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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你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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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不是走路的人,消失吧。”

    纯灵儿对着司徒蕴瑈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身影消失在司徒蕴瑈的面前,消失在空气中。

    司徒蕴瑈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大街,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

    司徒麒烁看着站在门口的那有些单薄的身影,心口有些刺痛。

    纯灵儿是可以让妈咪延续生命的好东西,可惜自己却自私的没有利用。

    就连血魄跟血魅都是,可是自己却不能。

    他欠的已经太多了,不能再对他们三个欠下去了。

    一个族,两个族,三个族,自己还要欠多久才能还清了?

    南宫默然站在远处看着那一大一小的身影,麒烁说过他妈咪是善良的。

    那明明是续命的灵药,却这般放开了。

    她拼尽了一切,只是想让麒烁好一点,却忘了自己。

    儿子知道吧,儿子是知道的。

    那小小的身影,已经是心痛了吧。

    阿然,我也给你做一件,好吗?

    这样的她,他真的看不懂。

    司徒麒烁一回头,就看到远处的南宫默然。

    司徒麒烁只是看了一眼南宫默然,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看着那站在府门前的身影,南宫默然就那般的沉默的站在她的身后的远处看着那身影。

    月光下,她给他的感觉只是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忧伤,似乎被什么给笼罩了一般。

    这样的司徒蕴瑈,他总有一种似乎在哪里见过的感觉。似乎朦朦胧胧的,是那么不切实际的。

    这种感觉,他不知道是梦境还是幻觉。

    看到这沉默的身影的时候,他总是有一股想把她拥入怀中好好保护的感觉。

    那种感觉,似乎从自己心底的深处散发出来的。

    不知道站了多久,司徒蕴瑈转身,就看到站在远处的南宫默然。

    “阿然……”

    司徒蕴瑈慢慢的走向南宫默然,抬头问道:“站了很久了?”

    南宫默然却没有开口,伸出手臂用力的抱着司徒蕴瑈,低头吻上了那柔软的唇。

    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睛,有些搞不懂南宫默然这是怎么了。

    “啊……”

    所有的声音,都被南宫默然的吻给吻的干干净净。

    垂着的手臂,慢慢的抱上了南宫默烨的腰际,回应着那浓浓的吻。

    阿然,阿然……

    坐在屋顶的身影仰望天空,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雪歌,你告诉我,到底要多久我才能真正的寻的你?

    好希望,好希望你幸福。

    可是,你的幸福,却是被……

    白色的身影满身是血,就那样的转身。

    那个揪住自己衣襟的人,告诉自己。

    她不悔,她到最后都不悔。

    泪忍不住的滑落眼睛,冥醉墨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眸。

    雪歌,为什么到最后你还是不悔?

    为什么?

    心撕裂般的痛,痛的他每一个血液都快燃烧了自己一般。

    雪歌,哪怕你心底恨一下也好啊。

    雪歌,你恨我也好。

    为什么,为什么要多我这么好?

    为什么,为什么不恨我?

    雪歌……

    泪水滑落,滴落下来,落在地上,消失在尘埃中。

    “啊……”

    司徒麒烁一个惊叫坐了起来,捂住自己的胸口。

    这里,痛的他欲绝。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一下子有了这个感觉?

    “雪歌……”

    司徒麒烁喃喃道,随即一愣。

    自己怎么叫起了雪歌?

    雪歌,又是谁?

    雪歌?

    司徒麒烁低喃,这个人是谁?

    为什么自己会叫到这个名字?

    为什么……

    躺在床上的南宫默烨却怎么也睡不着,司徒蕴瑈的身影在自己的眼眸前一直来来回回的不愿意离去。

    南宫默烨有些郁闷的抓狂了一下,这是怎么了?

    他今天怎么会有那种感觉,那种眼前的身影会在自己的记忆深处一般的感觉。

    那是自己的嫂子,自己哥的女人,为什么自己却出现了这种幻觉?

    南宫默烨想的有些头疼,掀开被子下了床,拿了一把剑到院中准备耍一把。

    一拉开门,却看到一个身影站在自己的院中,似乎在等候自己一般。

    听到开门的声音,那个人微微的回头。

    冥醉墨!

    南宫默烨心里咯噔一下,自己什么时候这般失灵到分辨不出来别人的气息的?

    这个人,他完全感觉不到气息。

    这要是是敌人的话,那么他们岂不是都很危险。

    “国师深更半夜不睡觉的来端王府,不知道有何贵干?”

    风气,秀发遮住了南宫默烨的眼眸。

    微微的眯眼了一下,等南宫默烨睁开眼眸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变了。

    刚刚还在的冥醉墨的身影消失不见,只剩下无数片的月桂花瓣在空气中飘。

    这是怎么一回事?

    南宫默烨微微的瞪了一下眼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是不是眼花了?

    白色的身影站在远处的屋顶看着那有些迷茫的院中的人,身影消失不见。

    如果没有你,又怎么会这般。

    “啊……”

    司徒蕴瑈又一声叫,懊恼的把手指头放到自己嘴前吹吹。

    司徒蕴瑈快抓狂了,这一个上午的,自己的手指头不知道被扎了多少针了。

    这都说十指连心痛的,自己都不知道痛过多少回了。

    这种做衣服的细活,还真不是人做的。

    她真是有些想不通,那些个女子怎么能一针一线的在东西上绣出那般栩栩如生的图案的。

    这坐了才半打天,自己已经是腰酸背痛加腿抽筋了。

    这一件衣服,到底要多少天她才能给做好啊?

    “妈咪……”

    司徒麒烁哀怨的声音从司徒蕴瑈身边的不远处传了出来。

    司徒蕴瑈有些悲哀的看向司徒麒烁,儿子已经是红发红眸的了,都是被自己的血给刺激了一个上午刺激的。

    “麒烁,要不你出去忙自己的吧。”

    这年底了,儿子一直在看着账本,忙着棺升商行年底的这些事情。

    自己的血,刺激了儿子血液深处的僵尸的神经。

    “妈咪,你难道就不能小心点吗?”

    真是没有见过还有比自己妈咪更笨的女人了,连个衣裳上的针线缝缝补补的都不会做。

    “我已经尽量在小心了。”

    她也很想小心啊,这刺的手指头也是很痛的。

    司徒麒烁撇撇嘴,就你这小心,别人都哭吐血了。

    司徒蕴瑈看着自己的十指,她好像已经够小心的了。

    低头继续缝着衣服,然后司徒麒烁隔一段时间就会听到司徒蕴瑈的惊叫一声。

    司徒麒烁磨牙,这对自己简直就是折磨啊。

    当七天之后,司徒蕴瑈拿着自己第一件作品的时候,高兴的咧嘴笑开了颜。

    没有想到,自己也会做衣裳啊。

    除了前两天扎的有些频率太高之外,后面的基本上都没有怎么扎到自己的手了。

    捏了捏自己有些酸痛的肩膀,司徒蕴瑈咬掉了线头,站了起来把衣裳给叠好了。

    伸了一下懒腰,动了动脖子。

    门外……

    大白天的……

    做什么去呢?

    要不去布行看看,顺便选点布料给南宫默然多做一件。

    司徒蕴瑈一想到这个,立马就行动了起来。

    京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的都因为年关快到而忙碌了起来。

    而司徒蕴瑈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出来却能看到这么香-艳的一幕。

    看到远处的身影,司徒蕴瑈刚想快步的追上前,却在看到另一个身影的时候而顿住了脚步。

    那个人不是南宫璿齐身边的人吗?

    好像是天玑子吧!

    怎么跟百里哲钧在一起走路?

    百里哲钧跟天玑子认识?

    司徒蕴瑈想跟上去,随即一想还是算了。

    这京城满大街的都有南宫默然的人跟麒烁的人,自己跟踪也只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一想到这个,司徒蕴瑈转身忙自己的去了。

    百里哲钧对于眼前的人,有些搞不懂这人怎么找上自己?

    “有事?”百里哲钧有些不悦的问眼前的人。

    白夜婼瑶看着眼前的百里哲钧,淡淡的微笑。

    “可以请你喝个酒吗?”

    “我还有事。”

    “你叫哲钧?”

    白夜婼瑶淡声的问道,语气有些亲切的让反应迟钝的百里哲钧都感觉有些好像奇怪。

    百里哲钧微微的锁眉了一下,看着眼前的人。

    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百里哲钧微微的握了一下手上的剑,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现在打不过我。”

    白夜婼瑶一眼就看出了百里哲钧的企图,淡笑的说了出来。

    “我不担心你杀我,可是这满大街的圣印王朝的老百姓,你不可能不顾吧?我是杀人如麻了,死多少人我都无所谓。你呢?”

    百里哲钧顿时杀意腾出,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人。

    身边是圣印王朝的老百姓,如果自己动手也许杀不了眼前的人,可是这些无辜的老百姓肯定会被殃及鱼池的。

    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莫名其妙的拦住自己的去路,就只是想找自己喝酒?

    “目的。”

    百里哲钧冰冷的眼眸中带着杀意,冷声的问道。

    “只是单纯的想请你喝酒,没有别的目的。”白夜婼瑶很友好的微笑。

    白夜婼瑶心里腹黑,这要是让主人跟白夜婼娉看到,一定又会骂自己没出息的犯贱了。

    他的生命中,总是会有那么几个人让自己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