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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是被倪虹彩的“新”脸孔给惊艳到了。只见眼前的倪虹彩肤若羊脂,白皙细腻,吹弹可破。
眉若柳叶,明眸善睐,琼鼻精致,红唇皓齿~气质淡雅,清新脱俗。真的是用“天女下凡”来形容都不为过。
见此,就连一向冷情的李宁和司徒亮的眼里都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北堂默激动得无以言表,一个上前握住倪虹彩的手,说:“娘子,你…你真的好美。”
倪虹彩得意地笑了笑,“那是。不过,好像有的人不这么认为呢~”
说罢,嘟着嘴,一副委屈的模样看着柳俊龙他们。
众男听到倪虹彩的话,齐齐点点头,表示都同意北堂默的话,唯独杜莲依的眼里是闪着妒忌的恨意。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我?
本以为在容貌上可以胜过她,原来这竟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倪虹彩,我恨你,我恨你!
一时间,憎恨袭满了杜莲依的心头,对倪虹彩的恨意更甚一层。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终有一天,她会让她尝到她带给她的痛苦的代价。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又是两个月。
看着倪虹彩微微凸起的腹部,除了北堂默洋溢着开心和幸福的笑容外,倪虹彩其他的相公的脸上,包括北堂俊,皆是一副羡慕嫉妒的表情。
为了安抚诸位相公不平衡的心理,倪虹彩虽然觉得接下来的岁月里她很有可能有不停生孩子的节奏。
但是,她还是下定决心,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那就是,她会为她所有的相公每人都生一个孩子。
于是,倪虹彩的众夫君感动之余,每日每夜最盼望的事,就是巴不得倪虹彩肚子里的那个小人儿快点出来。
然后很快的能怀上自己的孩子~为此,倪虹彩感到很无语。
于是乎,她很是严厉的对众夫君进行了一番批评教育。
倪虹彩说他们不该分什么你的孩子我的孩子,她是他们的妻子,他们是她的相公,难道她生的孩子不都是他们的孩子吗?
不管孩子的父亲是谁,打孩子一落地,不都得管他们叫爹爹吗?
如果他们非要分得这么清楚,不仅她会生气,孩子们也会伤心。
经过倪虹彩这么一提醒,诸位相公们总算是清醒过来了。
倪虹彩说得对,他们都是倪虹彩的夫君,倪虹彩生的孩子也都是他们的孩子。既然如此,那还分什么彼此呢?
自那夜之后,柳俊龙也自然的被划分到了倪虹彩的相公之列。于此,倪虹彩的众夫归位便只差三位了。
这段日子,杜莲依倒是没什么动作,但是,她对倪虹彩的恨意是有增无减。
现在的杜莲依被憎恨蒙蔽了双眼,满心只想着如何寻找机会,将倪虹彩一击毙命。
用潜伏的毒蛇来形容如今的杜莲依,可以说一点都不为过。
在清风寨的日子过得是自在惬意,但也是好景不长。
某天,沈冲从山下办完事回来也带回来了一个极其不好的消息,就是女皇的怪病愈发严重了。
宫中御医皆是束手无策。由此可见,女皇的病非一般的顽疾,很有可能真的是魅姬作祟。
于是,倪虹彩他们便决定下山揭皇榜,为女皇治病。
其实,他们也不必揭什么皇榜,也可以进宫为女皇看病的,因为,司徒亮毕竟是平南王之子。
更是大将军,如果由他举荐的话,倪虹彩他们进到宫里还是很方便的。
但是,倪虹彩却坚定的告诉司徒亮,她要靠自己的力量进到宫里,为女皇治好病,这样她才能得到平南王的认可。
不然,以她这个“清风寨六当家”的身份是难进平南王府的大门的。
听到倪虹彩这样说,司徒亮无不感动。由此可见,倪虹彩是把他放在了心上的,他能不感动吗?
于是,他也向倪虹彩说出了他的心意,不管她能否得到父亲的认可,他都生死相随。
即便是天涯海角,他也会跟着她去,不离不弃。
商议妥当之后,次日一大早,倪虹彩他们一行便下山了,向着锦都城进发。
而杜莲依则留在了清风寨,代为打理寨中事务。
一辆马车,六个骑着马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气宇不凡的俊美男子,好不惹眼的进了城。
沈冲将马调头,来到马车前,用折扇撩开了马车的帘子,对着坐在马车里的人说:“已经进城了。”
“是先找间客栈休息一下呢,还是先去把皇榜揭了?”
马车内坐着的便是倪虹彩、北堂俊、北堂默和紫妖。
闻言,倪虹彩担心的看了眼北堂俊,毕竟北堂俊的身体向来都不怎么好。
像这般舟车劳顿的,倪虹彩还是有些担心他会吃不消。
接收到倪虹彩关心的目光,北堂俊莞尔一笑,点了点头,示意不用担心,他没事。
倪虹彩也微微一笑,脸颊上露出了两个浅浅的小酒窝,让人看了觉得心里暖暖的。“先去把皇榜揭了吧,然后再去找客栈。”
沈冲闻言,点头说:“如此也好。”说罢,目光柔和的看了一眼倪虹彩,心想,这六妹还真是越看越好看。
如果自己今生真的和她有解不开的情缘的话,能有她这样的一个妻子,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想及此,沈冲忽地被吓了一跳,他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些的?他一定是被白朗、岳文他们给影响了,一定是这样的。
过了大概半炷香的时间,倪虹彩他们便到了贴着皇榜的地方。
此处正挤满了人,围观着那张贴在墙上、写着女皇陛下身染怪疾,现昭告天下,寻访民间名医。
凡医术精湛、高超者,均可进宫为陛下医治。若医治得当,必重赏之的皇榜。
倪虹彩一手挑开车帘,看了看那交头接耳的人群,轻声说道:“把皇榜揭下来吧。”
闻言,白朗一个动作潇洒的翻身下马,步履轻快的挤过人群,一抬手,将那张明黄色的皇榜揭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