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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皇可以做的,远不止和英国人打一打嘴炮这么简单!
而且,将祖鲁战争和华国现在面临的被英国人限令从日本九州岛撤离这件事情,两者能够结合在一起,也是华皇的神来之笔!
华皇在十九世纪80年代,至少在最近的几年之内,华皇肯定没有能力让华军介入本土之外的事务,军力和国力都不足以支持远距离的战争,但是这不代表华国不能介入事务!
早点介入国际事务,早点树立华皇本人和华国的正面形象,对于提高华国的国际地位的作用性,华皇自然清楚。
1876年9月,一大群年轻女子因为她们没有接受塞奇瓦约的安排嫁给一群年长男子,而是自己选择了同龄男子而被屠杀的事件导致了纳塔尔政府的强烈抗议,并占领政府通常倾向于以屈尊俯就的态度看待被征服的非洲民族的事务。
塞奇瓦约和德兰士瓦见由于边境线纠纷所造成的紧张关系依然持续着。
西奥菲勒斯·谢普斯通爵士,塞奇瓦约把他尊为自己的朋友,在关于边界争论的问题上支持了塞奇瓦约,但在1877年他带领一小股军队深入德瓦士兰并劝说当地布尔人放弃独立地位。
谢普斯通成为了德瓦士兰的行政官,因此开始从另一个角度看待边境问题。
1878年2月纳塔尔副省长指定了一个委员会去考察边境问题。
委员会的报告于7月发出,得出了一个完全有利于祖鲁人的结果。巴特尔·弗里尔爵士,当时的高级专员,认为这次判决对布尔人一方完全是不公正的,自作主张规定在给祖鲁人的那片土地中,布尔人离开时需得付给补偿,未离开时应该获得保护。
塞奇瓦约现在发现没有人能在纳塔尔解救科伦索主教被英国人视为沉浸在“挑衅情绪”中,并纵容祖鲁人在纳塔尔和德瓦士兰边境的暴行。
1878年的七月下旬至九月发生了三起独立的事件,在八月的时候弗里尔抓住这些事作为自己引起上级注意的借口。
头两件事是关于酋长的两个妻子逃入纳塔尔,她们后来被他的兄长及儿子们逮获及处死,整个事件被描述如下:
“酋长的一个妾离他而去逃往纳塔尔。她(于1878年7月28日)被酋长之子和他的哥哥在她所躲藏的一个围着栅栏的村落抓住,并押解回祖鲁兰,并在那儿依照祖鲁王国的法律被处决。”
“一个星期之后同一个年轻人(即酋长之子),和他的其他两个兄弟及一个叔叔,以类似方法捕获了的另一个逃亡的妾,以及与她一同逃亡的一名青年男性。这个女人被押送回国,等待死刑的惩罚;她的男伴的所为虽然在祖鲁人眼中同样是犯下应该被处死的不可饶恕的罪行,却由于身处英国领地免收伤害,祖鲁人没有动他一根毫毛。”
第三件事发生在九月,两名男子在图盖拉河靠近中部渡口的一个砂坝突然被拘捕。弗里尔向殖民大臣希克斯比奇爵士描述了这个事件:“史密斯先生,殖民地工程局的一个测量员,当时正在履行检查通往图盖拉道路的职责,在吴士礼爵士几年以前下命令建造的白金汉堡垒附近,由邓顿先生(一个居住在白金汉堡的商人)陪伴,穿过图盖拉走向一个浅滩。
溪流非常低,在祖鲁人那边的河畔之下流淌,但他们一直走在河的这一边,并没有越界,直到他们被15到20个携带武器的祖鲁人包围,并被囚禁,他们的马也被祖鲁人没收,虽然它们也是走在河流靠近纳塔尔的这一边。他们并在一段时间里被粗暴对待及恐吓威胁;虽然最后他们在一位首领的要求下被释放并允许离开。”
这些本身并不足以作为发动一场对祖鲁人入侵的可信依据。
而且,亨利·布尔沃爵士自己起初也不认为塞奇瓦约应该对抓捕和杀害那两名妇女负责,很明显那并不是一个政治举措。
“我已经向祖鲁王提出交涉,告知他的臣民在纳塔尔犯下的残暴而令人发指的罪行,要求他按照殖民地的法律,交出政府所要求的罪犯,酋长的两个儿子的帮凶,他二人是这一行人的领头者。”
塞奇瓦约轻描淡写的处理了这次申诉,回答到:“塞奇瓦约十分抱歉,不得不承认带来的消息是真实的,但他恳求我不要主动负起责任鉴于他眼中纳塔尔政府的所作所为,像酋长儿子们的行为他只能归因于一次轻率的举动,男孩们热心于保卫他们父亲的家庭而没有考虑到这样做的后果。塞奇瓦约承认他们应该受到惩罚,而且他派遣了他的一些使者,这些使者都会遵从和他的言论。塞奇瓦约在此声明他的臣民的任何行为都不能使得他抱怨夏卡家族的长辈。”
最初纳塔尔副省长向塞奇瓦约提出的抗议是请求祖鲁人交出罪犯。
这种请求后来被弗里尔转化为一种强硬的要求:“除了祖鲁人可能的普遍期许之外,最对我来说,似乎一支武装力量穿过明显而广为人知的边界线,将两个落难妇女逮捕在英国领土之内,而将她们随意带回国处决,并对纳塔尔警方的抗议投以轻蔑的漠视,是一次对大英帝国领土权的不容忽视的亵渎和践踏,如果不按副省长的要求顺从的进行道歉并赔偿损失,并将两名主犯付诸正义的判决,那么有必要像祖鲁王发出最后的通牒,其后果是终结两个邻国的和平共处。”
在这份急件中最后通牒被第一次提及。弗里尔和布尔沃爵士的深入交谈并广泛交换意见后,决定与祖鲁国王的代表安排一次会谈。这次会谈的表面原因是委员会所下达的关于边界问题的裁决所说明的内容。
实际上,英国人准备趁机向祖鲁王下达最后通牒。
最后通牒下达时,酋长两个儿子所犯下的罪行以及史密斯和邓顿之被虐待仅仅是理由的一部分,当时还有几个其他论点被提出。
这些理由的其中之一是塞奇瓦约公然违背了1872年在国王加冕礼时对谢普斯通许下的承诺。
这个闹剧般的加冕典礼完全只是为了满足谢普斯通的愿望,对祖鲁人来说毫无意义。
实际上他在几星期前就已经获得加冕,那时他已经被他的祖鲁族长所认可和称赞。
1879年英国人于图盖拉河畔交给塞奇瓦约国王排来的代表至最后通牒包括的条款。
第4条被要求立即服从,第1至3条则要求在20天内达成,也就是12月31日之前(包括这一天);其余的条款(第5至13条)则被允许再晚10天达成。最短的限期后来被更改了,所有条款都限定于1879年1月10日前达成。
一:将Sihayo的弟弟及两个儿子送交纳塔尔法庭。
二:为所犯暴行及塞奇瓦约在按纳塔尔政府要求交出罪犯的要求照做的事情上表现出的拖延时间的态度缴纳五百罚金。
三:为虐待史密斯和邓顿先生缴纳一百罚金。
四:遵守加冕礼许下的承诺。
五:解散祖鲁军队,允许军人们返乡。
六:废止祖鲁军事体系,其他被采用的军事规章必需在与不列颠代表和大政务会协商之后才能决定。
七:每一个男子在成年之后享有婚姻自由。
八:所有直到1877年仍然居住在祖鲁兰的传教士以及他们的皈依者,将被允许回到他们的岗位。
九:所有这样的传教士将被允许传教,他们选出的祖鲁人有聆听他们传教的自由。
十:一个英国代理将被允许居住在祖鲁兰,他将监视上面几点的落实情况。
十一:所有涉及传教士和欧洲人的争端,必需由国王在公众面前听取。
十二:不准在祖鲁兰执行任何驱逐令,除非得到居民的认可。
最后通牒中还附加了一个要求(几乎是最后才想出的),即要求祖鲁人交出一个斯威士国王的儿子,他在与兄长争夺王位继承权时失败,结果被自己的国家放逐。他成功寻求了庇护,塞奇瓦约把他安置在地处西祖鲁兰的附近避难(很有可能塞奇瓦约是想把他作为自己和布尔人在德瓦士兰问题上的筹码)。Umbelini开始在特弗堡山,一座可以俯瞰河流的平顶山上长期居住。有几分类似山贼,Umbelini经常袭击这一地区的人,不论布尔人或祖鲁人,并擅自扣留牛群和俘虏。
兼并德瓦士兰后,英国人不得不和Umbelini打交道,而且弗里尔确信这个土匪头目获得了祖鲁国王的资助,因此最后通牒里摆明要求交出他。
布尔沃爵士所写的备忘录中,专门有一段谈到Unbilini:
“国王说Umbilini已经给他找了不少麻烦并否认了Umbilini的行径,声称Umbilini已经离开了祖鲁并回去与他的哥哥(现任酋长)争夺斯威士首领的地位,而且如果他被送回来马上就将他杀掉。但是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国王以任何方式惩罚过他,正相反,可以肯定的说即使Unbilini的所作所为并不是根据塞奇瓦约的明确命令,他也明白他做出那些事肯定会得到国王的默许。”
弗里尔被指责欺骗,他通过利用信件来往于南非及伦敦的时间之长在自己上级面前隐藏自己的意图,或至少推迟给他们必要的信息直到他们做出行动已经太迟。
他在1878年10月14日写给希克斯·比奇的私人信件中首次对大不列颠帝国政府暗示了他像祖鲁人提出强硬要求的企图。
但那封信直到11月16日才到达伦敦,那时使者已经被从纳塔尔派往祖鲁国王那儿要求祖鲁派一个代表团在12月11日出席以接受边界问题委员会的裁决。
若希克斯·比奇当时立马发出电报明确表示禁止任何举动,除了宣告边境问题的判决,它可能已到达了南非刚好能及时的防止最后通牒的提出——但仅仅是刚刚好。
然而,没有禁令被发出,也几乎不可能指望有,因为希克斯·比奇得知发出通牒的事件已经处在最后一刻蓄势待发也不可能有其他办法。弗里尔的信件中没有一处预示他将多快行动,也没有一处暗示他的要求有多么的严厉。希克斯·比奇早先曾向首相诉过苦,承认自己在关于弗里尔举动的问题上的无助:
“我已经尽我所能向B·弗里尔爵士在私下里和在正式渠道都表达了这个观点(不首先挑衅)。但是我没办法在没有电报机的情况下真正控制他(我也不知道即使我有电报机时是否能控制他)。我觉得很有可能他现在已经在与祖鲁人的战争中了。据信弗里尔想要挑起与祖鲁人的冲突,他的这个目的达到了。塞奇瓦约拒绝了12月11日提出的要求,在年底之前都没有给答复。
1879年1月11日英国人作出了让步,在那之后大战的气氛被认为已经形成了。
但塞奇瓦约没有给出任何回应,1879年1月,一支由中将弗雷德里克·奥古斯塔斯·泰思哲,切姆斯福德男爵领导的英国军队开始入侵祖鲁兰,在没有英国政府批准的情况下,切姆斯福德男爵率领这一支由5000名欧洲人和8200名非洲人组成的大军,后面3000人是在防守纳塔尔边境时雇佣的,另外1400名欧洲人和400名非洲人曾经驻扎于乌德勒支区。
三个准备侵略祖鲁兰的纵队分别向图盖拉下游的罗克渡口和乌德勒支进发,他们的目标是祖鲁王室所在的Kraal(南非土著的一种带栅栏的村落),乌伦迪(Ulundi)。
塞奇瓦约的军队整整有40000人之多,三个纵队的进入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1月22日,由罗克渡口调来的中央纵队(由1600名欧洲人,2500名非洲人组成)在伊散德尔瓦纳附近扎营;在那天早晨切姆斯福德男爵将他的军队分开,把其中一些人组成了一个侦查队。
当他离开陆军中校亨利·普雷恩负责的营帐后,发现强大的祖鲁军队有将近20000人时十分震惊。
切姆斯福德之前拒绝设立防御性的营帐并忽视了祖鲁大军就在眼前的报告,决定了此时后悔为时已晚。
其后发生的伊散德尔瓦纳战役是在整个战争中,祖鲁王国赢得了最大的胜利。
在其之后,大约3000人的祖鲁预备队在罗克渡口后的边界线上演了一场奇袭,经过10小时的惨烈战斗才被击退。
当切姆斯福德指挥的英军中央纵队被战争弄得焦头烂额时,沿着河岸行军的右翼纵队在查尔斯·皮尔森上校的率领下渡过了图盖拉河,与试图在因耶赞恩河设下埋伏的祖鲁战团发生了小规模冲突,向已经荒废的艾斯豪传教站前进,他准备在那儿构筑防御工事。
由于之前伊散德尔瓦纳的灾难,皮尔森吸取了教训,撤退到离图盖拉河较远处。
但是当他还没决定是否把计划付诸实施之前,祖鲁军队设法切断了英军的补给线,于是艾斯豪之围开始了。
此时,伊夫林·伍德上校指挥下的左翼纵队,最初承担了占领西北部祖鲁兰的部落并防止他们阻***纵队向乌伦迪进发的任务,到了最后伍德只好在Tinta部落设立了营帐,仅仅在霍洛本山以南十公里处,在那山上驻扎着大约4000人的祖鲁军队。
没有充分准备的战争,肯定是无法打赢的,英国人在最初阶段,遇到了很大的困难!
华皇的统计局因为从非洲传递情报到欧洲,还有耽搁,所以,华皇目前手里拿到的情报就是这么多。
众人看完了完整的情报,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