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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衣服给我脱下来!”他扯着我的衣服。
“神经病啊!”我反抗,但是因为我不能暴露身份,所以不可以用全力。
“脱下来!”他大叫着。
“变态!啊!”我高分贝的尖叫声可是一件杀伤力超强的武器。
“砰!”门被撞开,任家彬冲了进来,看到这种情况,他呆了。
我感觉到Jane的身子僵硬了,他的手松了松。
我赶紧拉好衣服,跑到任家彬身后。
“彬……他……”我咬着下唇,眼里晶莹的液体快要落下,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见了很心疼。
Jane慌乱地摆手,我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
“我……youknow,我不喜欢女人……但是她身上穿的那件是我最喜欢的……”Jane越解释越乱。
什么!他不喜欢女人?!我震惊了。
“够了!”任家彬冷冷地看着他,从未有过的冷酷忽然流露,让我很不习惯。
“莫,sheisbitch!”Jane气急败坏,竟然骂起我来。
“不准你骂她!滚!”任家彬指着门口,气到手指都在颤抖。
Jane猛的冲上来,直接压住任家彬往墙上吻。
我下意识用手捂住我的嘴,阻止了我的尖叫。
为什么会这样?我大脑快速思考,回忆起某一天,肖月给我讲的一件八卦。
“老大!据可靠消息,SX党的领导人是个Gay喔!”肖月很激动,
“哪里来的消息?”我没有停下一直翻着资料的动作。
肖月靠着我的办公桌,白嫩的长腿很是诱人。可惜我是女的,我只对男人感兴趣。我连个眼神都没有赏给她。
“老大……”肖月撒娇。
“有话快说。”我这才正眼瞧她。
“我有个姐妹,当然不是亲生的。她长得超漂亮,身材又好,她去接待的时候,SX党的老大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对他们会所的王牌帅哥感兴趣。”肖月摆了个妖娆的姿势。
“这能说明什么?就这样说人家是Gay?”我摊摊手,表示她这个理由也太不充分了吧。
我知道肖月所说的姐妹是国际地下最大赌场的王牌招待员,进去的人,无论是谁,都要出示自己的身份,无论你多大牌。而且因为安全系数特别高,据说后面场子是几个国家撑着的原因,很多人物都喜欢在那里谈事情。
这已经成为道上不成文的规矩了。
“这个嘛……”肖月被问得哑口无言。
“好啦好啦,快去工作吧!”我把肖月打发出去。
这个时刻,回忆起这件事,我不知道这对我是好还是坏,也就是说,SX党的最高领导人是Jane咯?那为什么任家彬会……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不可能的!我不想承认,我不止一次痛恨为什么自己那么敏感,老是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滚!”任家彬推开Jane,气急败坏地瞪着他。
Jane不甘心地走了,可是我分明就看到了他嘴角掩藏不住的笑意。
什么意思?我不懂了。
“涵瑶,我……”任家彬很紧张,想说些什么,可是话没出口,就被我打断了。
“抱歉,我想一个人……”我转过身,对他下了逐客令。
任家彬犹豫了一会,还是退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门忽然开了,走进来一个人。
我没有转过身,听脚步声,既不是任家彬,也不是Jane,是谁?
“小姐,您的草莓蛋糕。”她走到我面前,将一盘草莓蛋糕放在我的面前。
“我比较喜欢提拉米苏。有吗?”我抬起头,眼前这个穿着女仆装的女人有些眼熟。
“现做的话要二十分钟,小姐可以等等吗?”她保持着良好的微笑。
“不用了,我没有耐心,蛋糕放这里吧,我想画画。”我说。
“是的,小姐。”她将自己的手表取下来,然后走到几个方位摆弄了一下。
“呼!好累!”我伸了个懒腰。
这个房间装了窃听器,那个手表里有个装置,可以干扰窃听器,而我们刚刚是在对暗号。
她就是上次去酒吧前给我送衣服的那个特工。四年前随着一批间谍进入某个党派,后来在三年前被SX党看中,与那个党派做了交易,让她进入了SX党。是为数不多的其中一个可以在SX党安全生活的组织的人。
“我是许娜,老大我已经准备好了。”许娜对我笑了笑,她已经知道这个老大的性格很容易亲近。
“他说了计划是什么?”我看着她,心里却有些难受,年纪轻轻就拼死拼活的为组织服务,唉……
许娜做了个靠过来的动作。我凑过去,她在我的耳边说了计划。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会被看出来吗?”我有些迟疑。
“不会,她常年在外执行任务,只是刚刚被调回SX党就被组织抓住了。就算是记得她样子的,最多也是她六岁的样子,十岁,二十四岁,发生了多大的变化。”许娜很肯定地说。
“好吧。”我点点头,觉得这个计划可行。
许娜又摆弄了一下手表,收回了干扰器。
“小姐请稍等。”许娜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她将画画用的工具拿了进来。
等她设置好画板之后,我就开始画画了。
面对着一片紫色的薰衣草田,心情不由自主地跟着它们波动。我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涵瑶……”任家彬轻轻将手搭在我的肩上,然后又帮我拢了拢头发。
“嗯,好看吗?”我指着我画的风景,和现实的对比,毫不逊色。
“好看。”任家彬看着我的侧脸,点了点头。
人,更好看。他想。
我继续涂抹着画纸。
风微微一吹,头发被吹起,刚好触到了任家彬的鼻尖。他伸手想要接住,发丝却顺着他的指间滑落下来。
“长发好看。”任家彬喃喃着。
我转过头对他一笑,“等过多几年就长长啦!”
“嗯,我等你。”任家彬眼中的痴,我不是看不见。
“好啊,到时候你帮我绾发吧。”我心一横,就这样吧!
“好。”任家彬重重地点头。
忽然,我的眉头皱紧,画笔掉落,头疼得几乎要爆掉。
“好痛!”我忍不了脑袋的疼痛,咬着下唇挤出这么两字。
“涵瑶!你怎么了?”任家彬很着急,连忙扶住我。
我头脑一片空白,下意识模糊了,直接晕了过去。
“涵瑶!涵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