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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在今天做个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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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信送达的几个小时内,我没有收到回音。

    开始的时候我还看几眼手机,不过后来干脆放回包里,再也不多注意。

    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在搞清楚那件事之前,我其实也没想好究竟要用哪一种面貌去见他。

    ……

    来到南山疗养院,院长没在,是另外一位负责人接待我的。

    我说我是乔同韵的亲属,上次的意外,我因为太过悲痛,过了好久才平复下心情,今天过来,是想看看我母亲有没有什么遗物在这边,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带走做个纪念。

    负责人闻言并没生疑,她叫来当时照料的护工,跟我一起去到了储物室。

    听说很多病人遗落的东西都在这,保存的很好,为的就是日后有人会来寻找。

    很快,护工把找来的一个小盒子递给我,说是上次警察来调查完之后,她们打扫的时候又收集了些东西,都放在了这边。

    我跟她们道了谢,然后就想走。

    走前,我装作恍然地随意问了句:“当时我母亲还在的时候,有人来找过她吗?”

    护工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闻言回想了一下,回答:“好像有一个,我记得乔阿姨叫他……秦……”

    “秦颂?”

    “啊对对,就是他!”

    ……

    回到车上,我把带来的箱子放在副驾驶座,然后没多停留,直接离开了这里。

    去到市中心,我找了家咖啡馆,带着所有的东西坐在了一个僻静的角落。

    在决定打开这一切之前,我不是没有过挣扎和犹豫。

    我在想,是不是我再装一回傻,所有都还是原来的模样。

    但又一想,我不能总这么活下去吧,人的一生中啊,最难得的就是活个透彻。

    有时候即便知道自己可能会一无所有,也还想落得明白。

    深吸一口气,我打开那个箱子。

    里面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证据什么的早就被警察带走了,剩下的无非就是些洗漱用品,还有一张名片。

    据那个护工说,名片是从床的夹缝中找到的,不晓得是故意塞在那里,还是不小心遗落。

    我看着上面的一串数字,都记下之后,又把名片给放了回去。

    接着我拿出包里的一份文件。

    是当初陆老爷子给我的,说是到了紧要关头才能打开的东西。

    他没跟我说紧要关头是什么标准,所以我只能自1;148471591054062己猜想,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已经称得上紧要了吧。

    我跟陆敬修,说不定就此分道扬镳了,现在再不交给他,以后可就没什么机会了呢。

    等到我打开封口,看清楚里面文件的内容,还有最下方落款的名字,我一个没忍住,失声笑了出来。

    哭了太多之后,剩下的只有笑了吧,苦笑也无所谓。

    谁规定人伤心的时候只能痛哭流涕呢?

    把东西重新放回包里,我起身离开咖啡馆,开车去到了南郊别墅。

    去的时候路面有些滑,而且已经很少有车辆通行,显出临近年关的冷清。

    到达别墅的大门前,我自然还没有钥匙,于是只能等在外面。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慢慢暗了下来,我拿出手机,发现上面还是没有回信。

    在夜幕慢慢降临的过程中,我感觉到自己的心和身体也在一寸寸地凉下来。

    明明车里有暖气,可还是觉得从脚底冒出些阴寒,蔓延至全身。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前方出现了车灯的光亮,我的腿已经彻底麻了。

    在推门下车的这段过程中,我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力气和忍耐。

    只不过能见到想见的那个人,一切都还是值得的吧。

    我俯下身,看向后车座上的人,用尽全身的力气笑了笑:“我有事想跟你谈谈,给我一些时间。”

    陆敬修的眉头皱的很深,看起来有些凝肃,或许只是不高兴。

    “什么时候过来的?”他低沉着声音问我。

    我想起给他发的那条短信,已经懒得再去跟他争辩什么,不管他看没看到,也不管他在不在意,我都懒得再去计较。

    我替他打开车门,脚下不小心踩到了一块凸起的冰块,身形摇晃了一下。

    还没等我自己站稳,就感觉到手腕被人攥住了。

    能牵我的手的人,自然只有一个。

    但所有的亲密,所有的依赖,只到今天为止吧。

    我是突然有这么种预感。

    然后,在我什么都不想的时候,我反握住他的手,还轻轻摇了一下,笑眯眯近乎撒娇地说:“让秦颂先回去,今晚你的时间,被我承包了。”

    陆敬修的脸色更冷凝了些,应该是想不出来我到底是什么用意。

    我还能是什么用意呢?

    我只是,想跟你单独在一起啊。

    以前你给我的时间那么少,今天我要一次补回来。

    秦颂离开的时候,我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正巧他也在看我。

    我们四目相接,我能察觉出他有些躲闪,再没了往日的坦荡。

    但其实以前有好几次,他都表现出过同样的行为,只是我自动把他归为了“安全”的一类,没有深究他种种反常下的含义。

    所以,如今面对这样的局面,都是注定的,也是我自找的。

    等到秦颂开车离开,我才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脚,抬头对陆敬修甜甜笑道:“再没有别人打扰了,我们之间的事情,可以在今天做个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