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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纪恩宝勾引的那个男人,还是她韩真真的男人,是纪恩宝的姐夫,纪恩宝也真是做的出来。
纪恩宝倒是很想堵韩真真一句,你不是十六岁就去酒店跟男人开房了?
不过她到底没说出来,她从来不是个口出恶言的人。
她说:“容四哥只是亲了我的额头而已,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多谢真真姐你这么为我担心了。”
虽然容臻私下爱逗她,不过那种情侣间的逗弄,又没拿到大庭广众之下的去炫耀,容臻一直很知道分寸的。
“这还不叫出格?纪恩宝你知不知道自尊自爱?”
纪恩宝也有些生气了她和容臻是秦律,容臻亲亲她的额头,还碍着韩真真什么事了?
纪恩宝也冷冷的讽刺了一句,“比起真真姐你十五岁就跟男人去开房,我已经算得上是自尊自爱了。”
韩真真瞪大了眼睛,有些心虚。
“纪恩宝你胡说什么?你不要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事就拉别人下水!”
纪恩宝的表情很平静。
“真真姐啊,我亲眼看见的哦,自从你们姓韩的搬到我们纪家,在我们纪家可是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别人都不知道,我倒是知道不少,不过这些都不关我的事,我从来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所以请真真姐你也别对我的事指指点点的,因为你不配。”
随后,纪恩宝越过韩真真,离开。
韩真真气的浑身颤抖,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纪恩宝怎么会知道那些事?
她还知道些什么?
不对,就算知道了又怎样?
她当时已经不小了,跟男人发生关系本来就很正常。
如果纪恩宝敢拿着这件事到处乱说坏她的名声,她绝对饶不了纪恩宝。
韩真真冷静下来,想着刚才容臻吻纪恩宝的那一幕,真是扎眼睛。
不过她相信,容臻只是把纪恩宝当妹妹,才会那么吻她的。
肯定是的。
容臻对纪恩宝不可能有超出兄妹的感情。
说不定还是纪恩宝看见她在这里,故意让容臻吻她来气自己。
她现在不能自乱阵脚,应该担心闻意零才对。
她必须要在容老夫人宣布两人订婚之前,私下跟容臻解释清楚。
只要容臻不生她的气了,就不会跟闻意零订婚。
到时,容老夫人即便宣布她们订婚,只要容臻拒绝,这场订婚就不会成功。
而且闻意零那个脚踏两条船的贱女人还会出丑!
韩真真刚想到闻意零,闻意零就进了宴会厅。
她挽着陆清染的胳膊,两人姿态亲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人的关系。
韩真真从洗手间出来看见,心里嗤笑了一声。
果然是个无耻的人,难怪会和纪恩宝成为好朋友。
明知道今天容老夫人会宣布她和容臻订婚,她还这么高调的挽着陆清染出场,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多不要脸吗?
韩真真从闻意零身边走过的时候,招呼也没有打,冷冷的哼了一声。
闻意零觉得莫名其妙,和陆清染对看了一眼。
陆清染握握她的手,说:“走吧,去跟那位老夫人说清楚,我可不想还没捂热的女朋友变成了容四的未婚妻。”
闻意零笑了笑,和陆清染朝容老夫人走去。
容老夫人看见闻意零和陆清染挽着手,拉着一张脸。
闻意零跟她打招呼,她也不冷不热的。
闻意零未免容老夫人呆会儿自作主张,对容老夫人说:“荣奶奶,这是我男朋友陆清染。”
陆清染颔首打招呼,“老夫人。”
容老夫人的脸色更难看了,拢了拢自己的袖子,理都没有理闻意零。
闻意零也不介意,又和陆清染走到容老爷子面前。
容老爷子盯着陆清染说:“这后生我看着眼熟。”
陆清染说:“老爷子,我姓陆。”
容老爷子一下反应过来。
“O洲陆家?”
陆清染点头,“爷爷经常念叨老爷子,这次老爷子大寿,他本也是想亲自过来的,不过爷爷上了年纪,实在不方便,所以特意嘱咐了我,一定要来给老爷子拜寿。”
陆家当年事为了躲避国内政党之争而移民O洲,但在国难当头之时,也有在海外深受军事教育的年轻人回到国内,战死沙场。
所以陆家在国内,仍是有一定地位的。
容老爷子和陆家的老爷子,也是莫逆之交。
只不过两人如今上了年纪,坐飞机什么的实在受不住,所以都有几十年没见过了。
而这陆清染,颇有几分陆老爷子年轻时的俊朗。
容老爷子倒是十分高兴,跟陆清染说了好一会儿话,问了一些陆清染爷爷的近况。
陆清染都一一作答。
又有人过来,跟容老爷子打招呼。
陆清染这才和闻意零走开了。
离开前,闻意零还看了容老夫人一眼。
见容老夫人端着个架子对谁都冷冷淡淡的,垂了垂眼眸。
她已经告诉容老夫人,她和陆清染是情侣关系。
要是容老夫人还自以为是的宣布她和容臻的婚事,到时候两个人都不配合容老夫人,容老夫人就出丑了。
容老夫人最爱面子,肯定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闻意零也放心下来。
有时候她是真的不明白有些人的思维。
总是自以为是,觉得自己说的话就是圣旨,别人都要遵守。
却根本不顾别人愿不愿意配合她。
见闻意零出神,陆清染轻轻说道:“刚才我跟容老爷子说过了,你是我爷爷承认的媳妇,有容老爷子在,容老夫人不会乱说话的。”
闻意零说道:“我都还没见过你爷爷呢,你怎么能乱说话?万一你爷爷不喜欢我怎么办?”
“只要我喜欢,我爷爷就不会不喜欢。”
闻意零撇了撇嘴。
正说着,楚书州和程培培夫妻走过来。
楚书州用高脚杯和陆清染碰了一下,简单交谈了几句,楚书州和程培培就走开了。
楚书州看见被容臻抛下落单的秦愫,走过去。
“容四一直就是这么不解风情,秦长官以后可是有得受了。”
秦愫耸了耸肩膀,“没关系,他无论对我怎样,我都可以忍受,毕竟我了解他这个人,只是不善言辞而已。”
楚书州心想,容臻不善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