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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林雪茹照了快照,各拿了两张照片给林叔,让他给我们办学生胸卡。其间林叔也打电话问出了小蓝园盖房子的户主名字叫徐东进。
林叔问我们还有什么需要他帮助的。我说暂时没有。林叔有点儿意外,问我们不用接触一下那些失踪学生的密友了解一下情况吗?
我说暂时不用。那些人的失踪如果是身不由己和突发性的。那些密友也未必知道什么有用的信息。如果真有线索,警察早问出来了。
林叔让我和林雪茹回他的宿舍休息,他去办公室看看。放学时再和我们一起回家吃饭。
我俩回到林叔的宿舍,林雪茹问我有什么打算,准备从哪儿入手?
我说还不知道,学生不是在夜里失踪的吗?我们夜里先去看看好了。
林雪茹苦笑了一下:“你这又是撞大运破案手法,你不可能每一次都撞大运的。如果这么简单,警察也早破案了。”
我笑了笑:“主要看机缘。很多事情都是巧合,不是巧合,你就发现不了有用的线索。你看四层楼那些东西里面,哪里是最容易出问题的地方?”
林雪茹说那个玻璃棺材。除了玻璃棺材,其它东西在医学院里都是很正常的。
我点点头:“所以我最先怀疑的就是那个玻璃棺材。那个东西是元月二十日以后来的。然后学生每次失踪都是在十三日。就是说从玻璃棺材安排到那里以后,才开始每个月十三日都有学生失踪。”
林雪茹说之前想失踪也失踪不了,因为从二月份开始实验楼才对学生开放使用。之前根本没有正式投入使用。
这倒也是。
吃过晚饭,从林叔家里回到学院。我和林雪茹也没有急着去实验楼。在校园里随便转了转。
九点多钟,我跟林雪茹走进实验楼。再晚一些时候,基本上很少有人进去,只剩下从里面出来人了。我们再进去怕引起别保安质疑。
我们直奔四楼。这时候还在楼上的,基本上在二楼三楼。四楼及以上很少有人。我和林雪茹直接去了楼梯西侧的人体标本陈列馆。馆里只亮着有限的几盏灯光,为监控照明用。监控摄像头亮着一圈一圈的红点,这是有夜视功能的。
晚上进这里真的很糁人。
我俩绕过一排一排的陈列架朝那个玻璃棺材走去。我想确定一下,这个玻璃棺材中的女人,在晚上会不会有什么变化。特别是那个水晶球的变化。只所以会怀疑到这一点,是因为林叔说过,这个水晶球本来是被藏了起来的。后来那户人家主动交到了派出所。
这东西既然被藏了起来,那户人家就不应该会这么轻易地主动上交。至于说举报。人家在自己宅基地上挖出来的东西,虽然说应该归国家。但很少有人会举报。即使有也是个别的。一般还不敢站出来公开指证。站出来公开指证的话会受被一个村里的人反感。
所以我想,那户人家把水晶球交出来,不是出于怕被举报,也不是出于认识到地下挖出来的东西归国家。而是一定有别的对他自身不利的原因。
我跟林雪茹走到那个玻璃棺材跟前。我蹲下来看那个水晶球。林雪茹站着看那女人的身体。
水晶球里的院落太逼真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水晶球,想把一个院落这么细致的刻画进去我觉得明朝没办举做得到。
门楼下的大门里面好像站了个人。我赶紧揉了一下眼镜。一边拉了一把林雪茹:“这门里有人。”
林雪茹一边蹲下来一边笑:“看花眼了吧?怎么可能?”
我揉了一下眼睛放下手。正要指向水晶球给林雪茹看的时候,灯突然灭了。林雪茹一下子抱住了我。
“方小波,灯怎么灭了?”林雪茹低声问道。
我对林雪茹说:“有可能是吸灯了。就这灭个灯能吓到你吗?”
林雪茹跟我一起经的事情多了,这点儿小事情是吓不到她的。
林雪茹小声说:“猛一灭灯,还真吓得不轻。我再胆大,也是个女的。哎,好像有人来了。”
我跟林雪茹连忙闪到一边的陈列架下面。人离我们还远,不过能听到走过来的脚步声。这是谁呢?怎么会一个人单独在熄灯以后进来?
这人没有固定目标,他循着架子一排一排挨着走过来。不会是保安检查的吧?
这人一排一排架子走过来,走到玻璃棺材这里稍做停留。又继续朝前走去。这人是个男生,他从我们身边经过,没有发现我和林雪茹。
我听着他的脚步声,把陈列馆走了个遍。然后他走出去。我跟林雪茹悄悄跟上。这人不会是来查案的警察吧?
这人出了陈列馆没有下楼,而是朝解剖室走去。解剖室只有一个入口,里面空间不算大。我和林雪茹没敢跟进去。要不想惊劝他,就不能离他太近。
没多大工夫,这人又从解剖馆出来,朝伦理馆走去。这人大晚上的去伦理馆做什么。那里除了一些框起来的文字和图片,基本上没有别的东西。那些文字和图片又不值钱。我实在想不通他去那里干什么。
林雪茹低声说道:“这人肯定不是小偷。伦理馆里没有值钱的东西。
我俩怕他出来时撞上。就跟进了伦理馆。伦理馆比较大,除了摆在墙壁上的文字,中间也摆了几排钢结构的双层玻璃支架。里面插了宣传画之类的资料。所以在伦理馆里,那人也不容易发现我和林雪茹。
那人像散步一样。在伦理馆转了一圈走了出去。他又进了解剖馆。我和林雪茹又没法跟进去。这货从解剖馆出来,又回到了人体标本陈列馆。
我有点儿莫名其妙。这家伙根本没有目的,就是吃完饭来散散步出来消化食儿的。他在标本馆里溜了一圈,又朝外走去。这次我和林雪茹跟到人体标本陈列馆里没有继续跟他。而是待他进了解剖室,我俩打开手机上的小手电照着那个玻璃棺材,照着那女人,照着女人旁边的水晶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