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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咬人吗?”我同样笑着,幸好这人个头矮小,不符合我关于嫌疑人的身高预测,不然我肯定把他当作嫌犯了。
“魏叔,有些事当时在病房里我吃不准你的身份,不敢坦诚相待。现在好了,卧底失败。我可以无所顾忌了,我叫李成康,也是一名警察!”阿康伸出手跟卧在床上的我握了握。
“那个老头子什么来历?你是在调查他吧。”我瞥了一眼年轻的警探。
李成康点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这老头跟一桩陈年大案有关系,一直经办此案的领导并不相信像他这样的人会突然发疯,所以让我卧底进了精神病院暗中观察他。我来找你也是与此有关?”
我皱着眉:“可我不认识这个人啊!而且你看现在躺在床上这个要死不活的胖子。恐怕也帮不了你什么。”
其实我已经推测到他可能想让我去破案,可我并不想参与进来,倒不是好奇心减弱,而是不怎么想跟他们公安部国安局之类的部门机构打交道,再一个我现在精力有限,再接个大案要案怕是要力不从心。
“来之前我已经调查过你了,你是行家里手,警界前辈。而且我们上司也对你推崇备至。他说二十年前曾经跟你携手打过鬼子,他的命也是你救得,因此才有了我现在来求助你。”李成康眼带笑意,张泽一句魏哥得了个大功劳,这人一声魏叔自然要取不少好处走。
“你是成小胡子的下属?”我皱着眉心里有一团火在拱,马小柒的音容笑貌浮现在眼前,当初我们与魏红兵那个神秘莫测的间谍组织战斗的往事又一次重新在脑海里翻腾,那个在我青春记忆深处的可爱女孩爱上的便是成小胡子,她最终的命运也与那个家伙息息相关。
“魏叔,魏叔!”李成康将我从回忆里唤醒到现实之中。
我厌恶地看着他像赶苍蝇一样的挥手:“从这里滚出去,趁我没有爬起来打爆你的狗头之前!滚!”
不知不觉我将对姓成的厌恶转移到了他的下属头上。
“成局猜到了你的反应,你听我说完案子就会改观的。”李成康显然没有被我粗暴的态度吓到,脸上仍挂着微笑。
“有屁快吐!”我再次摆摆手,反正他有求于我。
“当年你一手覆灭了黑日组织,后来还生擒了大长老,一时威震警界。可是双山村下面的宝物却被人盗掘了,你不觉得奇怪吗?”李成康显然知道我的好奇心极重的毛病,说完便像个狐狸般的望着我。
那确实是当年一桩悬案,我在经过艰难的调查最终追查到了大长老是谁并且将他擒拿归案,可是这时却被告知双山村那批百年宝藏被人挖走了,而且保留在警局的匕首和四块印章也不翼而飞。
“那个案子和这个老头有什么关系?”我揉着鼻子。
“您还记得陆小川嘛?”李成康望着我。他就像在钓鱼一样在鱼竿上一点点挂上吸引我的饵料,最终使得我一步步上钩。
我当然记得这个名字了,他是我老师陆铭的孙子,也是杀害卢俊儿子卢清沙的凶手。那是一个二十岁就坏到骨子里的天生罪犯。我永远忘不了他那张被火灼伤的丑脸,他不止面目丑陋心灵也更加丑陋,强奸杀人无恶不作,甚至在他祖父的帮助下,那个看起来跟孩子一样的家伙还骗过了我一次。(详情见第二卷)
当初他在杀死卢清沙骗过我之后,在他祖父安排下出国不知去向了。如果这个恶魔活到现在应该有43岁了。
卢俊曾是我敬爱的人,没能保护他的儿子是我生平几大憾事之一。
“这案子跟他也有关系?”我咬着牙,几乎目眦尽裂。
“魏叔现在是不是有兴趣管一管这案子了?”那李成康笑着说,一副尽在掌握的讨嫌样子。
这时孙想洗完碗回到了病房。
我朝着李成康微微一笑然后吼道:“滚你的蛋!”转头对着孙想大声吩咐:“小孙把这个矮子丢出去,如果他敢反抗,给我往死里揍!揍的他妈都不认识他!”
孙想也不问情由,走过去抱起矮小的李成康利索地往肩膀上一抗,也不顾他的反抗直挺挺地走了出去。
“魏叔别啊,魏叔你听我说!”那李成康在孙想肩头想反抗又不敢,只能高声呼叫,孙想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挥挥手果断地说:“扔出去,回去告诉姓成的,自己滚来见我!”
耳边听到了李成康的惨叫声,看来孙想真的给这家伙摔在了地上,
我不是不想知道陆小川和当年那批宝藏的下落,但我特别讨厌这个年轻警探那种趾高气扬的态度。而且既然他们能查到我也可以查到。再不济成小胡子自己不来,我也是不愿插足这件事里的。
“这人是谁啊?”孙想拍拍手从门外进来。
“就是你之前说的阿康呗,摔公安部的人感觉如何?”我笑嘻嘻地看着他。
孙想从不是个怕事胆小的:“管他是谁呢,惹你不高兴就是惹我不高兴。”
“这个马屁很受用,你回福建去吧。不用管那个赵宝成了,毒品应该是从那福建流到江西的,去那个小村问问以前他们是怎么运出去的,看能不能找到李志辉的下落。你三年前听到的毒贩口音是福建的吗?”我揉着鼻子,不能抽烟令我异常难受。
“不是啊,是广普。老魏咱们真的不跟他们合作嘛?有他们的职权我们办事也会方便很多。”孙想小心翼翼地说完看着我的脸色。
“小孙你不要急,他们既然找上我肯定是有求于我的,不打掉他的威风,他就不会听话。你回福建也不一定能查出什么来。要不你去查查住我隔壁的那个老头是什么人?你别找张泽,找被看押的霍英兵或者那个副院长,公安局的人问,你就说是李成康同事,不要给他们好脸子,就板着脸粗声不耐烦的说话,他们就不会要你证件了。”我摩挲着手臂上的针孔,不知道还有多久能自由下床,要是以后都只能躺着真是不如死了的好。
对待孙想,我大部分时间是平等的,去福建或者追查现在的案子全看他自己选择,只是他答应了我的事就必须办好。
孙想摇摇头:“我还知道个方法能找到吴知厄。”
“什么方法?怎么不早说!”我瞪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