摸着她的长发。这一刻,幸福感爆棚。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完工就飞回来。唉。我都舍不得走了怎么办?”文浩撒娇的孩子一样抱着小雅不松开。
再不舍也得要走的,事情迫在眉睫,文浩走了,剩下小雅,她乖乖地起来吃了早点,喝了阿姨熬的滋补汤,阿姨知道昨晚文浩没有上楼,再加上一早文浩就交代这几天多个小雅炖点汤补补。她就明白了这两个年轻人在一起了。所以特意为小雅熬了汤。
小雅觉得自己也休息得差不多了,自己应该振作起来了,有很多事情她需要亲自去做。更何况妈妈交代的事情还没去办。
小雅拿着妈妈给的那个信封,按照上面的地址找到了那个地方,但是二十多年了,早已物是人非,这个地方早已变成了高楼大厦,哪里还是原来的街道门牌。
小雅没有放弃,找到当地的社区管委会,查询以前的那些居住户都搬到哪里?几经周折,小雅终于找到了现在的地址。
这个看上去就很高档的住宅区,当她敲响房门的哪一刹那,心里都还在想门里面住着的人跟妈妈是什么关系,抑或和自己是什么关系。
门被打开了,出现在她面前的人她并不认识。但是,她却感觉像是在那里见过。
门里面的人久久的看着小雅,表情时而惊讶,时而又透出惊喜。小雅看着面前的人问:“请问,这是柳庆棠先生的家吗?”
那个人出神地看着小雅,居然没听见她的声音。
“请问,这是柳先生的家吗?”小雅再次提高了声音问道。心想,这人怎么这样看着自己?他在想什么?
“哦,是我,我就是。”
柳庆堂终于从回忆里惊醒过来,抽屉自己的思绪。太像了,面前的孩子和雅莉年轻时一模一样。难道这就是我们的女儿吗?
“孩子你请进。”
“不用了,柳伯伯,这是我妈要我给你的东西。”小雅拿出了信封,不用看他也知道,一定是肖舒琴要告诉他,面前的孩子就是他和雅莉的女儿。她那么像雅莉。
他站着看完了信,问小雅:“你妈妈好吗?”柳庆堂眼里满是雾水。也许信里说的让他难过,让他感动。
“她已经去世了。”
“什么?”柳庆堂一个趔趄,“她怎么就走了呢?我还没见到她,还没有跟她说声谢谢。”
“柳伯伯,你和我妈妈是......”小雅没说完下面的话,她知道柳伯伯清楚她想问什么。
“你进来吧,我告诉你。”
柳庆棠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小雅,当年是如何跟他亲生妈妈逃到那里,然后又怎么样被迫分开的,边说边抹泪。
小雅不感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以来,妈妈说他早已不在人世,可是,今天,他却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既然活着,为什么从未来看过自己呢?是他不要自己的吗?哪位什么妈妈要自己来找他呢?小雅心里一团乱麻,理不清。
也许是看出了她的迷惑,柳庆堂说出了当年去接她的事情。
“当时我被带回来后,就几乎被软禁了,我的父亲,也就是你的爷爷,非要我取现在的妻子许美玲,我不答应,后来,他们就用你妈妈和你的性命来要挟我,我怕你们母女受到伤害,不得已答应了。”
他停顿了一下,望着小雅,他真的希望她能理解当时的自己,那时,他是不得已啊。
“我当时是想,等这件事平息下来后,就接你们回来,但是,当我去接你们时,才知道你妈妈已经去世了。”他将头埋在了双手里,发出了轻轻的啜泣声。也许这种痛,是他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
“是我害死你妈妈。”哭声一点一点放大了,他也股部了自己这么多年内心压抑的情感,在自己女儿面前提前些往事,他这个堂堂的书记也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所以你就不要我了。丢下我再也没来看过?”小雅不明白为何他不接回自己,是他不想要她吗?
“不是的,我当时要带你回来,可你肖妈妈说你还小,没有妈妈是不行的,反正生下来就是她在带你,干脆让她带大点在接走,何况当时她还没有孩子,我想想就答应了。”
“在你两岁时,我又去了,打算接你回家来,可是,可是舒琴说,你得脑炎死了。我不相信,她还带我到你妈妈的坟旁去看过,说你就葬在那旁边。”
小雅想起来了,妈妈的坟旁就是有一个小土堆,不过那上面总是长满了草,不像妈妈的坟头,总是干干净净的。
“妈妈为什么会说我死了呢?”小雅更是迷糊了。
柳庆堂把手里的信递给了小雅。当她看着纸上那些一笔一划拼起来的字迹时,她仿佛看见妈妈流泪写字的样子。妈妈原来早就准备好了。
信没有看完,她已泪流满面。妈妈是因为爸爸有了新的家庭,还有女儿,妈妈怕自己到了爸爸家里受气,让爸爸为难。还有就是她太爱小雅,舍不得让她离开她,要是小雅走了,她会受不了。所以她毅然撒了谎,说小雅生病死了。
“小雅,妈妈的女儿,你别怪妈妈,是我自私,让你有一个艰辛的人生,我不该剥夺你本来的生活,孩子,妈妈对不起你”小雅早已泣不成声了:“妈妈,我不怪你,我要谢谢你。”
他们都感受到了肖舒琴对小雅的爱,小雅能健康的成长,也许和她撒的慌分不开的,柳庆堂明白,如果小雅跟了自己回家,她就不会是今天这个可爱懂事的小雅,他的家庭不适合她的。
小雅也理解了柳庆堂的苦心,至少她知道,他不是不要她就好。
庆堂准备和小雅一起去拜祭一下肖舒琴。刚打开门,就看见门口的柳苗。
“苗苗。”柳庆堂看见柳苗,是乎很吃惊。而柳苗更惊。因为她看见爸爸和莫小雅在一起,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家里。他们会在家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