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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就连她自己也觉得挺可笑的。
她作为他的母亲,让他来陪自己过个生日,还得这样低声下气的,而且还得主动打电话提醒。
他最后给出的答案虽然在她的预料之内,但还是让她的心不由自主的就痛了起来。
“明天,我没空。”
“怎么会……这么忙呢?我听说前阵子很忙,这段时间应该好多了啊……也就明晚抽空来陪我吃顿饭,也不行吗?”樊月的眉头微微皱起,眼底满是失落。
她一直以为,自己在躲了这么多年之后,再度回到司暮沉勉强,他会特别珍惜自己的。
但没想到……两个人之间竟是有了这样不易消磨的隔阂。
“暮沉,明天真的要去做产检吗?宝宝才三个星期这么大……”电话那头传来了许沫然的说话声。
樊月的眉头不由得皱得更紧了一些,捏着手机的手也更加用力了。
产检?
宝宝?
这两个关键词,都在告诉樊月一个讯息。
那就是许沫然她,怀孕了!这个女人,再一次有了司暮沉的孩子!
“先不说了,挂了。”司暮沉毫无感情的扔下这句话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樊月却仍旧保持着拿手机的姿势,看到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倪雅便猜想,樊月应该是听到了什么不太好的消息吧。
“怎么了?怎么脸色突然就变了?”
“他明天不肯来陪我过生日……原因是,他要陪许沫然去做产检。”樊月不禁有些苦涩的笑了笑:“自己母亲的生日完全不重要,却有空陪女人去做产检。”
倪雅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的嘴角倒是扬起了一抹不太明显的笑。
许沫然又怀孕了?
她倒是打从心底希望,这个孩子能够顺顺利利的诞生下来,即便她没法做这个孩子名正言顺的外婆,但她的心里还是会为此而高兴的。“她这才刚怀孕,就已经能让暮沉这样在意她了!倘若之后她生下孩子,那我跟暮沉的关系不得更加糟糕?不行……我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樊月说罢便拎起自己的
包准备起身离开。听到樊月这样说,倪雅便马上喊住了她:“你……你可别再去碰她腹中的孩子了。你想过吗?你跟暮沉的关系陷入僵持,就是因为你曾经害得他失去做父亲的机会。这一次
……你可千万别再去碰他的雷区了。”
“不去踩一下,你怎么知道那到底是不是雷区呢?也许……并不是呢?”樊月阴沉着一张脸便从这里离开了。
倪雅忧心忡忡的看着樊月离开的背影,她突然无比懊恼,因为是她将樊月从外地带回来的,而现在……樊月也成为了最有可能伤害许沫然的那个人。
之前,她参与了伤害许沫然腹中的孩子的计划,导致许沫然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而这一次,她无论如何都会保护好许沫然腹中的孩子的,不让许沫然跟孩子,受到任何的伤害。
这也算是,她对许沫然的一种弥补吧。
在挂断了电话之后,司暮沉便转过脸去看向了从浴室走出来的许沫然。
“你刚才在打电话啊?是谁打来的?我刚才说话……没影响到你吧?”许沫然这才看到他是在打电话。
司暮沉将手机随手丢到一旁,走上前去,从她的身后抱住了她,并且将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
许沫然有些错愕,他这是怎么了?
“谁打来的电话?”
“我妈。”
许沫然的眼眸微垂,对于樊月,她不敢说自己完全不恨不怨,但因为这个人是司暮沉的母亲,所以她会试着让自己去忘记曾经的那些不愉快。
“那她打电话给你,应该是希望你去看看她吧?”许沫然知道,自打她回来之后,司暮沉便没有去看过他的母亲。
她转过身来,对上他深邃的双目,想要从他的眼底看到他此刻的情绪。
“算了,不说她了。”“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如果你不告诉我答案,我就会因为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从而失眠。听说失眠,对孕妇对宝宝……都是极其不好的。”许沫然朝他露出忧心之
色。
司暮沉不由得皱起眉头:“你这算是威胁?”
“这怎么能算是威胁呢?我不过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司暮沉知道自己倘若不给出答案,许沫然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于是他便如实的告诉她了:“明天是我妈的生日,她打电话来,是希望我明天能陪她过个生日。”
“你没答应?”
“嗯。”
许沫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能告诉我,你不答应的原因吗?”
司暮沉没再说话,但他的脸色却是阴沉得有些吓人,从他的面色也能够判断得出,他跟樊月之间的心结,没那么容易就能解得开。“如果是因为你母亲之前残忍的害死了我们腹中的孩子,我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个原因……就真的将她列为你生命中的路人。说到底,她都是你的母亲,而且我想,之前她会
那样不待见我,也许她也是为了你好,因为她觉得像我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这样优秀的你。”
“每一个母亲,不都喜欢为自己的孩子着想吗?一旦发现孩子走偏了,就会用自己的方式,试图让孩子走回他们所认为的正轨之上。所以……她不过是用错了方式而已。”
司暮沉有些心烦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并且在床沿边上坐下了。
他沉默了须臾之后才开口道:“这是我没法原谅她的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她对我这么多年的欺瞒。”“旁人的欺骗,对于我来说,都无所谓,我根本就不会去在意。但她是我的母亲,我没想到……在她所设的那场局里面,连我也只是一颗棋子而已。这得是多狠的一颗心,
才能将自己的儿子当作棋子?就为了报复她所恨的人,所以她便躲起来那么多年。”“看到我为了她的死,而恨透了司域平的时候,她的心里没有半点的愧疚跟心疼,却只有报复后的畅快。你说……这样的一个母亲,我还能做得到尊重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