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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个门,难不成还要去请示她不成?!”李思思冷哼道:“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倒是管起婶婶来了!”
下人说:“这话您二位跟我说没用啊,两位有什么不满意的,去找三小姐,她这会儿正在书房呢。”
凤筹乂被气昏了头,大怒道:“你这个狗东西,真把凤皖当你亲娘了?!我是她二叔,她爹的亲弟弟,还怕她不成!!”
李思思撺掇道:“就是!这些年让着她,她还真当我们好欺负了!来人,去把小暖个小铃都叫上,闹到老祖宗跟前去!”
李思思的陪嫁也跟着道:“去跟三房也说说,这三小姐还真是反了天了!”
陪嫁是李思思最信任倚重的的人,在凤家颇有些脸面,她说的话下人们哪里敢不听,转身就想去通知三房一起闹,可是刚刚转身,就看见了一片飘在风中的丝绸裙摆。
凤皖穿着黑色的长裙,露出一截白如凝脂的脚踝,搭了一双细高跟的水晶高跟鞋,一头长发如同瀑布般垂下,越发显得那红唇冷艳,眉目锋利。
凤皖站在门口,冷漠的看着李思思,“二婶这是怎么了?不满意我的安排?”
李思思的气焰在看见凤皖的一刹那就没有了,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我跟你二叔也是想正经做点事情,这块地早就说要开发了,结果拖到现在五六年都没有动静,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我们……”
凤皖接口道:“挪为私用?”
李思思赶紧道:“这说的什么话,我们也是正经的去竞标,去买啊……”
凤皖抱着双臂倚在门边,一双冷白的手臂在逆光中显得格外孱弱,可是她的表情却带着一点儿似是而非的笑意和冷漠,轻声说:“二婶,我凤家如今的泼天富贵是怎么来的?”
李思思是个没什么见识空有长相的女人,她高中都没有读完,别人走一步看三步,她得走一步回头看十几步才会发现自己哪儿错了,但是生性却是个争强好胜的,不管是什么东西,都要跟长房、三房一样。
她曾经只是个在泥坑里摸爬滚打的女人,这么多年被凤家的奢华迷了眼睛,早就骄奢淫逸惯了,一听凤皖这话,立刻就说:“那是我们祖宗传下来的荫蔽……”
凤皖点点头,“行,这样,你去把祖宗从祖坟里刨出来继续荫蔽你,这块地我可以给你,从今天开始,你们做的任何事情跟我凤家没有任何关系。”
李思思吓了一跳,忍不住提高声音尖声道:“阿皖,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为了块地还要把你二叔二婶赶出门去?!”
凤筹乂看看妻子,又看看凤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沉默。
凤皖凉薄一笑,看着李思思笑的张扬:“二婶,听好了,你现在的好日子,不是我凤家祖辈躺在棺材里躺来的,是我父亲枪林弹雨里闯出来的!我可以容忍你所有不入流不入眼得动作,但是要是牵扯到整个凤家,牵扯到我父亲……”
她眉眼间戾气横生,恍然间竟让人感觉见到了气势骇人的凤桉年,“你也是知道我手段的,我凤皖从来不怕别人的闲言碎语,别说你不是我亲二婶,就算是,我也能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李思思抖了一下,有点畏惧的往后退了一步,陪嫁却一把扶住了她的胳膊,低声道:“夫人,您现在就服软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李思思一愣,这才想起来这件事,鼓起勇气道:“三丫头,你这话说的,我们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那么大一块地皮捏在手里荒废着,我想把它用到正经地方怎么了,你把事情说的这么严重,该不会是早就看我跟你二叔不顺眼了吧?!”
凤皖简直要被这个女人的脑回路震惊了,她懒得再废话,只是冷冷道:“二婶自己考虑好,这块地你要是要,今天晚上我就让人把合同转过去给你,拿到合同我就会立刻宣布分家,从此后你们二房出了什么事都跟我凤家没关系。”
李思思被气得发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凤皖一个字都欠奉的转身就走。
凤筹乂看着自己的妻子,有点气弱的道:“思思,这……这块地我们是要……还是不要啊?”
李思思一咬牙,“要!怎么不要!我就不信她凤皖还能一手遮天不成!那块地的位置那么好,只要山庄办起来,加上凤家的名声,绝对是稳赚!”
凤筹乂却打退堂鼓了:“我觉得我们现在就挺好的了……每天悠悠闲闲的喝茶逗鸟……”
李思思怒道:“你就知道玩儿这些,两个女儿都那么大了你还是没长进!我们现在仰人鼻息,连带着委屈小铃小暖,将来说亲事的时候还不知道三丫头要怎么随便打发了,她自己有病,不能嫁人,休想拖累我的女儿!”
凤筹乂赶紧去捂住她的嘴:“好端端的说这些干什么!这要是让三丫头和大哥知道了你……”
李思思掰开他的手,冷笑道:“还不许人说了?!三丫头这辈子就那个样子了,谁敢娶她?现在我们要是不争气,你两个女儿将来嫁了人也是受尽委屈!凤筹乂,你自己想想清楚!”
凤筹乂向来没主意,见妻子这么生气,一句话都不敢说了,连连点头。
李思思的陪嫁却是眸光一闪。
凤皖有病?
她会有什么病?严重到连嫁人都不行?
……
“滋啦”一声,蛋白质被火灼烧的香味传出来,花语看着烤架上滴油的五花肉,嘀
嘀咕咕的说:“快点快点快点……”
余靳淮给肉翻了个面,道:“离远一点,别被油溅到……”
话刚说完,花语就捂住眼睛哎呀了一声,“好疼——”
余靳淮赶紧放下筷子将她搂进怀里,“进眼睛了?”
“没有……”花语闭着左边眼睛,“溅到眼皮子上了,疼……”
余靳淮道:“说了别靠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