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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怎么着了呢,哪知冲进去之后才发现,方姐正猫腰半蹲在我下午插的花瓶前使劲嗅呢。
我长出了一口气,看方姐一脸幸福的样子,心中泛起了一股小小的得意。
“这,这花是你买的吗?”方姐回头看着我问道。
“嗯,下午新买的,香吗?”
“香是香,只是让你这么一乱插有些不伦不类。”
“啊?”我有些茫然了。
“鲜花怎么能和富贵竹插一起呢,鲜花开几天就败了,这竹子养活好了,能一直活着。”
“呃,那个,我没有弄过花,真不太懂这些。”我尴尬的挠头道。
“看来你之前的故事不是编的,你是真的小学没毕业。”
听方姐这么说,我心中忍不住就骂了一声糙,感情你以为我是编故事骗你呢啊,哥像满嘴跑火车的人吗。
“那个,要不我再重新插一下花瓶吧!”
“算了,就这样吧,虽然有些不伦不类,但倒也挺好看的。”
我挠挠头,退出了房间开始收拾饭后的残局,我收拾完了,方姐也从卧室出来了,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后自顾自的摆弄客厅的两个花瓶去了。
见她心情转好,还搭有兴致的折腾起了花,我心里算是长长的出了口气,当即就提出说方姐时候不早了,您早点歇着,我先回家了。
哪知我话音刚落,一道冰冷的眼神便落在了我身上。
我又不傻,岂能不明白,方姐眼中的意思,这是不放我走啊。
“那个,要不我在坐会儿?”
“走,从我面前消失,立刻马上。”刚才还烈日高照的方姐瞬间就来了一个晴天大暴雨,冲我冷声道。
这也就是看在她是女人,又是我老板,今天情绪还不对劲的份上,不然就我这小暴脾气肯定就摔门而去不伺候丫的了。
“咳,我刚想起来,地还没有擦呢。”我赶紧给自己找了一个留下来的臭不要脸的台阶,并直接冲进了卫生间,把洗过好几遍的墩布又洗了一遍。
当我返回客厅时,方姐却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继续欣赏着她的花,我心里翻了个白眼,也不敢触她霉头,闷声开始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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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干的再慢,我再是墨迹,也有干完的时候,毕竟屋子就那么大。
墩完第一遍我只能硬着头皮,厚着脸皮墩第二遍,然后第三遍,反正就是没活找活呗。
“行了,别墩了,再墩地板都让你墩没了。”见我在那里跟地板较劲,方姐回头没好气道。
我尴尬的应承了一声,把墩布放回原位后,回到了沙发上。
“现在干完活了,你可以走了。”方姐阴阳怪气道。
“小心眼的女人。”我心中嘀咕了一声。
“都这点了,我去哪里啊,我家亲戚早就睡下了。”我小声嘟囔道。
哼,方姐冷哼了一声,没有再继续哄我,而是缩在了沙发上直勾勾的看着我,跟我堵起了气。
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我便打开了电视想着活跃一下气氛,说来也他娘的巧了,电视里正好放着一个爱情肥皂剧,一对好像最近挺火的明星正坐在沙发上抱着啃呢。
我这个尴尬,赶紧就换台。
电视画面一变换成了炮火连天的抗日神剧,一个大汉正手撕鬼子呢。
感觉场面有些暴力,我赶紧又换台,调道了动物世界。
“广袤的非*洲大草原上,烈日炙烤着大地,动物们….”熟悉的声音从电视里传了出来,我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想喝酒。”缩在沙发里的方姐突然开口道。
我一怔,本想说喝酒对身体不好,可又怕她会突然晴转多云,于是便站起来到酒柜里拿了一瓶啤酒。
然而,当我递给她时,她却说不想喝啤酒,没招,我只能回去换了一瓶全是英文的外国酒,她又摇头。
我心里这个直撇嘴,心想喝啥酒你就不能直接说吗,非让我一趟一趟的折腾。
当然这话我可不敢说,只能换了一瓶白酒,哪知方姐还是摇头,直到我把红酒拿到她面前时,她才点了点头,我找到开酒器打开,然后给她倒了一杯而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刚坐下,让我感觉有些蛋疼的声音从电视里传了出来。
“又到了狒狒发情交配的季节,母狒狒的身体越来越红,多巴胺弥漫在了狒狒的领地中,狒狒群中的公狒狒开始变得越来越不安分,偷情,战斗陆续上演…”
娘的,电视中的配音吓的我一个激灵,赶紧就要换台。
“这个挺好看的,干嘛换台。”方姐道。
“噢。”我硬着头皮放下了遥控器,却不敢再看电视,而是掏出手机装模作样的玩了起来。
“杨过,能和我说说你女朋友的故事吗?”沉默十来分钟后,方姐主动开口问道。
“啊?”我被她的问题打了个措手不及。
“就是上次你请假陪即将要远行的那一个?”
“哦,她叫婉儿,是一个很好的女孩,生有怪病,后来我帮她治好了,一来二去的我们便有了感情,因为涉世不深,她很单纯,就像不染尘埃的仙子一般。”
“你们一定很相爱吧,可她为什么要远行?是去外地工作吗?”
“不是,一位云游的方士看中了她的资质,把她收入了门下,应该算是学艺吧。”
“方士?那你舍得她离开你吗?”
“不舍得啊,可不舍得有什么办法,这是她的选择,她的路,我总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而耽误了她一辈子吧。”
“也是,那那次我在医院里遇见的那个三姐呢,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呃,她话锋一转打了我个措手不及,心当即就咯噔一声悬在了嗓子眼。
说实话,我不想方姐知道我和三姐的事,毕竟她是我的老板,若是知道我脚踏好几只船是个花心大萝卜,我在她心中的位置肯定会直落深渊。
就在我斟酌扯个什么慌能糊弄过去时,方姐开口了。
“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吃着碗里的还霸占着锅里的,贪得无厌,永远没有个够。”
我被她骂的是哑口无言,想辩解吧事实就是如此,不辩解吧我又担心我的前程就就此中断。
见我低头不语,方姐喝了一口红酒又开口了。
“杨过,你跟我说实话,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你们眼中女人是不是都是玩具,永远是别人手中的才是最好的?”
“你们?”我错愕道。
“对啊,你们所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