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汜水关以西的巩县境内。
大河之畔昔日高大恢宏的洛口仓城,已经在袅袅烟火中化作了连片的废墟。
然而不远处的大河原野当中,两军军对阵还在继续着,只是双方都是旗帜鲜明的火器部队。
正在从追击序列转变成进攻阵势的,乃是南朝风雷旗下的前军所部;而就地结营设阵处于守势的,则是北军之中的精锐之一——神标军。
这也是在汜水关溃亡的守军当中,打得比较顽强的断后人马;他们依仗这熟悉的地势和沿途的据点且战且退,很是让破关后的河南别遣军,安排的追击先头吃了几次亏;
因此,这一次就格外交给了同为火器部队的前军部,来对付和处置。
虽然攻守两阵之间才隔着一百多步的距离,
但是躲在墙壕和村邑里,那些新旧混搭的神标军将士,已经迫不及待的起身成片放铳,然后被反应过来的队官喝骂着给踹倒在地;
但是久战之后的疲乏和惯性,已经迫在眉睫的威胁感,还是让他们本能的一次次举起武器装填发射。
这些军官们反复叫骂和抽打着,花了老大一会儿工夫,才参差不齐的让有些过度反应的他们稍稍停歇下来。
但是经过这么一番纷扰骚动之后,许多人的铳管已经打的发热发胀,身上携带的弹药也是所剩不多,然后是急匆匆的向着左右和后列,大声询问着帮助和大声要求补充弹药。
这时候远处驻足的敌人列阵,却又再度动了起来,像是一道移动的长墙般的缓步逼上前来。
来自东北面的千万脚步齐齐踏进裹卷起来的尘烟,又被顺风吹向了严阵以待的村邑附近,不由迎面迷花了许多人的眼睛和口鼻,又让他们有些惊惶不安的攒动起来。
于是,一些人再也不管是否装填好子药,而再次举铳对敌零星放射起来;然后又引发了左右战友的条件反射,而连锁反应式的响成一片。
然而这些匆忙迎面飞射出去的弹丸,消失在对方的队列之中,却并没有能够取得预期的效果,大多数都参差不齐的落在靠前一些地面上,变成点点几乎微不可见的尘土飞溅。
而在对面举旗持铳的队列里,似乎也有个别人晃了晃之后,看似就要倒下来了,却又被左右眼疾手快的搀扶住,而迅速替换到了后阵去了。
因此,这此起彼伏的接连排射下来,居然不能对敌阵造成丝毫的影响和动摇;那些呼啸而去的弹丸,就像是无形间被对方给吞噬了一半;这不由让这些简单掩体背后处于守势的神标军将士,骤得生出一种颓然和无奈的情绪来。
于是,他们再次击射的次序和力度,也变得愈加混乱和紧张起来;
有人动作过大或是用力过猛,居然直接把没塞紧的弹丸甩飞、掉落在地上;有人就这么插着通条发射,然后将自己炸的一脸灰黑倒下去;还有人顾不得是否装上弹丸,就这么不顾一切的空膛击发出去,
另一些人则不知道自己塞了几次弹丸和火药,结果近距离被倒喷而出的火药烟气,轰得满脸鲜血淋漓,当场眼瞎目盲了。
其他大多数人虽然完成了装填和击发,但是却或搞或低的匆忙击发出去,实际的杀伤的效率反而进一步下降来。
这时候,擎着风雷旗的南军先头旗手,已经逼近到了三十步的距离之内,在这个距离上,神标军的将士们终于可以见到己方的火铳,对敌阵列的明显杀伤了。
在此起彼伏倒下的前排身影,又不绝于耳的闷哼惨呼声中,他们几乎是无动于衷的保持着基本的队列,又加快速度推进到了二十步的距离内。
然后就见最前排突然矮了一截,却是纷纷趴倒在地上,而第二排则变成跪伏的姿态,他们与身后露出来的火铳,霎那间排成了上中中下的四排放射阵列。
瞬间就将北军据守的防线,迎面淹没密集的尘土溅射当中,那些主动露头射击或是躲闪不及的北军,几乎是成片的掩面翻倒下去,或是颓然扑倒在工事和掩体上,却是血流汨汨的挣扎着再也起不来。
一时之间,整条战线上的北军将士,都顿然失声和停滞了下来,仿佛霎那间失去了反击的勇气和自信,然后才在将领和军官的大声叫骂和鼓舞声中,重新涌上来搬开尸体架上武器,将那些阵亡者留下的缺口主动填补起来。
然而,对阵的第二次排射已经是在十步之外,如此接近的抵射不但击穿了,那些木板和栅栏构成的简陋防线和背后的血肉之躯,也顿时将那些聚集在栅栏背后,准备反击的火器投手,也给裹卷进去了。
相比南朝神机军以火药为主的诸多器械,北朝也有自己特色火器,依靠西北诸多石脂水和沥青产地所提供的,大量用双手投掷的发火罐和猛油瓶,
只是这些抓抱着火器的投手,被流弹击中后就顿时变成了,本方阵地中的最大的威胁和妨碍了,
不是手中的火器炸裂燃烧开来,就是带着引发的火器倒在地上,而在满地火焰流淌的惊呼和惨叫声中,将周围的友军,都裹卷了进去。
而正当此时,挺着刺刀的已经冲进了,神标军所仓促布置的第一道防线,眼见溃败的苗头,已经在这片阵地当中扩散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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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东,益都,镇抚府后宅,正当六月流火的时节
这种热得让人懒洋洋的天气,我更想找个容易推倒的妹子来,按在地上摩擦摩擦,叉的反复喷薄出力量和火花来,就像是那魔鬼的步伐。
因此,新加入的玩具“阿琪”,正在满脸幽怨和不甘的跪在草地上,给我唱“二十四桥明月夜”的词阙;只是如果她稍微走神或是唱的有些偏差的话,蹲在身后的“阿秋”就会迫不及待用深入浅出的道具和肢体动作,狠狠教训她哭叫呻吟着,直到重新回到正轨上来。
我正在以这种方式,庆祝一场局部的胜利和收获。
种师中的那路偏师,已经初步搞定了安东东南一隅,那些位于乌骨水到鸭绿水之间的中小诸侯,拿到了他们集体盟誓的藩贡权;
作为取代了已经无力理会他们的昔日宗主——安东大罗氏,而受到淮东代管和荫蔽的代价,就是每年多出几万石的粮食和同样数量的草料,还有几千缗贡金的收入;
此外就是淮东所属的商业势力,在这些地方上自由通商的专属权宜和便利,以及当地矿产和土特产的有限购置权等等一系列附带的好处。
并且还可以在名义上调停和仲裁他们的纷争和矛盾。因此,在有需要的时候,还可以从当地拉出六七千规模的,大多数聊胜于无的杂色藩兵来;
但实际上最大的潜在收获,则是让因为正在发生的动乱,损失了安东的大部分市场和销售渠道的淮东商业体系,重新获得一片相对稳定下来的潜在贸易对象和长期倾销市场。
虽然总体规模缩小的不少,但是这一次显然不用再考虑,通过身为地头蛇的安东大罗氏,自行内部分配和调剂,层层过上好几道手的市场利益了。
如果通过这些东南诸侯私下作为渠道的话,甚至可以把淮东的产品和转手贸易,做到相对关系紧张而对立的北方联盟那里去。
虽然以淮东现有的经济体量,也不过是刚刚起步没有多久,就算加上婆罗洲和夷州的那些经营和拓展;短期之内,与国朝后方那些浙东、浙西、赣饶、管桂、交州等老牌的地域财阀势力,没有什么可比性;
但是想要凭借近水楼台的地利优势,在经济和贸易层面上轻松碾压和制服这些,并不怎么齐心的分藩诸侯势力,显然还是绰绰有余的。
按照商务部门的推演和预算,在足够入差积累的劣势之下,相信这些地方诸侯势力,会很容易接受淮东的引导和变通,而把损失通过私下的通商活动,转嫁到更北方的那些独立诸侯联盟中去。
虽然这一切是通过军事上的镇压和征服手段,以及籍以昔日罗氏的残余名义,在政治上完成移交和过场,所同步达成的结果。
显然在当地诸侯之中,并不是那么令人心悦诚服,也需要足够时间的要点驻军威慑和移民经营的双管齐下,才能取得一些武力之外的实质性效果。
但是第一批产生的效益,八万石的各色粮草,十几万缗的战利品和财货,已经被渡海输送到了淮东,并且大都转化成了相应后续生产里的燃料和催化剂了。
然而与此同时然人有些惊醒和惕然的是,地图上分作数处的飞地和间接控制区,已经足以让有所消减的淮东军力,被分散摊薄到了一个危险的水准线上。
以至于目前需要靠轮换交替,这些新入手地方出身的守备部队,来保持一种异地驻守下的相对平衡和稳定了。
所在在张宪和风卷旗相继两度出兵之后,我居然发现偌大的淮东治下,除了我直属资序作为种子的几个营团,手中已经没有多少可以机动的主战兵力了。
而刘延庆带来的新部队,无疑将进一步加剧这种复杂的局面。这无疑是某种意义上后方因势利导,继续变相抑制我淮东自行拓展和壮大的阳谋啊。
想到这一步,我忽然又有些烦恼起来了。
阿琪酷似李十娘的脸蛋和外形,也让我稍微有一种补偿性的籍慰心态和狠狠凌虐的复杂情节。
“好吧,”
我对着阿秋吩咐道。
“坐上来,自己动。。”
而带着束缚器具的阿琪,则只能继续跪在地上用口舌服侍和助兴。
然后就听着紧紧套在我身上,而随着肢体动作有些颤声的阿秋,凑趣式的唱起了我所教授的《征服》
“就这样被你征服。。”
“切断了所有退路
我的心情是坚固
我的决定是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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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被你征服
喝下你藏好的毒
我的剧情已落幕
我的爱恨已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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