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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有点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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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敬修看到我之后眉头忍不住皱了皱,手上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

    我还是呆呆怔怔地看向他,一个没忍住,又打了个嗝。

    这下子他便伸出手,用手指揩了一下我的眼下。

    “哭什么?”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些。

    我则是半点没有跟他解释的欲望,只冷下脸来问:“你来干什么?”

    陆敬修却只是答非所问:“你那朋友已经走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也学着他皱眉反问,心想着难道你还监视我?

    我这点心思在陆敬修那里还不够塞牙缝的,反正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明显带着鄙视我智商的意味:“难道他还能像我一样,陪着你吃那些东西?”

    我:“……哎哎哎,话说清楚啊,什么叫那些东西?”

    你不愿意吃你直说啊,这么看不起人是什么意思。

    陆敬修没跟我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扯,我这还没让他进门呢,他就自顾地走了进来,还不忘反手关上了门。

    从容不迫地换好鞋之后,他把带来的东西往我怀里一塞,接着长臂一展,将我整个人拦腰抱了起来。

    好吧,这其实叫公主抱。

    但我就算是真公主,他也不是我的白马王子啊。

    我反应过来之后就开始挣扎,可那点力气根本折腾不起个什么劲儿,陆敬修连在意都没在意,只边走边问我:“冷敷过了?”

    我闻言语气不善地答道:“不用你管!”

    陆敬修很快将我放在沙发上,接着像之前那样,蹲下身握住我的脚踝,开始仔仔细细地查看起来。

    被人这么盯着脚看还是很不好意思的,更别说还是被他看。

    我愈发地有些不自在,身体不自觉地往后躲。

    察觉到我的动作,陆敬修缓缓抬起头,算是面无表情地说道:“这只脚不想要了?”

    我:“……当然想要。”

    “那就乖乖的别动,又不是小孩子。”他又训了一句。

    但我听他这说话的语气,好像有那么点儿不对味。

    我瘪瘪嘴,又吸吸鼻子,满是郁闷地嘟囔道:“你又不是医生,干嘛这么凶跟我说话。”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医生?”

    “什么?”我眼睛一睁。

    “回国之前,我在英国做过两年的医生。余小姐,现在可以让我替你治疗了吗?”

    他的语气风轻云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在这种事情上,他还不屑于跟我说谎。

    我长吸一口气,也没说好还是不好,因为心里对这个消息还没完全消化完毕。

    陆敬修以前原来是个医生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他穿着一身白大褂,走路起范儿带风的那种场景,想想就觉得好看,实际上肯定也会特帅,帅的没边了都。

    他拿来的那些东西好像都是各种各种的药,我没多注意,自始至终只看着他。

    他低着头,我便只能看他的头顶。

    长得帅的人真的是哪哪都好看,连头顶也不例外。

    我兀自“欣赏”了一会儿,想起了一件事之后,我也没憋着,直接问出口:“你当初为什么选择念医科啊?后来又为什么放弃了?听说培养一个医学生特别不容易,花费了这么多年的时间精力,不觉得可惜吗?”

    陆敬修正给我做冷敷,听到我的话,他稍稍抬起头,看向我,眼里平静无波:“不喜欢,所以也不觉得可惜。”

    他这答案有避重就轻的嫌疑,不过难得有机会探听一点他的过去,我当然不会笨的抓住一个问题不放。

    就像蔡骧说的,我不能总是被他看透,我也得努力地试着去了解他。

    顿了顿,我接着问道:“那你是从小就生活在英国吗?还是后来为了上学才过去的?”

    陆敬修这次没有回答,而且目光还稍微沉了沉。

    我看着什么都不惧,什么都敢问,但其实心里还是挺怂的。

    他这么看着我,我就有点打怵。

    “算了算了,不想说就算了,我也没什么兴趣。”趁着他说出拒绝嘲讽的话之前,还是我自己识趣地先退让吧。

    冷敷的时间还没到,陆敬修的手还隔着冰袋放在我的脚踝上。

    大概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他掌心的温度都把袋子捂热了似的。

    又过了阵子,在我完全放弃他会回答的时候,他突然微哑着声音说了句:“从小生活在那。本来还有一个亲人,后来她去世了,就剩我一个人。”

    我:“哦……“

    有关陆敬修的身世,其实我还是听说过很多传言的。

    其中最盛行的一种,便说他是私生子。

    陆董事长一辈子娶了两任老婆,第一任生下大儿子陆敬峰之后不久便去世了,第二任妻子则是陪他生活到现在,也生了一个儿子,叫陆敬希。

    陆敬修的生母是谁基本上没人能确定,但大家都说她是陆董事长的情妇,要不然的话,这个陆三少爷是怎么凭空出来的呢?

    传言总归是传言,有真有假,纯粹的真相只能从当事人的口中才能得知。

    陆敬修自然是不会主动告诉我,那我便只能猜。

    我猜,他刚才说的那个亲人,应该就是他的母亲吧。

    但亲人已逝,再谈起的时候,估计只剩下伤痛。

    我轻叹一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心疼。

    不,是很心疼。

    我想叫他一声,名字已经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换上一句:”陆先生……”

    还没等我说出个所以然来,就听到轻淡又似是夹杂不满的一声:“叫我什么?”

    “……陆先生……”

    我还是没说完,但这回换过来的已然不是轻飘飘的一句问话,而是……有什么咬上了我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