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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小鱼几乎被他这一番强词夺理给逗笑了,眉眼弯弯的看着他,她含笑道:“哪里有你这样的人,高兴了就说‘我’,不高兴了就‘本王本王’的说着。”
“那也是被你这不听话,总是不知何为夫纲的小娘子气的。”他沉着一张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蒋小鱼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只觉得和他这样的男人根本就讲不了道理,鉴于他所有的霸道都是出自对她的爱,她大度不与之计较,快速闪入空间取出避毒丹,对他道:“先前得了避毒丹,你吃了,以后就再不怕任何毒物了。”
他眼睛一亮,对她道:“你喂我。”
蒋小鱼捏着避毒丹就送入他的嘴中,怎料他的下个举动竟是羞得蒋小鱼恨不得能在地上劈开一道裂缝钻进去。
“苏瑞寅,你快松开!”蒋小鱼嚷道。
苏瑞寅轻咬着她的手指,脸上没什么太多表情的摇了摇头。
蒋小鱼只觉得被他舌头摩挲过的指尖烫得厉害,最后只能硬着头皮,默默等待,却是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
门外传来脚步声,曾黎道:“王爷,一切都安排妥当,现在是否启程?”
蒋小鱼舒了口气,瞪了一眼苏瑞寅,见他没什么反应,当下便急了,却又怕声音太大被人听了去,只能压低声音道:“曾黎问你话呢,你快松开!”
苏瑞寅狡黠而霸道的摇了摇头,蒋小鱼恼恨无比,最后突然俯身就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下。
一道宛若电流的酥麻自耳垂上快速传遍四肢百骸,苏瑞寅只觉得脊背一僵,一抹红晕快速出现在脸上,很快蔓延至耳朵,脖颈……
苏瑞寅被她的举动狠狠的呛了一下,咳嗽半天差点没背过气儿去。
蒋小鱼娇笑着扫了他一眼,对曾黎道:“曾黎,王爷有话,启程。”若再和他同处一室,只怕她真的会被他吓出心脏病来。
车队很快启程,蒋小鱼被他环在怀里,与他纵马向行宫驰去。
“怕么?”苏瑞寅在她耳边低问。
蒋小鱼安稳的靠着他的胸膛,“不怕,因为有你!”
一句话让苏瑞寅的心不受控制的乱跳起来,他一夹马腹,“等去了行宫,教你骑马。”
胯下马儿宛若离弦的箭,虽然不及他的那匹狮子骢,可也算是名驹,只是片刻工夫,便看到了行宫的大门。
苏瑞寅在距离行宫还有一些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没等她踩稳脚踏下马,便将她打横抱了下来,摸了摸她的小脸,“原本打算带你一同回去,可是为了不让渣渣生疑,从而为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你先在此等候一会儿,我让曾黎留下保护你。”
茨坦毕竟是当初掳走她的人,此时并不适宜留下。
蒋小鱼也没有反驳,只道:“别担心我,我有分寸。”
苏瑞寅含笑重新上马,对曾黎道:“半个时辰后再带小鱼儿回行宫,若是少了一根汗毛,唯你是问。”
曾黎道:“王爷放心,属下定誓死保护王妃。”
蒋小鱼勾起嘴角,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快些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苏瑞寅皱了下眉,他的王妃这是怎么回事?竟然这么想让他走?甚至都不把他的话当回事,他才告诉她不许对着别的男人笑,现在她竟然在这么多暗卫面前笑得花枝乱颤。
自鼻子里“哼哼”了两声,他冲她招了招手,蒋小鱼疑惑的挑了下眉,以为是路上他有什么遗忘之处,赶紧跑过去。
怎料,苏瑞寅却是一把箍住了她的腰,看似很重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实则下手并不重,蒋小鱼顿时讶异的看着他,惊的都忘记了反驳。
“不服气?”苏瑞寅压低声音看着她。
蒋小鱼只觉得瞬间浑身都不舒服了,她默了一会儿,炸毛道:“苏瑞寅,你特么有病是不是?我又怎么招你了,啊?”
苏瑞寅皱着眉头,“一点儿没有王妃的样儿,等回了京城,寻个老嬷嬷好好教教你规矩,什么叫三从四德,何为夫纲。”言罢,便在蒋小鱼愤怒无比的眼神里潇洒的翻身上马,“一会儿泽宇的人会来接应。”
“尼玛!”蒋小鱼无奈的抚额,快速的扫了一圈,但见马上一众暗卫依旧面无表情,这才垂着头默默找了一处青石坐下。
行宫之中的气氛十分压抑,苏泽恒望了一眼殿门,脸色沉得十分难看,下首的朝臣个个都是一脸疲惫,熬了一宿,眼底布满红色的血丝,吏部尚书悄悄捏了捏酸疼的肩膀,哀叹一声。
苏泽恒冷眸扫过,似笑非笑的道:“冯爱卿,你若是坚持不了,要不要朕准你告老还乡啊?”
吏部尚书惊起一身冷汗,赶忙诚惶诚恐的跪下道:“皇上恕罪,臣只是……只是肩上有些痒。”
苏泽恒冷笑一声,“是吗?”
吏部尚书忙道:“对,臣的确是在抓痒。”
苏泽恒挑了挑眉,眼底快速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难为众爱卿陪着朕在这等朕的皇叔了,唉,朕这个皇叔,向来沉稳有度,但这次竟然为了一个失踪的太监就不顾礼制的追了出去,这倒是让朕不得不重提旧事,那谣言并非空穴来风。”
苏泽恒这话可说是阴毒至极,一众人一路风尘的来到行宫,却是没有休息片刻便陪着等在这大殿之上,或许起初他们会对他心有怨念,可是在这些人精疲力尽的时候,他却轻飘飘的就把责任推到了苏瑞寅的身上。
苏泽宇明眸微眯,他讥笑一声:“冯大人,要本王说你还是早早的告老还乡吧,才这么短短一夜,你便经受不住,又是捏肩又是抓痒的,你且问问,有哪位大人像你这般?”
你想让众人怨恨阿寅,我偏要让你失望。
苏泽恒瞳孔骤然一缩,想到那晚就是他阻拦自己打杀那个太监,那握着龙椅扶手的手上青筋凸起,“晋王,你向来不理朝政,怎么这会儿竟开始管起事来了。”言外之意就是你不过一个有名无权的王爷,当年我留你一命,你该知道轻重。
苏泽宇摇了摇手里的扇子,而后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一脸戏谑的道:“皇上这话可就说的有所偏差了,臣也不过是觉得不能总这么浑浑噩噩的混日子了,而且臣也是实话实说。倒是皇上无凭无据的就怀疑忠义王是奔着那个太监而去,未免太过武断了吧,而且臣已经派人去找了,相信很快便会找到。”
“你——”苏泽恒怒瞪着双眼,而苏泽宇的眼底则闪过得意的笑容,你以为你专制多年阿寅不反对是凭得什么?不过是因为阿寅一心为民一心为国,否则就你这心性……啧啧,当真不适合为帝。
气氛瞬时间变得更加压抑,那种感觉就仿佛在人人肩上放了块千斤巨石,人人屏息静声,唯怕此时出声会牵累到自己,尤其是地上跪着的吏部尚书更是浑身抖如筛糠,汗如雨下。
就在这时,只听外边一声高过一声的唱和:“忠义王到。”
苏泽恒嘴角勾起一抹诡诈的笑容,深深的看了一眼苏泽宇,而后正了正身形。看着那面容俊逸丝毫不见疲色的人大步走进来,心里快速的浮起一股强大的喜悦,可是当他看到他身后根本没有那个太监的时候,他又有些失望。
苏瑞寅与苏泽宇对视一眼,而后便要拜礼,却被苏泽恒给止了,“皇叔这一夜去了何处?害得朕担忧了一夜。”
他实在太想要借由此事治苏瑞寅个只思淫欲的大罪,若再能借机收回他手中的兵权,那也不枉这一夜的等待。
苏瑞寅挑了挑眉,惊讶的道:“臣何德何能能让皇上以及众位大臣苦苦等候担忧。”
苏泽恒心里焦急不已,可面上依旧平静的道:“皇叔可是已经找到了那个叫小鱼儿的太监了?”既然你跟朕打太极,那朕不介意来个直捣黄龙。
苏瑞寅惊讶不已,眸中满是不解,“皇上这话是何意思?小鱼儿早在臣去往行宫前便借给了惜妃娘娘,难道皇上忘记了?”
苏泽恒冷笑一声:“确有此事,但在昨天小鱼儿在林子里失踪了,难道皇叔不是闻听此事而赶去寻人吗?”
苏瑞寅脸上无波无澜,完全不见一丝情绪,如果不是知道苏泽恒一直以来安的何种心思,又在背后都做了些什么,他几乎都要被他脸上的关切给感动了。
“皇上莫不是还以为之前的传言并非空穴来风?”苏瑞寅冲着他笑了笑。
苏泽恒看着他那副猜不透情绪的表情,心下一凛,难道他真的不是为了那个小太监所以才不顾一切的离开了行宫?
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皇叔此言差矣,那不过是勾栏院的一个下贱的妓子因为没有在皇叔身上得到好处而存心使坏,朕怎么可能信一个妓子,而不信为大邑操劳的皇叔呢!”
“也不知方才是谁重提此事,这会儿竟是又变了,唉,这人呦,两面三刀的功夫实在是让人侧目。”苏泽宇低声一笑,那笑端的是毫不掩饰的讥嘲,若非小鱼儿精明,指不定那妓子现在是否还能活在世上。
苏泽恒气恼不已,狠狠瞪了他一眼,“晋王,朕体恤你一夜未睡,既然皇叔已经回来了,朕便准你回去好好抱着美人睡一觉。”
同样是讥讽的话,苏泽宇却是含笑拜谢,最后看了一眼苏瑞寅,便是快速退了出去,唤来柔儿和桐儿附耳交代了几句,两个人便悄悄离开了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