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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侮辱,困在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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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没有睡好,直到天亮之时,木宁夕命人将椅子摆在门口,竟不知不觉地睡沉了。花羽蝶抱着被子坐在堂屋的椅子里熟睡,听到院子里一声轻响,她立即睁开惺忪睡眼,见司徒天逍和司徒穹两兄弟终于回来。

    看见木宁夕蜷缩在椅子里,任清晨的寒露沁在她的黑发上,凉风席席,她竟裹着狐裘斗篷睡熟了。

    每一步走得沉重,他站定在椅前,伸手抱起她,立即听到她低柔地呢喃:“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亲亲她冰凉的小脸,司徒天逍英眉拧得更紧,略有责备道:“怎么不去屋里睡。”

    “担心你。”木宁夕仍闭着迷蒙的睡眼,歪头靠在他的宽厚肩上,两只小手熟悉地拢住他的脖子,“还顺利吗?”

    “顺利。”司徒天逍心里柔得化作一池春水。怜惜她不顾寒凉的风露在门口等自己,又气她不爱惜自己的身子竟睡熟了。总之,他现在很纠结,很矛盾,也很感动。

    横抱着小妻子走入内室,轻轻放回床上让她躺好,“一会儿让人煮些梅子姜汤,你喝一碗去去寒气。”

    “你躺下来抱我一会儿。”木宁夕喃喃地央求。

    司徒天逍脱下带着寒气的外袍,掀开被子躺进去,收拢手臂将她偎入怀里,薄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亲。

    “我们一起睡会儿。”

    “嗯。”

    木宁夕调整个舒服的姿势,紧紧地搂着精壮的腰身,安心的睡去。也许这就是夫妻,少了谁都睡不安稳。

    堂屋里,司徒穹悄悄抱着花羽蝶回到客房。

    “穹哥哥,你也躺下来抱我一会儿吧。”花羽蝶闭着眼睛小声央求着。她可不敢看着司徒穹说这句话,怕看到他的鄙夷。

    司徒穹心思微动,垂眸,握住她放在被子外面的小手,安抚道:“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呢。”

    “好吧。”花羽蝶有些憋气。看看人家,不管当着谁的面前,亲亲爱爱的毫不遮掩。他呢,没有人的时候也如此谨守礼教,好似她要强了他似的,每次都止于行、严于礼。

    司徒穹专注地端详着花羽蝶的小脸,刚刚为她摘去面纱时,他极力克制着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不想吓到她,更不想在成亲之前伤了她。他要忍耐,等到光明正大的娶她为妻,让四国中的人知道花羽蝶是他的妻。

    也许是他守在床边的安心感,同样担心一夜的花羽蝶竟在赌气之下沉沉睡去。

    直到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司徒穹才默默地放开手,悄悄地关门离开。

    舒宅前院,正屋中堂。

    司徒天逍坐在主位,翻看着卫漠送来的花名册。里面是这次带出来的十万大军的名字,还有这几日闻讯赶来的昔日士兵,他们迫于无奈逃出贝州城,在城郊的村子里守株待兔,只等司徒天逍或卫漠回来。

    “看来城中已没有多少我们的人。”阖上花名册,司徒天逍叹一声。比他预想的还要糟糕。

    卫漠点头,“昨日一个投靠的士兵说,将军府里除了老管家,连他的孙女都被悄悄送出城来。”

    司徒天逍说:“是骆名流安排的,准备送去影阁受训。”

    “送去影阁?”卫漠惊讶。

    司徒天逍抚额,“她想要跟着宁儿。当初因为她不够忠心,宁儿决定留她在将军府侍奉老管家。她却执意要成为宁儿的护卫。老管家也是求了我几次,故而决定趁着这个乱时,接她出来。”

    卫漠点头,说:“公主要七个护卫,如今有青、红、黄、紫,和正在受训的忍娘。她一来,只缺一个。”

    “她的护卫必须在影阁里找,不能在外面找。那个忍娘,终究不能放心呀。”司徒天逍惆怅不已。对于木宁夕的想法,他有时候真的不能认同。明明影阁里有许多不错的护卫,为何偏要在外面找。

    卫漠闷笑,“将军,公主是个很有主意的人,在她面前只有听令的份儿。”

    司徒天逍斜他一眼,不再理睬。

    “你别不高兴,卫副将军说得很对。”司徒穹进来,后面跟着骆名流。

    司徒天逍默不作声,也不反驳司徒穹的话。看向骆名流,问:“办到手了?”

    骆名流擦擦额上的汗珠,“办到了,办到了。整整两车的北契武器,全部是赤聂的兵器库中最好的。”

    “干得漂亮。”卫漠竖起大拇指,喜出望外。

    骆名流微微一笑,“你和小宁儿说的话一样。此等赞美,我全收啦。”

    “她醒了?”司徒天逍惊讶。

    “早醒了。和花蝴蝶围着两大车武器,叽叽喳喳的,好不聒噪呢。”骆名流执起茶壶为自己倒一杯,咕咚咕咚喝尽,说:“来时听到一个消息,见到一些人。”

    “谁呀?东楚国的人吗?”司徒穹好奇地问。

    骆名流摇头,“东楚国的人没看见。看见南晋帝的龙隐杀,好似是与前一批人接头,然后一同入贝州城去了。”

    “哎哟哟,连龙隐杀都出动了,看来南晋帝要置你于死地呀。”司徒穹看向司徒天逍,调侃着。

    司徒天逍冷哼,并不与之斗嘴。

    骆名流坐下来,说:“听说赤聂已做好两个准备,一是攻城,二是逃跑。我们也该做点准备吧。”

    “是啊。”司徒天逍把玩着空茶杯,“等他们全都布置好,我们再商量也不迟。”

    “我赞同。”司徒穹悠哉地品茶,半点不担心。

    当舒宅里的所有人都静观事态发展的时候,贝州城内像一口火上烧油的锅,已经没有多少百姓的城内到处都是北契兵的身影。

    他们挨家挨户的搜瓜值钱的东西,见到鸡鸭鹅等家禽也不放过,纷纷抢去烤着吃。

    最凄惨的还有酒铺、食肆等地方,店家积攒下的陈年好酒全部被一扫而光,甚至对保护家中财物的店主拳打脚踢,直到店主被生生打死。

    博古响站在城门楼上,看着悬在半空的大笼子里,李程被打断双腿,苟延残喘,目光呆滞地像失了魂魄。刘士彦和刘士弼趴着,他们的裤子已经被抽打成碎布条,露出血渍结痂的臀,好几处肉都烂了,流着浓臭的脓血。

    “博古响,你不得好死!”

    只要喝过米汤,有些力气,刘士彦就会声嘶力竭的喊着这句话,一双迷蒙的眼睛愤恨地瞪着将军府的位置。

    “好呀,本王等着不得好死的那一日。”博古响站在城门楼上狂笑。

    李程艰难地仰头看着癫狂大笑的博古响,他们同岁,却是不同命。若他能活着出去,定要成为人上人,终有一日将博古响踩在脚底下,狠狠的踩死他。

    如此想着,李程脑海中映出一张美丽温婉的容颜。安阳长公主,那个他从小便爱上的女子。只要娶了她,便能成为人上人。既可以抱得美人归,又可以得偿所愿为人上人,何乐而不为呢。

    博古响,你给我等着,终有一日,让你连哭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李程在心里如此起誓着,他缓缓闭上眼睛,忍受饥饿的恶心感。听着刘士彦近乎吃人的吼骂声。

    博古响冷眼瞟向笼子里的刘士彦,讽笑道:“像狗一样叫的真难听。来人,泼一桶尿下去给他清醒清醒。”

    “是。”应声的人是善奈。他提着桶走到另一边,招呼着城楼上站岗的士兵都来撒尿。

    人多力量大,一会便积满一桶。

    善奈提着桶走来,“王爷,你站远些,免得被溅一身。”

    博古响冷笑着退后一步,再退后一步,嫌弃的捂着鼻子,“快泼下去,本王想看乐子。”

    “是。”善奈憋住呼吸,将桶提到城墙上,对准下面的笼子,也不管城门有多少百姓走过,他只管泼下去就是。

    “哗——!”

    一声水响,恶臭腥膻的尿液直泼向笼子里的三人。

    刘士彦刚好张嘴大骂,一口尿直接呛得他鼻涕眼泪横流,干呕出顺入喉咙里的尿液,他趴在笼底,指着墙上的人大骂:“你们不得好死!等爷爷我出去,定要亲自往你们的嘴里塞猪屎,牛屎,鸡屎,人屎。”

    “省省力气吧。能不能活还不知道呢。”同样被困,被泼的刘士弼却很淡定,他眯起眼眸看了看城楼上的博古响,和一个粗犷面相的男人。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他会报仇,并且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隐藏在暗处的龙隐杀看到城门楼的那一幕,他们并不想管。信阳侯的孙子们死活与他们不相干,他们只忠于皇帝。

    城门楼上,博古响趾高气扬地大声道:“众人听着,等司徒天逍领兵来攻,我们就把这三个人用在战车下,血祭神明,保佑我们大获全胜。”

    “威武!威武!威武!”

    “威武!威武!威武!”

    ……

    整座贝州城,“威武”的喊声响彻全城内外……

    舒宅。

    午膳后,接到梅影的秘信,骆名流匆匆而来。

    “主子,潜藏在贝州城中的人已进行最后的准备。只等一声号令,里应外合。”

    “好。”司徒天逍淡然地应声,抚摸着枕在腿上的小脑袋。

    木宁夕闭目养神,闷闷地说:“以我为主帅来攻打贝州城,你以狼王身份做铺助。此安排再适合不过。”

    “不行。太危险了。”司徒天逍拒绝。

    木宁夕睁开眼,颇为不悦地质问:“你知道龙隐杀是来做什么的吗?难道你想自己将头伸到他们的刀下,任他们斩草除根?”

    “宁儿,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让自己身陷囹圄的。”司徒天逍无奈地劝慰。

    木宁夕悠的坐起来,“不行,我要想着万全之策才可以。”

    司徒天逍拉她躺回来,安抚道:“什么万全之策不必想?你乖乖呆着就好。”

    “哼,别小瞧我。”木宁夕挥挥小拳头,警告道:“别坏了我的计划,否则我一辈子不与你同床共枕。”

    司徒天逍宠溺地亲亲她的鼻尖,“那可不行。”

    “哼。”木宁夕发出浅浅的声音,她闭上眼睛继续思考一箭五鸟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