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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被肖琳救出了监狱,不知道她有什么关系,让我们还能离开那里,四叔说的驻颜有术不是一个形容人模样的词语,而是传说古道术中一种修炼的法术,大体就应该像我爷爷他们那样,七十多岁还能保持二三十岁的模样,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匪夷所思的事情。
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村子还在,所有人都活着,这里好像什么都不没有发生过一样,不过我还是看到了存在边缘有一圈不明显的黑色,显然是那天我们中了计。
仔细一想,瘦猴他们杀掉的两个人,我没有印象,按理就绝对不可能的,因为全村的人我都认识,可那个老头和妇女绝对不是我们村的。
我的铺子也存在,只不过上面贴着封条,我在回到铺子的时候,老远就看到大明、耗子带着一群伙计在远处蹲着,可怜巴巴地看着那个他们干了几年活的地方,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他们没有看到我,我悄悄地走到他们身后,先摸出烟点了一支:“这铺子怎么回事?”
“哎,被查了,老板也……”耗子的话刚说了一半,忽然所有人都转头看向了我,他们竟然愣在哪里说不错话来,我都看到有几个伙计哭了。
大明和耗子一下子扑到我面前,边打量边兴奋地抓着我:“张哥,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
我一头推了他们一下:“怎么,老子回来你们不高兴啊?”
“高兴,哪里能不高兴呢!”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铺子上的封条我没有取掉,因为我就坐在对面的小饭馆吃饭,现在还不到时候,谁给老子贴上去的,谁就给我拿下来,这顿饭吃的大家都非常高兴,酒自然没有少喝。
饭吃到一半,就有几个警察进来,瞬间伙计们都有些慌张,尤其是大明和耗子,他两个跟我下过两次斗,虽然我们没有把他们交代出去,但看到警察还是难免害怕,可我却和大爷似的坐在哪里,说:“来了!”
有一个警察给我撕掉了封条,还有一个队长模样的警察把我的车钥匙和一张卡给了我,笑着说:“张兄弟,肖特派员说她能把你放出来,就还能把你抓进去,让你记得答应她的事情。”
我请他们喝一杯,但他们没有再说话,直接离开了,伙计们看着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大明和耗子也想问我,可让我一句喝酒把话堵了下去,示意他们这事现在别问。
喝得差不多了,我就先让其他伙计让到铺子里边收拾一下,我和大明、耗子继续喝酒,看到没了人,大明点了一支烟问:“张哥,现在没有外人了,你和咱们兄弟说一下,究竟这是怎么回事!”
我大体把自己被算计的事情唏嘘不已地说了一遍,等到听说我不得不去云南那边走一趟,耗子立马说:“张哥,这次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带上我,上次等你两个月快把我等疯了!”
大明也点头:“我也要去!”
我说:“万一事后东窗事发,你们想过自己的下场吗?我这次的事情难道不会给你们长点记性?”
“呵呵,张哥你可别吓唬我们,跟着你咱们不怕,这次你不就是没把我们拉进去嘛!”大明对我的人品极度的相信。
我也笑了:“这一次没有,不代表下一次不会,前两次我们涉及的没有这么深,这一次就难说啦,不过我也不会说服你们什么,愿意跟就跟着,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你们!”
说实话,我现在还是很矛盾的,因为肖琳是让我带两个人的,因为她那边遇到了难题,猎鹰五个精英的死,对她的影响也很到,所以这一次她要靠我们,这些事情不过就是一个下马威,让我们知道,她随时有可能把我们弄死。
我们又喝了一会儿,他们两个还是决定和我一起去,说要过去看看那种南方姑娘,还听说南方娶媳妇不像是北方那样男方负责,南方是一人一半,而且那边的大姑娘不论相貌如何,身材那都是水灵,说不定这一次过去,他们还能给人家招个女婿,一辈子就不用愁呢!
我看他们两个说的没嘴白沫就不去理会他们,这一次去南方盗墓,我们会遇到更大的困难,虽然河南偏南,但还是属于北方,那云南地界我们就会碰到真正的南派人物。
南派人物,他们使用的洛阳铲,我们北派是不使用的,但我吴邪、吴继祖他们这些土夫子,所以我们也会,而且思想早没有早些年那么封建,南北派都只用自己那一套东西,很少有人杂着用,因为不顺手。
这事我自然让肖琳还是去请一下吴三省,他这个老瓢把子在南方那可是一个顶我们一群,自然经验就比我们强的多,我佩服南派可以定墓,在地面就可以将墓里的大体规模定下,洛阳铲可以测量墓的深度。
最为主要的是,我们没有和南方人打过交道,不过听吴邪爷爷经常说,南方人很精明,而且以利益为先,虽然他是少数人中的一个特例,我倒是觉得他比大多的北方人都老实,或许是我没有见到他奸诈的那一面吧!
我回到铺子里,想睡个安稳觉,把手机充上了电,手机自动开机没有三分钟,我就睡着了,都不知道是怎么睡的,但一个小时后电话响了起来,我摸着就接了起来:“谁呀?”
“小哥,你说你那边出事了是不是?”
“我操,你他娘的语气能不能悲哀点,怎么老子出了事你还挺高兴的?”我正在睡头上,听到是陈胖子的声音,好像带着幸灾乐祸的原因,难免有些恼火。
陈胖子立马说:“看样子你是出来了。我还以为你那些钱不用还了!”
我又骂了他几句,叫他有事说事,没事就挂了,我现在严重缺觉,不过陈胖子却说:“他娘的,看样子不是老子自己被算计,我打算也去,你是不是也被邀请了?”
我说:“那还用说,要不然我怎么能出来。”
陈胖子说:“你听我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要不要这样,再这样,最后那样吧事情解决了?”
我一听就晕了:“你到底是在说哪样?”
“还有一个月的准备时间,我过几天去找你,咱们把事情当面商量一下,我这边还有事处理,就不跟你多说了!”
说完这一通莫名其妙的话,他就挂了电话,让我很是郁闷,不过我只能把手机塞到枕头下继续睡觉,在牢里几天没有睡觉,早就瞌睡的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