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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她是想的。
否则,她怎么会费尽心思,去做那些,曾经的她也非常不屑的事情?
但如果,最后她能够得偿所愿,再度跟莫宁在一起的话,她便会觉得,自己所费的这一切的功夫,都是值得的。
就在刚才,莫宁接了一通电话,是时尚圈的一个朋友打来的:“莫宁,想邀请你去看一场男士西装的发布会,你去吗?”
对于这种活动,莫宁一点都不想凑热闹,但不知道为什么,几乎同一时间,他的脑袋里闪出了宋呈语的名字。
她不就是专门设计男士西装的?对于这种大型的服装发布会,她应该会去的,对她来说不仅是学习的机会,也是跟前辈交流的机会。
就只是因为想到这一点,所以他答应了:“什么时间?”
将这个邀约答应下来之后,莫宁便来找谭依林了,想要让她当他的女伴,跟他一块儿出席那天的服装发布会。
谭依林有些愕然的点了点头:“当然,对于这个野心,我完全没有隐藏的必要。”
“好,后天晚上的一场服装发布会,你当我的女伴,跟我一块儿去。”说罢,他也没有听谭依林说更多,便将门再度关了起来。
谭依林原本为了这样的邀约暗喜,但她什么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莫宁便将门关上,这样的举动,也实在伤到了她的心……
她欲言又止的看着眼前紧闭着的门,然后在心里告诉自己,是她当初没有做出正确的决定,丢下了他,现在她就得自食恶果,而且很多事情都得一步步来。
她现在能够将他们两个人拆散,就已经是一种本事了。
而她相信,一直都不被命运眷顾的自己,这一次,命运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的。
司家这边,则是因为许沫然失踪的事情,而闹翻了天。
事情起源于今早上,女佣去打扫司暮沉跟许沫然的房间的时候,却发现了一封丢在桌面上的信件。
信封上只写着几个字:“司暮沉收。”
女佣也不敢打开看,于是便将信件拿到了老卓的面前:“卓管家,太太是不是离家出走了?她怎么好端端的丢下一封信?”
老卓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是微微一惊。
虽说许沫然的性子是比较古灵精怪的,但也不至于做出离家出走这么无聊的事情,况且,明天司暮沉就要回来了,她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选择离家出走呢?
老卓又怕将这事儿告诉司暮沉,会让他分心,从而导致工作出差错,于是他便自己将这封信打开了。
这不看还好,看完之后,他便意识到,是真的出大事了!
就算他再不愿让司暮沉承受打击,也还是给司暮沉打了电话。
司暮沉现在正在会议室内做项目最后的拍板工作,也因此他的手机暂且交给了程枫。
程枫呆在会议室外,他看到是老卓的来电,便马上接了起来:“卓管家?”
“先生呢?”
“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吗?他这会儿正忙着呢。”
“是!很重要的事情!”老卓的语气都透着明显的焦急之意呢。
程枫犹豫的看了会议室的门一眼:“是什么事?他这会儿在开会,我也不方便进去打扰他……先生最讨厌的就是工作的时候被人打扰,况且还是这么重要的项目。”
“但对于先生来说,更重要的应该还是……太太吧?”老卓长叹了口气。
程枫一惊:“什么意思啊?许小姐怎么了?”
“你赶紧让先生接电话吧……我怕再迟一点,可能就要发生大事了。”
老卓是一个冷静的人,能让他也失了分寸,而且还这般慌乱的,一定是不好处理的大事。
程枫只好硬着头皮推开会议室的门走了进去。
会议室内,司暮沉恰好已经跟合作方做好了最后的洽谈,这边的工作算是提前圆满结束了,而他也可以回去了,去见许沫然。
只要想到这儿,他便觉得浑身上下的疲惫感都消失不见了。
但程枫突然的闯入,让他跟合作方握住的手都不由得颤了一下,他的眉头微皱:“什么事?”“司总,看起来您应该还有别的要紧事要处理,那关于项目的开展工作,我近期就安排人去做。我想,这一定会是一次愉快的合作。”合作方与司暮沉点了点头之后,便带
着他的助理离开了。
等到合作方跟他的助理都走了之后,程枫才压低了声音说道:“许小姐好像出事了……”
司暮沉没有说话,就只是用一种微怒的眼神看向程枫。
“是……是卓管家打电话来这样说的……您看,这还在通话中呢。您自己跟卓管家说吧。”程枫吓得赶紧将手机递了上去。
只要是跟许沫然有关的事情,司暮沉都会变得特别紧张。
司暮沉马上接过手机:“老卓?”
“司总,许小姐留下一封信,就走了……我现在打她的电话也打不通。”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司暮沉却觉得自己理解无能:“什么信?她为什么要走?”
“我,我把许小姐留给您的信拍下来了,这就发给您,您这就看看吧……”他也没办法将这封信念给司暮沉,他都怕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
挂断了电话之后,司暮沉就陷入了冗长的沉默之中。
看到司暮沉这种心如死灰一般的表情,程枫都有些吓到了,但他也不敢说些什么,就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
几条信息发了进来,将司暮沉飘忽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点开图片,从字迹上来看,这的确是许沫然的字迹。“司暮沉,写信这样的告别方式真的太古老了,但却也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告别方式。我没法当着你的面告诉你,我要离开你了,我也没办法透过电话告诉你。所以,当你
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许我已经处在另外一个国度了,也或许我正在飞机上,又或许我还在机场。但,分别总是预料之内的结果的。”“这种时候,你是否在心里暗骂我神经病?觉得不能理解,我这又是要闹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