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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华皇的指示,华皇的随行外交人员同意大利外交人员进行了接触,表达了想要向意大利王国订购军舰的想法。
这本来对于意大利王国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因为他们的工业能力目前在欧洲仅次于英国和法国,甚至还在德国之上,但是名气一直不大,如果能够通过外售军舰这样的大笔交易提升意大利工业的名气,不但有利于本国军事工业的发展,还能带动其他工业整体成长!
但是,第二天华皇就接到了意大利王国方面明确的拒绝。
“看样子,欧洲各国的态度应该跟意大利王国是差不多的,他们见陛下彻底跟英国翻脸,将对我们采取冷的态度了。”卡特丽娜卡芙公主担心的问道。
萌总裁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意大利王国拒绝自己的军购要求,并且是连议价阶段都没有到,就直接拒绝了,根本不打算同华国做生意,这是华皇没有料到的。
真的有这么难?英国人的影响力真的有这么大?
华皇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此前的判断了,“如果不能跟意大利王国做生意,外购军舰,就只能指望德国了,即便德国会同意,价钱也一定高的离谱!”
卡特丽娜卡芙公主点头道:“是的,最好的局面是,我们同时向英国,法国,意大利王国和德国发出外购邀请,让他们四家去争的头破血流,最有利于把价格压低,但是现在可能不行了,没有想到英国人的影响力真的这么大,陛下,现在怎么办?”
华皇表情凝重的站起身来,他不是每时每刻都要绷着,现在他的确遇到困难了,装作镇定也没有用,只是华皇还算是保持了风度,如果是重生前的吊丝,碰到这种棘手的问题,哪里还能保持这份冷静。
“算了,不跟我们做生意就不跟我们做生意吧,去西班牙王国,按照预定的行程完成这次外交之旅。”华皇沉重的一字一句道。
卡特丽娜卡芙公主轻声嗯了一声,“我马上去安排。”
她知道陛下现在也没有办法了,这还是卡特丽娜卡芙公主头一回看见皇帝这么焦虑。不由的暗暗难受,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唯一的办法就是不求人,让华国强大起来,华皇就不用受这份屈辱了,但是这怎么可能?
萌总裁在卡特丽娜卡芙公主走后,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特么的,送钱都送不出去?想不通德奥系的国家,居然也这么害怕英国人!
华国陆军现在虽然已经足以自保,但是华国海军的弱小,这给华皇的外交带来了最大的障碍!
如果华国的海军能够进入次强的行列,不要说和英国,法国,沙俄,德国相比,就能够达到西班牙和荷兰,美国这样的水平,也不至于被人如此轻视!
华皇知道法国在18世纪的时候,跟英国人是斗的不可开交的。
英法维持了一段近20年的缓和关系,这种关系保证了欧洲政治、军事和经济力量的总体均势。
此前的奥格斯堡同盟战,以及1702年至1711年间英法各自领导的势力间的对抗已令各自疲敝,决策者权衡之下,暂时息战。
因为战争,法国在对外贸易上元气大伤,且国债大幅增长,仅支付债款利息的数额就相当于国家的常年收入。
为此法国急需获得一个相对安定的外部环境以求喘息。
同时,王位继承问题困扰着伦敦和巴黎的君主政体,它们对任何改变现状的企图都极为不悦,并逐渐发现,在很多问题上两国携手合作更有利于彼此的发展。
1719年,英法两国就共同动用武力阻止西班牙在意大利推进扩张政策。
18世纪30年代,缓和局面开始动摇。
蠢蠢欲动的法国人更加迫切希望恢复自己在欧洲中的主要地位,王位继承问题告一段落令巴黎的君主政体有心力角逐霸权,近20年的和平促进了法国的繁荣,并使得其海外贸易稳步上升。
当法国在其首相弗勒里领导下迅速改善同西班牙的关系并将外交活动扩展到东欧的时候,英国正在谨慎的孤立主义者沃波尔的领导下,竭力置身于欧洲大陆的事务之外。
当法国1733年进攻奥属洛林和米兰,进入莱茵兰时,英国当局对此都展现出置身事外的态度。
由于得不到奉行孤立政策的沃波尔的任何援助,维也纳被迫与巴黎谈判,并于1738年同巴黎签订妥协性的和平条约。
有了在西欧取得的军事和外交胜利,有法西联盟的支持,加上联合省对法国心存畏惧,以及瑞典甚至奥地利对法国言听计从,法国的声望达到了路易十四早期以来的顶点。
次年,当法国外交当局通过谈判促成俄奥对奥斯曼帝国战争(1735—1739年)的结束,从而使这两个东方君主国将夺取的领土归还土耳其的时候,法国的声望更是如日中天。
沃波尔领导下的英国政府起初还能气定神闲,无视欧陆诸多变动,但商业利益集团和政治上的反对派,则越发关心英国在西半球利润丰厚的殖民地贸易和互相冲突的殖民者的扩张,这些都为一场争端埋下了伏笔。
1739年10月,沃波尔内阁终于坐不住,勉强同意和西班牙开战,作为结果而发生的英西战争,如果没有法国决定给予西班牙各种形式的援助,特别是在加勒比海“界线以外”的援助,可能仅仅会是英国和西班牙之间在18世纪进行的一系列地区性战争之一。
同1702—1713年西班牙王位继承战相比,波旁政权同英国在海上竞争的地位得到极大的改善,特别是由于英国的陆军和海军装备很不完备,不能像国内许多权威人士期望的那样,去征服西班牙殖民地。
当腓特烈大帝于1740年至1741年冬天利用特蕾莎继承神圣罗马帝国皇位的时机夺取西里西亚;当海峡对岸的法国政客步步谋划;当欧洲局势已然发生巨变,英国再难视而不见,他们的注意力又一次对准了大陆的对手。
这个时候,法国国内的反奥地利集团全力支持普鲁士和巴伐利亚攫取哈布斯堡王朝的遗产,导致了英奥的重新结盟。
四面楚歌的玛丽亚·特利萨喜出望外。
英国人通过向奥地利人提供援助,通过调停使普鲁士和萨克森暂时退出战争,通过1743年在德延根的军事行动,为奥地利解了围,保护了汉诺威,消除了法国在德意志的影响。
1744年,英法的对抗演变为正式的战争,冲突更形激烈。
法国大军挥师北上,穿过奥属尼德兰的边境要塞,直奔今夕已大不如前、手足无措的荷兰。
在海上,皇家海军由于没有遇到波旁王朝舰队的正面挑战,对法国的贸易实行了越来越严厉的封锁。
除了华国和美国这种超级大的国家,没有几个国家不怕封锁的,包括19世纪的沙俄帝国。
在海外,在西印度群岛,上溯圣劳伦斯河,在马得拉斯周围,沿着通向利凡特的商路,进攻和反攻连续不断。
1743年,普鲁士重新对奥开战,但两年后,又被英国说服,再次退出了战争。
英国的钱财资助,可以用于维护奥地利的秩序,用于收买雇佣军来保卫汉诺威,甚至还可用于雇佣一支俄国军队来守卫尼德兰。
用18世纪的标准来衡量,这样打仗花费太大,许多英国人对日益增长的赋税和增加了两倍的国债抱怨不已。
但是逐渐地,战争迫使比英国还要精疲力竭的法国寻求一种妥协性的和平。
地理因素和财政因素的双重权衡,终于迫使英国和法国政府签订了《亚琛和约》(1748年),以解决他们之间的分歧。
和议既成之日,荷兰已处在法国铁蹄控制之下,但这并不能补偿法国被英国日益加紧控制的海外贸易所带来的损失,并不能补偿法国主要殖民地的丧失。
而于英国而言,如果法国征服了低地国家,英国占领圣劳伦斯河上的路易斯堡以及安松和霍克斯取得的海战胜利也将食之无味。
结果,外交谈判使得原状全面恢复,仅以腓特烈征服西里西亚作为一个重要的例外。
亚琛和约实质上仅是一个停战协定而不是一个持久的和平条约。它使玛丽亚·特蕾莎急于报复普鲁士,使法国考虑如何在陆上取胜的同时也在海上取胜,并使英国处心积虑地要在下一场战争中不仅将它的劲敌在海上和殖民地战争中彻底打败,也要在大陆战争中把它彻底打败。
法国与哈布斯堡王朝暂弃前嫌,加入到奥地利和俄国阵营对普鲁士作战,而柏林则取代维也纳,成了伦敦在大陆上的盟国。
乍看起来,法奥俄同盟似乎占了上风。
从军事角度上讲,他们比对手拥有决定性的优势,而到1757年,腓特烈失去了他早先夺取的所有领土,坎伯兰公爵指挥的英德联军已缴械投降,这使汉诺威以及普鲁士本身都处于前途险恶的境地。
米诺卡岛已落入法军之手,在更遥远的战场上,法国及其当地盟友们也取得了节节胜利。
撕毁乌特勒支和约,对奥地利来说是撕毁亚琛和约,现在看来是唾手可得了。
这种情况没有发生的原因,在于英-普联盟在3个重要方面占了优势:领导才能,财政支撑能力,以及陆军、海军的战略战术。
腓特烈的治国才能和军事才能是毋庸置疑的。他成功地把普鲁士举国上下的力量全部集中于夺取军事上的胜利这一目标,他在战场上充分发挥了他的军事指挥才能。
威廉·皮特的功劳也不可忽视,他毕竟不是独裁君主,仅仅是政治家中的一员,他不得不同那些敏感的、嫉妒他的同僚们,同变化不定的公众和一个新登基的国王巧妙周旋,与此同时,他还要贯彻、实行一种有效的大战略意图。
他所取得的成就无法简单地用英国夺取的几个产糖的岛屿或颠覆法国支持的几个印度土邦王来衡量,因为如果英国的敌人占领汉诺威和消灭了普鲁士,所有这些都只能是暂时的。
皮特逐渐地意识到,通向最后胜利的成功之路,在于用一项“大陆”战略来弥补大家所热心的“海上”战略之不足,其条件是向腓特烈的军队提供大规模的资助,并向在德意志的一支规模可观的“警戒大军”付款,以保护汉诺威并扼制法国。
这样一种政策必然依赖于国家充足的资金来度过年复一年耗竭人力和资源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