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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注意到了没有,死在学校里的人全部死于割喉,比如俞小莲,沈青青。而死在校外的人于秀娟媛媛都是颅骨被人敲碎的。这也许是两个不同凶手所为,起码两人执着的杀人方式不同,而且这些凶案可能之间互无关联,校内的校外的人完全是没有联系的,学生,影像店老板娘,妓女。”李堔提出自己的看法。
魏森墨与李堔针锋相对:“也许就是一个凶手干的,他故意采取不同的作案方法,用以迷惑我们呢?之所以没有联系可能只是我们没有找到把它们串联起来的那一根线呢?”
一个是固执的老刑警,自持经验丰富。一个是骄傲的天才,只相信自己的大脑。两人就此争吵了起来,在魏森墨进行嘲讽之前,我制止了他们。
“同志们不要吵,咱们求同存异,求同存异哈。不管怎样凶手已经露出了足够多的破绽给我们。他一定是死者认识的人里面的,而且三起凶案发生的时间比较接近,俞小莲死于晚上十点之后,那时正是沈青青第一次遇袭的时间。然后今天下午沈青青被害,紧接着是躺在床上那位,说它们没有关系我觉得可能性不大,但凶手是一个人的话,那他时间还是比较赶的。我倾向于凶手不止一个人,所以咱得在他们下次动手之前抓住他们!”
我握紧着拳头,凶手每杀死一个就像在打我的脸一样,起初我是为调查魏西里失踪而接近宋晓从而卷入了这些凶案之中来,可现在关于魏西里的消息并没有得到多少,凶案却越来越多了。
我也因此变得有些主次不分起来,不管怎样,把这个凶手抓住是我目前最想做的事情,目前他们是谁,还会不会动手,下个目标是什么人?甚至连他的杀人动机我们都不知道。
注意到检查现场的几个刑警脸上都很沮丧,看来狡猾的凶手并没有给我们留下什么有用的证据,这个家伙不止杀死一个人了,他是个经验老到的老手。
很快,蔡远航被带来了凶案现场,李堔让手下把他抓来这里,肯定也带有观察他的意图。当一个杀人凶手面对被害者尸体时一些细微的表情变化是难以遮掩的。
当我看见带他来的民警脸上也不太对劲,他们似乎知道什么不好的消息似得。
蔡远航脸色比白天见他时更加飘忽惨白了,他眼眶通红,眼皮无力的耷拉着,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似乎给他个床就能睡到天荒地老。
“你又在网吧上了一天网?”我经过推理提前发问。
他眼睛无神的看着我:“纠正你一下,我睡到下午一点才开始玩到现在。”
这个辍学的青年,昨晚就在网吧奋战了一个通宵。第二天居然战斗力如此十足。
“不上网你叫我干什么嘛,日子这么无聊。”蔡远航理直气壮的说,然后他注意到了床上的死者,这年轻人又说:“我就讲过了,这婊子迟早得罪人被杀死在家里。哈哈,死的好。”
今天早上他在音像店确实发出过这样的言论。
这人一点没有对曾经发生过鱼水之欢女孩的惨死的怜悯,反而充满了幸灾乐祸。这无疑是个冷漠的家伙,他困倦的眼睛里写满了愉悦。
“看见被自己杀死的人,这么兴奋?”魏森墨瞧着他很是愤怒。
“臭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瞧见死了个婊子开心不行吗?这也是我杀人的理由咯。”蔡远航嚣张的说。
“你他妈的给我低调点,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李堔火气十足的走向他。
蔡远航悻悻的闭嘴,但头还是歪到一边,显然心里并不服气,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
与他同来的民警证实这小子早上便回到了网吧睡觉,直到中午才起来。出去吃了个饭又接着上网。
“你中午几点出去吃的饭,在哪,花了多久?”我敏锐的意识到问题所在。
“我过日子没有时间观念的,就在网吧不远的沙县吃了个面能花多久时间。真是的,你该不会怀疑我杀了这臭婊子吧,不存在的。我有动机没作案时间。”他懒洋洋地说。
网吧离这足有二十多分钟,如果仅仅是他所说的那确实如此。但网吧人来人往,他这种咸鱼一样的常客,即使是网管也不会在意他出入,而且爱上网的人是没有时间观念的,也许他离开的时间更长一些也没有人能够发现。
我厉声说:“你说你没作案时间?你莫非知道案发是什么时候?”
蔡远航摆摆手:“你别冤枉我,我真的啥都不知道,你有证据就抓我好了,或者你尸检查一查这婊子死在什么时候,再看我有没有作案时间。”
李堔听到这话脸色也变了,无辜的人给自己辩解没有什么关系,可他这样一再提起作案时间和死亡时间就多少有些不对劲了。
这小子本来就很可疑啊,现在变得更加可疑,莫非他认识真凶?又或者他指使请求的别人替他作案,他本就是有作案动机的人。
“李队,把这小子带回去好好审审,那个王一书和李乐乐可以放了。”我提议道。
“晚上就把他俩放了,这小子是很有嫌疑。”
“凭什么啊,我干什么了。你们有什么证据。”他耷拉的眼皮一下猛地睁开,大声为自己强辩。
“回去协助调查,你即使不是凶手,也跟杀人犯有关系。”李堔摆摆手,他的手下将蔡远航拷了起来并且拉离了现场。
“可于秀娟遇害的时间,他有确实的不在场证明啊,昨天一天他都在网吧,有监控有上网记录的。”魏森墨有些不解。
“他可能有同伙,总之这小子身上有贼味,表情也不太对劲。”李堔给他解释,我听了也点头表示赞同,这点我跟刑警队长达成了一致。
早上还活蹦乱跳的媛媛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被裹在尸袋里抬走了。又是一个年轻生命的逝去,望着她空荡荡的房子,这本就不是个拥有好命运的女人,结局也挺惨的。
带着森墨离开了这个散发着恶臭的小区,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这时我电话响起来了,是甘玉瑾。
“魏西里找到了。”
他的第一句话就使得我麻木的神经为之重新活跃。
“那个胖子他在哪?”我连声问到,同时打开了手机扩音器以便魏森墨能够听清。
“在北京!”
“他是死是活?”我颤抖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