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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孟清源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到一只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手,给她的私密处上了药,那药清凉、消炎消肿,上好后,她感觉到自己灼痛不堪的花蕊好受了很多。
然后她的头被轻轻抬起,有唇紧贴在她的唇上,甜丝丝的红枣水喂进了她的口中,滋润了她干渴的喉咙。
然后那只手在她身上又揉搓了几下,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亲密的搂住她,孟清源便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孟清源是被一只做恶手指弄醒的,那灵活的指尖如碟舞花,拨弄得孟清源的花蕊酥酥痒痒的。孟清源强挣开眼睛!
“你干什么呢?”孟清源娇嗔一句,却发现自己的的嗓子还带着昨晚余韵未消的沙哑!
周景琛抬起头,笑道:“昨晚我给你上了药,刚才看看你那里已经好了!”
孟清源想起昨晚他像只睚眦野兽般的凶猛的样子,真是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便狠狠的瞪了周景琛一眼。
只可惜那一眼在周景琛看来,却是媚眼如丝。周景琛看着躺在大红喜被中的孟清源,软团团的就像玫瑰露中的珍珠汤圆一般,因为有些热了,薄薄的丝被被她掀开了大半,露出了修长白皙的大腿,和半个粉嫩莹润的胸脯。
虽然他们彼此对对方的身体都已经很熟悉了,而且昨晚还刚刚完成了他们人生的一次蜕变,可是此刻的周景琛却觉得孟清源有着如此撩人的美丽,让他沉醉不已。
周景琛想着昨夜美妙感觉,小景琛便又高昂起头,喧嚣着要放飞自我。
孟清源还不知道“大难”又要临头了,她是练武之人,经过了昨夜此刻也觉得身体酸痛酥软的很,以己度人,她以为周景琛也是如此。
“现在什么时辰了,你是不是该上朝了!”
“还早着呢!我休了三日早朝!”
“我封后,你干嘛要休三天早朝?”孟清源刚问完,就看见了蓄势待发的小景琛。
“你……!”孟清源又羞又恼,还有几分委屈,半是埋怨、半是撒娇:“我那还疼着呢!”
周景琛看着孟清源撅着嫣红的小嘴,满眼的不满,心里更是痒痒的,一时也觉得自己昨天有些孟浪了。
周景琛俯下身,手轻轻的摩挲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清儿,我刚才看了,那里已经好了……”。
这一次周景琛是卯足了劲儿要讨好孟清源的,所以并不急于攻城,而是细细的温柔的爱抚着她,待她杏眼迷蒙,身子轻轻的颤抖起来,孟清源看着面前的他,眼角处是浓浓的桃花粉,眸色暗沉,却带着无限的怜爱,额头因为身体的紧绷而滴出汗来。
这是她深爱的男人,……她就是疼死也是心甘情愿的,孟清源的双腿缠了上去……
红烛高烧,锦帐低垂,龙床上旖旎春光无限。周景琛看着身下的孟清源,乌黑发丝黏在她汗意涔涔的白皙粉嫩的脸上,就如那迎风绽放的海棠花,娇美无限。
随着他的撞击,她杏眼微饧,愈发迷离,嘴里吐出绵密水润的呻吟之声,带着丝丝嘶哑,更加让人心悸。让他怎么爱也爱不够!
等孟清源再醒过来时,是被饿醒的,只觉得自己的前胸后背都饿得贴在了一起。
周景琛从背后抱住她:“饿了吧?”
孟清源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什么时辰了?”周景琛看了看桌上的沙漏:“午时一刻了!”
……什么?都过了中午了!孟清源懊恼的叫了一声,用手捂住脸,他们在床上竟待了这么长时间。
她如今是明白周景琛为什么休早朝了,这家伙一定是有预谋的!
周景琛抱起孟清源,亲了亲:“别害羞了,皇祖母那里我已经使人去说了,来,我抱你去吃饭!”
红锦率一队宫女,低着头轻手轻脚的的走进寝殿,将手中的吃食摆在榻上的小几上,又低着头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在走过龙床的一瞬,终忍不住抬起眼皮,飞速了扫了一眼。
龙床锦帐半开,就见自家娘娘穿着大红色的薄绸睡袍,被成安帝抱在身上,她的头蔫哒哒的靠在成安帝的怀里,微闭着眼睛,整个人散发着慵懒妩媚之态。
成安帝一手手势温柔的顺着她脸上的乌发,一手伸进娘娘的睡袍,轻薄丝缎下,五指的动作清晰可见。
红锦只觉的脸一红,羞得闭了闭眼睛,加快了步伐出了寝殿。
孟清源靠在周景琛身上,自己没动一个手指,被周景琛喂得饱饱的,然后就被按在了榻上,被当成了点心,去喂了还饿着的小景琛。
孟清源觉得自己都有点怕了周景琛,这家伙怎么这么好的体力,而且花样繁多,这寝殿里每一样能用上的物件他都用上了,床上、榻上、梳妆台上、海棠椅上。
孟清源提醒他,让他注意他的膝盖,到底中毒过,别再累到了。没想到他掀开龙床后的幔帐,里面竟然还放了一把逍遥椅,孟清源被他抱在椅子上,两腿架在两侧扶手上,他则跨坐在前面伸出的一段窄床上,用那羞羞的姿势行了欢好之事。
孟清源以为这就是极限了,没想到第二天周景琛竟让人抬了一面落地的西洋镜放进了寝殿。
周景琛抱着她到了西洋镜前,孟清源看着镜中,俩个人羞人的动作被清晰的照了出来,镜中的女子红唇似火,肌肤胜雪,春情满面,娇魅惑人。周景琛喘着粗重的气,咬着她的耳朵:“清儿,你一定是千年的妖精,来迷死我的!”
帝后在寝宫内两天两夜没有出来的事,终于传到了吴太后的耳朵了。吴太后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后还是心疼孟清源,派了身边的嬷嬷拿着自己宫中炖的鸡汤去了养生殿。
嬷嬷在寝殿门口站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见成安帝穿着睡袍走了出来,嬷嬷忙见礼,就听成安帝道:“娘娘睡下了,你转告皇祖母,朕和皇后明天给她老人家请安。”
第二天,吴太后早早就在大殿中等着了,不过,都日照三竿了,周景琛和孟清源才携手过来,说携手也是有些不准确了,其实就是周景琛半搂半抱的扶着孟清源走的。
吴太后见自己的的孙子是神采奕奕,一脸餍足后的精神气,再观孟清源,眼底带着青,眼睛半眯着,一看就是没睡好!
吴太后狠狠的瞪了周景琛一眼,周景琛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头,不说话。吴太后拉了孟清源的手,就看见露出了一截如玉的肌肤上,是青青紫紫。
吴太后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自己孙子是这么多年憋狠了,一旦开了闸,得了滋味,有些控制不住了,要不然以他疼爱孟清源的劲儿,哪能舍得这么研磨她。
吴太后拉着孟清源的手叮嘱了几句,就让她回去好好休息了。
孟清源和周景琛携手出了慈宁宫,孟清源如今可不敢回寝宫了,就嚷着要到御花园里转一转。
两个人走到园中一座假山前,孟清源待往前走,却被周景琛一把拉住走进了假山的腹洞里,孟清源自觉不好,刚要往外跑,就被周景琛用双臂禁锢在山壁前。
“清儿”周景琛的鼻尖在孟清源的脸上轻轻摩挲,:“还记得我第一次吻你就是在假山山洞里!”
说着手就探入了孟清源的衣襟中,孟清源紧紧的拉住衣襟,板着脸拒绝:“你再胡闹,我就揍你了!”
“你到说说我如何胡闹了?”周景琛到委屈上了。
孟清源气急道:“这是外面!”周景琛的唇清啄着孟清源的粉唇,半是恳求,半是魅惑:“清儿,就试一次!”
他的手点了点灰色的山壁:“你肌肤那么白,衬着它一定格外的美!”
九月的秋衫还是很薄的,孟清源被周景琛紧搂着,清晰的感到了小景琛的形状了。
“求你了清儿……”周景琛的声音消失在孟清源的胸前!
“你,你慢点……,别撕我的裙子,等会儿我怎么出去呀!”
“没人敢看的!”
一个时辰后,养生殿的宫女、太监才见,陛下抱着身上盖着陛下外袍的皇后娘娘回了寝殿。
孟清源睡了一觉,醒来觉得紫禁城也是不能带了,就嚷着要出宫玩一玩。周景琛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但是明天自己就要早朝了,事情也开始多了,未必又太多的时间陪她了,遂痛快的答应了。
两个人换了便装,出了宫,一路边走边瞧新鲜,他们再看风景,没想到自己却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这男子高大俊美、女子清丽无双。衣着华贵,气质非凡,走在街上十分的引人注目,不少人对他们指指点点。还有一个胆大的小童跑到二人面前,红着脸问:“你们是天上的金童玉女吗?”
周景琛笑着示意后面的护卫赏了小童一粒金花生,笑道:“是呀!”
孟清源待那兴高采烈的小童跑远后,拿手指对周景琛羞羞脸:“竟骗人孩子!你如今还敢自称童子?”
这一下又聊了龙须,周景琛眸光一暗,身子前倾,在孟清源耳边低笑道:“我是不是童子,夫人验一验不就知道了嘛!”
孟清源被拉到马车上,因在闹市,马车车壁薄,隔音不好,孟清源不敢像在寝宫一般的呻吟,只能咬着唇发出“嘶嘶”的吸气声。况且这样在车里,总是担心被人发现了,心底的胆战心惊与感官的快乐交织在一起,身体便收缩的更加紧致,周景琛被刺激的要她要的更加急、更加快。而且在这马车上还有一点好处,人的身体随着马车上下颠簸,更填兴致。
于是傍晚时分,养生殿的宫女、太监们又看到陛下抱着身上披着陛下外袍的皇后娘娘回了寝宫。
以致于第二天周景琛上了早朝,孟清源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在心里念了句“阿弥陀佛!”
不过周景琛吃肉的节奏并没有因为上朝而变化,养生殿的人每天晚上都会看见陛下一路小跑的回了寝宫,就再也不出来了!
孟清源嗔怪他,说他不爱惜她的身体,周景琛笑着说,民间有句话,只有累坏了的牛、没有耕坏了的地。说着还故作轻佻的摸了摸孟清源粉嫩的小脸一把,这好花还得水来浇!
孟清源劝他注意身体,十滴血才养一滴精,可不能放纵了。周景琛则说,他的精水攒了十八年了,如今还没有全都倒完呢,让孟清源千万不用担心。
孟清源说不过他,脸皮也没他厚,见他国事操劳,还为了早上贪恋她,把练拳健身的时间,由早上改成了晚上,也明白他是刚刚开解了认识,正在行头上,而她其实也是喜欢的,就由着他去了。
这一场盛宴,周景琛是整整吃了五个月,才在一天早上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