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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大……”王字还没出口,几个匆匆赶来的大夫就被塔木王给制止了。
“赶紧看看木槿公主她怎么了。”塔木王没好气的说道,从木槿出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他们现在才到这,看样子他平常对这些人真的是太仁慈了,让那个他们分不清轻重缓急。
“你们怎么这么晚才来。”塔木王愤怒的看着前去请大夫的侍卫,据他所知从这到大夫值班的帐子,这时间都可以来回四次了。
“回大王……”那侍卫支支吾吾着,似在顾虑着什么。
“说。”塔木王红着眼睛,咆哮着吼道。“再敢支支吾吾的,本王现在就要了你的狗命。”
塔木王这话一出来,那侍卫再没有半点隐瞒,赶紧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都说了,生怕说的慢了自己就小命不保了。“回大王,事情是这样的,奴才刚才太医院的时候,多朗不在那。奴才前去找他,这才耽搁了时辰。”
要知道大夫在呼伦贝尔乃至整个大草原都是十分受人尊敬的,因为草原艰苦的环境限制,草原上会行医问诊的人很少,所以一般人宁愿得罪王公贵族,也不愿得罪一个大夫,就怕自己哪天有什么病痛的时候只能干坐着等死。
正在为云木槿看病的多朗在听到侍卫的禀报时不由得扬起了嘴角,他就知道这个小小的侍卫是不敢全盘托出的,否则事后自己只要稍稍的用一点药,就可以让他一家家破人亡。
单就他是大夫这一点就足够让人忌惮,毕竟杀人于无形的本事不是人人都能拥有的。
听到这塔木王也不再问下去,多朗的性格他知道,若是以前,他肯定早就处置了多朗,可是现在不行,他还等着多朗为槿儿治病呢。
多朗得意的给云木槿把着脉,可是越把脸上的神色就愈发的凝重,怎么会这样,木槿公主明明没有内力,为什么体内会有两股真气在乱串,而且一股至阴,一股至阳。
慕容南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多朗的动作,就这小菜鸟也能治好云木槿?别做梦了。
“怎么样?本王的宝贝女儿她怎么了?”塔木王等的有些着急了,忍不住开口问道。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样,他一定要救活木槿,不管用什么代价,他一点都不想再体会那种看着自己的至亲死在自己面前,但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大王……公主……公主她……”多朗磨蹭了大半天,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一点都不怀疑如果他此刻跟塔木王说他无力救治的话,他今晚肯定就走不出这个帐子了。
“木槿她到底怎么了?”塔木王的声音里带着恐慌,他后悔了,要不是他让木槿来参加这个宴会的话,那些人就不会有机可乘,木槿就还好好的。
可是塔木王不知道一个人若真的想要害人的话,他一定会想方设法,无孔不入,让你防不胜防。
“公主是中了焰火散,若是让她和男子交……合……的话,兴许公主还有救,若是耽误了时辰的话,只怕公主会全身筋脉爆裂而亡。”豁出去了,多朗心里自暴自弃的想着。
他说出来的只是焰火散的解毒办法,但是公主体内的另一种寒毒,他要说出来吗?如果说出来的话,他又没办法解决,不说的话,一会要是引起什么并发症,那他这条小命就得交代在这了。
“就这么简单?”塔木王看着多朗脸上的凝重有些不确定的问道,直觉告诉他木槿身上的毒不会这么轻易地就解了。
如果真的只需要木槿跟一个男人交……合的话,他现在就可以马上去找一大堆自愿的青年才俊出来,反正以槿儿的条件,他不用担心没人来。
“是的,大王。”多朗的话音才落,就听到一阵嘲讽的笑声。
“想不到王庭最出名的大夫也不过如此,竟然连公主真正的症状都没办法诊治出来。”慕容南打击的话语毫不留情的就说了出来。
“你……你是谁?”被揭穿了的多朗惶恐的看着慕容南,紧张兮兮的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说的话对吗?”慕容南傲娇的看着多朗,骨子里散发出一种天生的优越感,自古以来,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医术都较为中原要弱上许多。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千里迢迢前去中原求医的人,但很多都是无功而返。
就像他的师父鬼手圣医就立下了三条规矩,其一,非中原人士不医;其二,无药可救者不医;其三,非真情者不医。
他曾问过他师傅为什么会立下这三条规矩,他师父说,无药可救者没法医,一个人没有真情,医了也是白医,而草原上的民族我不想医。
慕容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相信他师傅既然做了这样的决定,自然有他的想法。
也许是他的某些亲身经历造就了他的这些想法,不过他相信师傅对他还是极好的,不然也不会对他倾囊相授。
多郎原本还有些紧张,担心自己露了马脚,但是看慕容南年纪轻轻的样子,医术肯定也高不到哪,赶紧自己稳了稳心神。“你既然说我说的不对,说我没有诊治出木槿公主的病情。那可否劳烦阁下为我指点一二,跟我说说公主她究竟得了什么病?”
多郎知道焰火散虽不是草原所出,但它却被广泛的使用。这随便叫一个医生出来都知道,这焰火散用的少了可以助兴,用的多了就会中毒,就会浑身发烫发红,然后……
“木槿公主她确实是中了焰火散。”慕容南微笑着说,那笑容让人如沐春风一般舒服。
听到慕容南肯定了自己的诊断结果,多郎更加的得意了。“那你还说。”
“我还没说完呢,大人你着急什么。”慕容南看了一眼跳梁小丑一般的多郎,继续侃侃而谈。“公主她是中了火焰散,可是她的身体里还残留了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寒冰破,虽然只是有一点点在公主体内,但是这一点点却足够慢慢的拖垮公主的身体而不被察觉。况且现在寒冰破和焰火散同时在木槿公主体内流窜,一般治疗焰火散的法子自然是不能用了。”
多郎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容南,没想到慕容南竟然知道的这么清楚。
饶是他行医几十年,也只是听说过寒冰破的威名而已,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就确定公主体内是寒冰破?”此话一出口,多郎马上就后悔了。
“哦?原来多郎大人早就知道公主体内还有其他东西啊,看来真的是慕容多虑了,还以为大人没诊断出来。慕容该死,竟然还质疑多郎大人您的医术。”看上去慕容南十分难过后悔,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在为那个叫多郎的大夫默哀呢。
被慕容南这么一提醒,塔木王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来人啊,把多郎拖下去,五马分尸。”
“饶命啊,大王……饶命啊。”多郎的声音凄惨的回荡在帐子的上半空,但是却激不起任何人的同情,多郎向来占着自己是个大夫,强抢民女,欺负贫苦百姓,很多人早就对他看不顺眼了,只是碍于他大夫的身份所以没有说什么,但现在他竟然欺骗到塔木王的身上,只能说他罪有应得。
待多郎被侍卫拖走后,塔木王快步走到慕容南身边,急切的开口问道,“不知道大人可找到救治小女的办法了。”
“大王放心,山人自由妙计。”他虽不知道要怎么驱除云木槿体内两种毒素的冲撞,但却知道把他们各自从云木槿的体内引出来。
“那小女就拜托慕容大人了。”塔木王对着慕容南深深地鞠了一躬,看着在榻上翻来滚去的云木槿,他恨不得此刻受伤的是自己。
这样想着,不觉早已泪湿眼眶,“槿儿,你一定要坚强。”
而此时的宴会上。
肖战天虽然还在闲适的饮着酒,但目光却不由自主的望向云木槿消失的方向,慕容南为何还不回来。
好吧,傲娇的肖皇绝不承认他是在担心云木槿,他现在脑海里还满是云木槿在地上打滚的痛苦模样,还有被她咬的快要出血的嘴唇。
塔木卓轩也静默的看着云木槿所在的方向,不知道那个疯丫头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躺在地上打滚。还好大哥没来,否则他肯定要心疼那个疯丫头了。
他不知道大哥是怎么回事,有时候他感觉大哥对那个疯丫头的关心胜过关心自己,明明他们才是亲生的兄弟。
坐在底下的人们也都神情莫测。
这王庭啊,要起风浪喽。
这群人中只有托娅的脸上没有一丝好奇,此时的她正静静的看着苏达拉,用眼神无声的交流。
得到苏达拉的再三保证之后,托娅整了整刚才因慌忙起身而弄乱的衣服,好整以待的坐着,一会言笑晏晏,一会举杯敬酒。
觥筹交错之间,慢慢的淡化了一场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