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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邢这么一走,把邢洋和我甩在了病房里,说实话,我觉得我就算个不‘尊老爱幼’的主儿了,可今天亲眼见识了邢洋对老邢的态度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小辈还可以和长辈这么说话。
我有些好奇他们的父女关系,可转念一想我就明白了,他们表面上看像是有矛盾在吵架,实则不然,只不过是他们父女的交流方式有些特别罢了。
有的父亲喜欢对子女摆出一副严肃的嘴脸,而有的呢,则完全就像是兄妹一般,嘻嘻哈哈没有正形。
邢洋的外形怎么说呢,跟漂亮挂不上太大的勾,但整个人却给人一种风风火火,英姿飒爽的感觉,尤其是她的走路很有特点,就跟脚底下安了两个弹簧似的。
在我打量邢洋的同时,她也在打量我,不过吗,她目光所落之地让我是浑身一紧。
见我有些紧张之后,邢洋嘴角一歪,不咸不淡的扔下句穿好衣服,一会儿带我去检查之后便出去了。
她这么一走我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到这口气出的有些不对劲之后,我又赶紧换了一口气,嘀咕了一声说,不就是个护士长吗,神气什么。
等邢洋走后,王敏也回到了病房,一脸紧张的问我不会有什么事吧,为什么警察一趟趟的找我,我说没事,他们就是闲的蛋疼,找我了解一些情况,现在没事了,让他帮我穿一下病号服。
擦枪自然在所难免,走火却也没有发生,穿好衣服后,我的手机就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王璐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告诉我张曼昏迷了,刘闯还没有抓到现在正在全城寻找呢,还说有人想把这事压下来,她现在回所里开个会,等有最新消息了会通知我。
看完短信之后,我就给她回了一个,谢谢美女大警官。
回完短信之后,我又把老邢的电话存进了手机里,然后让王敏去找外面的护士说我这边准备好了,可以做检查了。
检查过程不细表,一通楼上楼下折腾下来,等我回到病房时已经快下午五点了,我刚一进病房就看见方姐站在窗前发呆呢,见我回来之后朝我笑了笑,问我现在感觉怎么样,我说好多了,要不是医生不放心,我就出院了。
王敏把我扶上床之后,便推这轮椅出去了,没有回来,显然是不想打扰我和方姐说话。
王敏一出去,方姐便跟我说了一下外面的情况,和王璐告诉我的一样,不过却多了一条,刘建业正在为他儿子擦屁股跑动呢,还说派出所里有刘建业家的一个亲戚,说完之后,她问我你心里是怎么决定的,是跟刘建业死磕到底,还是静观其变,等信儿。
一听她这话,我就陷入了沉思,跟刘建业死磕?我拿什么跟人家磕,一口咬定刘闯对我动刀子之事?可这事显然盯不死刘建业啊,再者说了,现在刘闯在哪里还不知道呢,除非刘建业把事情揽到他身上,可他会那么傻吗。
等信儿?等谁的,张曼?连我都不如,公家?和稀泥还差不多。
见我沉默不语,方姐就说杨过,你若是想报仇的话,我全力支持你。
方姐这么一说,我就更不能莽撞了,若是方姐参呼进来,那性质可就变了,虽然我不知道方姐到底有多大能力吧,但刘建业很明显也不是一颗软柿子,而且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不想把别人牵扯进来,尤其是方姐,一来她有恩于我,二来这件事跟刘建业没有太大的干系,乱咬只会两败俱伤。
“方姐,还是等信儿吧。”
听我这么说,方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行,那就再等等看。
坐了没多会儿后方姐便起身说身体有些不舒服离开了,方姐走后没多会儿,老董就给我打电话问我恢复的情况,还说要过来看我,我说没事啦,您一大把年纪就别折腾了,我这里有王敏照看这呢。
随着外面天色暗下来,人来人往的病房中也终于安静了,忙活了一天的王敏也累了,租了支床后便躺下了,等夜深人静的时候,闭眼假寐的我睁开了眼睛,开始运转起了太玄经,先是周身运行一遍之后,分出一缕灵力涌进了脑瓜子里。
曾经的一幕再次上演,我身上的伤势随着那股子气游荡开始一点点恢复自愈着。
在我全身心投入在疗伤的时候,距离医院几百米外的一间宾馆中,富丽姐和三姐也在进行着一场深刻的谈话,话题吗自然是我。
人已经见了,再想装作视而不见自然不可能,富丽姐袒开了胸怀,摆出了自己的胸襟,三姐呢,也知道自己的位置和我的关系微妙程度,她就是再一跃而上想占据富丽姐的位置也不敢,何况富丽姐的豁达也让她一阵自愧。
与此同时,老城城北紧邻城外的一处民房前,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在了门前,一个大汉从车上跑下来拉开了车门,接着探出了一个脑袋不是刘建业又是谁。
左右观察了一眼,看到周围没有人之后,刘建业示意壮汉去敲门,门开了,一个消瘦的胡子拉碴的男人走了出来,问他们你们找谁,刘建业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得知对方是刘建业之后,男子脸当即就耷拉了下来,气呼呼的问你们来干啥,刘建业倒也不生气,而是皮笑肉不笑的说我想和你谈谈,说着还看了一眼手里的一个大包。
男子犹豫一阵之后转身折回了院子。
半个多小时后,刘建业离开了那处民房,至于手中的包则没有带走,上车后,刘建业又马不停蹄的靠着新城杀去。
在刘建业走后,十几分钟,一个染着一脑袋黄毛的中年女人走了出来,左右瞄了一眼之后,跨上电驴子也朝着新城而去。
新城,方姐的家中,一天没有进食的方姐熬了一锅粥,刚还没吃几口,便扔下筷子冲进了卫生间,而后哇哇的一阵干呕。
折腾的她是脸色发白,身体发虚,从卫生间出来软软的就躺在了沙发里,望着窗外的明月,眼角留下了复杂的泪水。
“我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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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三个多小时周而复始的运转太玄经,身上的痛感消失了,伤口也愈合了,至于淤肿之地则更是完全消失了。
感觉自己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八九成之后,我收起了太玄经,而后沉沉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