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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让我家那老头到这城里来,我就告诉你油纸铺在哪。”安来有些坏坏地说。
墨洁儿突然觉得自己有病,竟然还停下来与这人说话。
白了安来一眼,转身继续往前走,她打算去问刘浩去。
安来睁圆了眼睛,看着墨洁儿鸟都不鸟他一眼,就那么走了、走了?
他安来好歹也在这城里混出了个名堂来了的,还没有谁这么不给过他面子的,这丑女人竟然敢这帮落自己的面子,也不知道谁给她的胆子。
而正好,自己的狐朋狗友过来,看到了安来。
“大哥,这是谁气了你了,告诉 兄弟们,给你找回场子去。”安来的一兄弟说道。
安来烦躁的将梁子的手打掉,“找什么场子,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走走走,收保护费去。”
安来觉得丢脸,怎么能让自己的兄弟知道,自己竟然被一个又丑又胖的女人给掴了脸面的,于是,借由着收保护费的事情,挟过不提。
另一边,墨洁儿来到了刘浩的店铺,也许是要过年了,刘浩的店铺里面人满为患。
墨洁儿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了,却被刘浩看到,“季家娘子?”
既然被看到了墨洁儿也大方的上前来打招呼,“嗯,刘大哥,你店里的生意不错。”
“这不是要过年了,来采购的人就多了起来,你一个人?”刘浩诧异,竟然只有墨洁儿一个人。
“是的,子蓝受凉,我到城里来给他抓药回去,另外,打算买三引的油纸,刘大哥知道哪里卖的油纸吗?”墨洁儿也不想打扰到刘浩忙碌,忙问了油纸铺在哪里。
“这样啊,到有一家的油纸卖的比较便宜又结实一点的,里我这里也不远,我带你过去吧。”刘浩说。
墨洁儿忙拒绝,“你店里也缺不得你,我自个过去就行,刘大哥告诉我在哪里就可以。”
“也行,这条街直走,第一个路口右拐,又左拐直走就看到了。”
“那好,我先去了,等下一次来了给你们带山货过来,这一次来的匆忙了。”
刘浩笑道:“和我这么介意呢,我还想说我这招待不周呢。”
“嗯,我先走了。”
墨洁儿离开之后,刘浩的妻子就走了上前来,看着墨洁儿的背影问道:“那就是墨氏?”
“嗯,可不要以貌取人,这季家一点不简单。”刘浩呐呐说。
——
墨洁儿按着刘浩所说,找到了那家油纸铺,在阶梯上还摆了十多把的雨伞,虽然颜色单一,却又耐看的紧。墨洁儿伸手拿过一把,细细打量着,然后撑开,对着阳光,虽说阻挡了很大一部分的强光,但还是能透过来一部分,这还只是加工之后的油纸,毕竟是做伞的,若是不做
伞的油纸,墨洁儿觉得那样就可以。
“妇人是来卖伞的?”就在墨洁儿细想的时候,一道还有些稚嫩的声音响起,墨洁儿这才将伞挪开,露出自己的脸,自己的身材。
“呃!”看上去只有十四五的清秀男子,在看到墨洁儿露出的容貌时候,呆在了原地,一愣一愣的盯着墨洁儿。
“术三,怎么还不轻客人进来?”里面传来苍老的声音。
“啊!哦!夫人请进。”叫术三的小子立马回神过来,有些慌乱的请墨洁儿进去。
墨洁儿却是顿住了,因为刚才那道苍老的声音,很熟悉很熟悉,熟悉的墨洁儿心尖直颤。
墨洁儿突然有些不敢进去了,她怕了。
“夫人?”
墨洁儿惊醒,诧异迷茫地盯着里面,转身就跑开了。
术三也睁大了眼睛,觉得这夫人好生奇怪,怎么就跑了呢?
“术三,人呢?”里面又传来了声音。
术三抱怨道:“老爷子,那人跑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看她是真心想要买的,可不知道怎么的就跑了,还那般慌张。不过啊,老爷子,你菜我看到了什么?”
术三抱怨着走了进去,边走边吊胃口的看向躺在靠椅上的老爷子说。
“能有什么,别大惊小怪的。”老爷子悠闲的摇晃着摇椅,随意地问道。
“是巫毒啊老爷子,你也不好奇?这可是你老爷子的宿敌在十年前研究出来的奇毒不是?”术三说。
咔嚓一声,老爷子躺的躺椅就坏掉了,眨眼间,人就不见了。术三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羡慕的看着这一幕,又暗叹自己何时能有这功夫呢。
而,老爷子出了油纸铺之后,就未曾看到想要寻找的人,人来人往,却不见那中毒之人。
——
墨洁儿失魂落魄的离开之后,走回到了城门口,有些恍惚的看着人来人往,心里彷徨着。上一辈子亲刃之人,悔恨愧疚,时刻在磋磨着自己的内心,那时候不是没有想过要杀死那个男人-萧藤,为什么要逼着她亲手杀死自己的师傅,想要反抗,可却是发现自己
根本就是萧藤的对手。
封闭过自己一段时间,可自己又做了什么,在萧藤示好之后,将那一段不愿回想的记忆风尘。
哪怕是重活一世,她也从未想过要与自己的师傅见面,因为她怕,她内劲,她没有脸面面对疼爱自己的师傅。
可好像,自己还是逃不开的要遇上上一世的人了,先是在酒肆遇上还未完全强大起来的萧藤,然后就是自己的师傅。
墨洁儿很累,很想要静一静,她需要从新面对自己的内心了。
看着烈日的太阳,又转向白邪崖的方向,墨洁儿深呼气,踏出了一步,又一部。
——
赵家村的尾巴上,一座挺结实秀气的院子里,有些病气又软趴趴的男子爬在床上,两眼盯着屋顶。
娘子已经出去半天了,还没有回来,季子蓝叹气一声,又吸了吸鼻子,觉得很难熬啊怎么办。
又捂进被窝里面,像虫子蠕动一般,扭扭捏捏了起来。
“季家的,季家的,季家的在家吗?”院外响起的声音,让季子蓝猛地掀开了被子,那是安伯的声音,季子蓝高兴的下了床,突然一下黑晕。
勉强的撑着床站稳,等着那黑晕缓过去了,季子蓝这才所以拿了一间衣袍穿上,有气无力的走了出去。
将们打开,“安伯,可是娘子回来了?”季子蓝四周寻找那身影问道。安伯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说:“你娘子没有回来,她让我先回来,还有车上的油纸,她说了,让你将冬日蔬菜弄出来,她要去处理一下事情,让你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