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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尿裤子,掉河沟里,被狗撵,偷鸡摸狗,上吊自杀,张婶全都给我翻了出来,原本我还想着在方姐面前保持点神秘感,保留点男人的尊严呢,好吗,听张婶这么一说,我当即就心想完了,崩塌了,我在方姐心目中的印象算是崩塌了。
尤其是张婶描述的那个流大黄鼻涕的时候,简直我自己都被恶心到了。
张婶是这样描述的。
“记得有一年冬天特别冷,老杨头也不会做衣服啊,就扯了一块布让我给杨过做棉袄,可这不是一两天能做好的啊,大冬天的都入冬了,杨过还穿着单衣,可把这孩子给冻坏了,那鼻涕哧溜哧溜的往下流啊,说句话那鼻涕就流到了嘴边,说完话赶紧就是吸气,然后那鼻涕就吸回去了,就跟那挂面似的,把我笑的啊。”
听张婶这么一说,方姐就捂嘴笑说,张婶杨过以前怎么这么邋遢,恶心啊,我以后再也不吃挂面了,张婶说,其实吧杨过真不是一个邋遢的人,六七岁就开始做饭洗衣服放假了进山挖药材贴补家用,主要是那会儿家里实在太穷了,没办法啊。
方姐就看了我一眼,问张婶您能把杨过小时候穿开裆裤的这张照片给我吗?张婶说那可不行,他和李襄的合影就只有这一张,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家里有一张杨过小时候的单人照,就是有点调皮。
“好啊。”一听我居然还有单人照之后,我心里也是一惊,方姐更是激动的拍手说那就谢谢您啦。
说实话,我长这么大真没照过几张照片,那时候家里也穷,也没有相框,即便是照过也不知道塞哪里去了,恐怕早就被老鼠垫窝了。
张婶当即就摘下了墙上的相框,然后从后面打开,从压在里面的照片中翻找了起来,一张六寸的黑白照片被翻了出来。
我凑过去一看,好吗,当时就脸红了。
照片是黑白的,已经有些泛黄了,照片中的我站在我家原来的大门口,正挺着肚子,捏着鸡儿往门外尿呢,脸上还一脸的坏笑,仿佛在干一件多有成就的事情一般。
看见这张照片,方姐就咯咯笑说杨过小时候咋这么调皮呢,不行我得收起来,回头这小子要是不好好给我干活的时候我就拿出来让他看看自己小时候的德行,张婶吓的啊了一声说那我可不敢给你了,方姐赶紧说逗您呢,我就是帮杨过要的,他不好意思开口而已,方姐这么一说,张婶这才答应她给她。
聊了这么久,外面的天已经暗了下来,方姐就说我们得回去了,张婶就张罗吃完再走吧,蒸了一屉的红薯南瓜土豆呢,方姐说那我就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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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婶当即给捡了一大碗,我们倒也没有真吃,方姐只是每样吃了一块,说自己家种的东西真好吃,不上化肥味道就是比城里卖的好吃多了,等我将来老了也回村开一块地。
张婶就张罗吃啊,多吃点,方姐说不吃了,晚上减肥,得回去了,于是我们便离开了张婶家。
从张婶家出来之后,方姐就问我哪个是二大爷家。
听方姐这么一问,我当即就明白,我猜的没错,老会计和李常亮为了讨好方姐找话题,肯定把我给卖了个干干净净。
于是我就带着方姐去了二大爷家,敲开门时老两口正准备吃完饭呢,见我领着方姐来了之后,二大爷也从炕上跳了下来,让二大妈在加双筷子,炒个菜啥的,方姐说在张婶家吃过了,不要麻烦了,早就听杨过提过您了,说您是他的师傅,所以特地过来看看,来的晚,您不会介意吧,二大爷说介意啥,我们爷俩没那么多事。
方姐笑笑就从包里掏出一万块说来的急,没买什么礼物,也不知道二老爱吃什么,就给您点钱吧,你要是不要就是看不起我,就是对我有意见之类的话。
方姐的话说的滴水不漏,二大爷就是再想推辞可也说不过方姐啊,最后只能收下,不过却让我们一定的留下来吃饭,还说不许推辞,再推这钱他可就不要了。
方姐看了我一眼,我当即点点头说咱们就听师傅的吧,不过别再忙活了,都是自家人,米汤窝头最实在,城里可见不着这东西,二大爷说那行,让你二大妈捞点咸菜吧,自家腌的,绝对不添加任何东西,还干净卫生。
入乡随俗,方姐脱了鞋上了炕,学着我和二大爷的动作盘起了腿,围在了小方桌前,一口窝头一口米汤,一口咸菜的吃的这叫一个和谐。
吃饭期间不出意外的又聊到了我,但二大爷却没有说我以前的不堪,而是一个劲的说我的好话,还让方姐多多照顾我,方姐自然说他是我的司机兼助理这些都是应该的,说完之后话锋一转问起了我学揉拿的事,还说听我说过,是二大爷给我定下的规矩,给人揉拿不许收钱。
二大爷就说这个规矩是我定的,虽然咱穷吧,但揉拿的初衷是什么,是助人治病,让人摆脱痛苦不是借此发财,这也是当年他师傅给他定的规矩,所以不能更改,时刻要有一颗为仁为善之心,不为钱财所绑架,一分也不行。
吃完饭后,二大爷老两口把我们送到了门口。
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月亮也悬在了半空,从二大爷家这么一出来,我的心紧张了,紧张什么呢?
还能是什么,还不是今天晚上咋安排的事,睡别人家,方姐肯定不愿意,连夜走,方姐更不愿意,回富丽姐家,娘的,三个女人一台戏,就是不干仗,冷战也能把我夹死啊。
就在我犹豫该让方姐去哪里的时候,方姐开口了。
“走吧,去见见李富丽和王敏吧。”
“李富丽王敏?”听到方姐喊她们的全名我小心脏这个噗通啊。
“怎么?你不想让我见?”见我一脸尬笑,方姐认真道。
“不是,那个,这个,你们。”
“你到底要说什么?”
“要死屌朝上,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伸头也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干,见就见,大不了,今天晚上老子抱着哮天犬睡,咦哮天犬这个狗日的呢?”
“咳,方姐,你们不会干起来吧?”虽然心里打了好几下气了吧,可我还是弱弱的问了一句。
“干什么干?”方姐皱眉道。
“就是那个啊!”
“哪个?”
“没事了,走吧。”我脑袋一耷拉在前面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