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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我们去盗墓怎么样?
“王妃,你慢点。”花香跟在林溪月的身后,用手去替林溪月遮挡雨,可是这雨却是越下越大。
不一会儿便将两个人给淋湿了。
但是林溪月却反倒很开心,像是连日来的阴霾终于可以宣泄一般,一边跑一边开心的笑着。
“王妃,我们去前面亭子里避避雨吧?不然会着凉的。”花香担忧的说道
可是林溪月却是在雨里开心的转了一个圈,雨水从她的发丝间滴落,在她莹润柔滑的面容上流淌而过,那个样子的林溪月尽管有些狼狈,可是却是独有一种凌乱窒息的美感。
那爽朗的笑声混合着滴滴答答的雨声,格外的悦耳好听。
“花香你说,我若是生病了,王爷会不会也来看我?”林溪月在雨中开玩笑的说着。
刚刚百里云说出那句话,真的很让他吃惊,明显到渣男竟然还知道责任二字怎么写。
忽而林溪月上头的雨一下停了,抬头一看一把油布伞竟然出现在她的头顶,雨打落在油布伞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无名将全部的伞都撑在她的头顶,自己则站在雨里:“王妃,这个东西是你扔的吗?”
林溪月低头一看,正是她那支竹笛。
“算是吧!”林溪月道:“反正也没什么用了,你在哪儿捡到的?”
雨夜中,林溪月看不清无名的脸,却是能感觉到无名的神情和这天气一般,阴沉,像是藏有着什么心事一般。
突然的林溪月的手腕一紧,却是被无名握住了,拉着她就向前走去。
林溪月望了一眼花香的方向,竟然并没有看到她人。、
待两人在这雨夜中消失之后,花香身上的穴道一下解了,可是周围除了黑暗便是黑暗,哪里还有她家王妃的身影
“这根竹笛是云渺殿下的!”无名将林溪月拉到一个躲雨的屋檐下,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林溪月正擦着脸上的雨水,骤然听到这句话,一双清透的眸子清清冷冷的看着无名,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这上面有云渺殿下还未完成的落款!”无名将竹笛拿到林溪月的跟前,可是天色太黑,这里一点儿亮光都没有。
她对无名脸上是什么表情都看不到,更别说是竹笛上面的落款。
“有吗?我怎么没发现?”反正她只看到这竹笛上面刻了她的名字。
“这里!”无名握着林溪月的手,将她的手放在那落款处。
林溪月仔细摸了摸,像是三点水的偏旁:“这是云渺殿下的落款?”
“那个渺字他只写了左半边,剩下的他没有写完!”无名回答道,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情绪。
林溪月想起之前喜糖说的,看来是云渺殿下在刻自己落款的时候,还没刻完就掉入了水中。
黑夜中那一双清透的眸子泛着疑惑:“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你跟云渺殿下什么关系?”
“这跟竹笛你拿出去给外面一个秀才看,他们也知道这是云渺殿下的,就算你失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可你也总该了对现在的时事了解一下吧?”无名高大俊逸的身材就这样站在林溪月的跟前。
他们两的距离很近,近到伸出手就能抱到对方。
雨水从他们身上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本应该感到凉意的两个人,却因为彼此的呼吸都扑散到对方的身上,倒是觉得有些炽热起来。
“我对云渺殿下不感兴趣,所以我并不想知道任何有关云渺殿下的事情,倒是现在我对你的身份很感兴趣,以及出现在新婚之夜的那个男人身份也很感兴趣。”林溪月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这根竹笛你不要了?”无名轻吸了一口气,冰凉的雨水滴落到握着竹笛的炽热手掌上,这句话看似问的很随意。
“留着做什么?又不值钱!”林溪月跟着轻轻皱了一下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当无名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是从未有过的痛。
像是被人抓住狠狠的摔在地上踩上几脚一般。
可是她的思绪却依旧格外的清晰和理智。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放弃一个喜欢很久的人的感觉吧?
“这根竹笛是不值钱,可是云渺殿下的落款很值钱!”无名用清淡的话语说道。
“值多少钱?”林溪月稍稍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在黑暗中闭上自己的眼睛。
那种心痛的感觉真的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死掉一般,让林溪月恨不得将自己这颗心给挖出来一般。
她得到了原主的金手指,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只手还能写出两种字体,可是这颗深爱云渺殿下的心,她真的是不想要。
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就是忘不掉呢?
“这根竹笛是云渺殿下亲手做的,在世面上很稀有,所以应该能卖到一千两吧!”
“一根琉璃笛子多少钱?”自从林溪月看到林尚书的贪污账目之后,那一千两在她眼里就跟十块钱一样。
“最低三千两!”
“那这样我也不亏!”林溪月低语道。
“一千两是黄金,三千两是白银!”无名又道:“但凡出自云渺殿下之物都是以黄金来计算!”
林溪月捂着胸口,背依靠在墙壁上,努力的深呼吸,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的难受:“他竟然这么值钱?那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盗墓?”
话说完,林溪月便感觉到无名那格外异样的眸光朝自己射来。
她这句也不过是个玩笑话,这么损阴德的事情她才不会去干呢。
“他没有墓,倒是在他死的地方有人给他立了个碑!”无名的声音淡到极致,几乎要被外面的雨声掩盖掉。
不行了,她不能在听了,她的胸口疼得让她额头都渗出了一层冷汗,可依旧维持着唇边的笑意:“不会吧?他不是殿下吗?就算他死了,他的尸体也会被运回国,葬入皇陵吧?”
无名已经注意到了林溪月的异样:“你嘴上说着忘记他了,可是你心里还是在乎他的!”
“我确实忘记他了,但是我的心没忘记他,但凡有人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我的心就会很难受,可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难受过。”林溪月依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体慢慢的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