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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的话是不是起到了效果,也有可能是乔夜深再次的仔细的想一想之后,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莫名的点了点头,示意我身后的那两个黑衣人让开。
“既然能够要挟到乔念深的人,那么一定就是跟他有关系的人了,所以说现在这个女人还是可以利用的,完全可以用她,而且对咱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如果咱们真的把她给弄掉了的话,或者做掉了。”
盛岳的眉毛微微的上挑了一分,跟曾经的那个精神病医生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是救死扶伤的医生,而现在他却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甚至还能够彻底的将我折磨的生不如死。
“要是真把她在这里弄死了,乔念深到时候会恼羞成怒,对我们做什么不利的事情,反而对我们有不利的影响。”
乔夜深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说不定我们把她弄死了,乔念深会把恨意全部强加在我们身上。”
可是乔夜深的眼神却带着几分的犹豫的神情,好像是拿不定主意的模样。
“但是如果不除了她的话,我的心里咽不下这口气,你也知道乔念深最在乎的是什么?如果我真的做掉她的话,我能够看到乔念深心痛,就特别舒服。”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相争,跟我究竟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个受害者,可是最痛苦的人,却是我。
“他痛苦,我就开心,他所有痛苦的一切的来源,我都会通通的掌握住。”
他们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我瘫软在地上,显然有着极大的差别。
他们好像是故意的,把这些话说给我听,也好像是特别不经意的说出来这些话。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一个经历了这些的时候,自己就没有感觉到庆幸,而是感觉到无限的悲凉。
现在这样的状况,我就是想决定自己的命运,也没有办法决定,很显然我的命运就掌握在他的手中了。
“你就让他们给她准备点吃的,不用太好了,最基本的就行,我看她现在太虚弱了,一会把她的照片儿发给乔念深,看看他一会儿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盛岳像是无意间的说起。
“如果他的反应过于平静的话,对我们来说,他是真的在乎这个女人,如果她的反应过于激烈的话,我们到时候再想办法也不迟,
如果他反应过于激烈,对我们来说能够更好的掌握住他的把柄,而且还能够以此来要挟他,何乐而不为呢?”
盛岳分析的头头是道,脸上还露出来了几分自以为是的笑容。
两个人聊了几句之后变不慌不忙的离开了,而我再一次的被黑衣人带到了一间房间里。
只是这一次,我直接是被他们抬着过去的,因为长时间没有吃饭的原因,我最终没有挺住,晕倒在了屋内……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躺在那张床上,但是手上却打着吊瓶。
干涸的嘴唇让我不得不寻找水源。
一旁的桌面上放着一个水杯。
可是我还没有触碰到,一个不小心,水杯就倒在了地上。
噼里啪啦。
水洒了一地,杯子也四分五裂。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我们好不容易的伺候着你,你可倒好,还摔起东西来了!”
未见其人先听其声。
“你别给脸不要脸!你要是再这样的话,小心我们的老大直接就把你做掉,你以为你这样的女人真的是有权有势吗?不就是仗着自己背后有个男人吗?!
如果那个男人真的不救你,你还有什么本事在这里摔杯子!真是不要脸!”
推门而入的这一次并不是黑衣人,而是一个女人。
她像是30来岁的左右的样子,年龄看起来并不大,可是却可别有一番风味。
前.凸.后.翘的感觉让人看了非常的有韵.味,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的有气质。
可是越是这个样子,他却说出来的这番话让人格外的不爽,甚至让人感觉格外的恶心。
“我没有想要说的意思,我只是想要喝杯水……我渴……我想喝水,能不能帮我倒杯水?”
“哟呵,真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呢,想喝水自己倒啊!有本事就赶紧坐起来,没本事光在那瞎.比.比!”
她的声音特别的大。
“躺着当什么大爷,真以为自己有那样的命!自己没有那样的命,有什么本事在那里叫嚣着!不过就是一个穷人家的穷酸家的小女孩,终于有一天,野鸡变凤凰了,有什么资本在这里跟我嚷嚷,你再乱,小心我直接拿鞭子抽你了!”
那个女人掐着腰,整个一副泼妇的面孔。
虽然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特别有气质,身着打扮看起来也都特别的高贵。
可是说出来的话却特别的低俗,我有一些不耐烦的闭上了眼睛,因为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跟他争吵。
再加上她说出这样的话,让我更加的厌烦了,索性就闭上眼睛不再去理会他什么。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凭什么不让眼睛不听我的说话?”
一个陌生的女人,对待另外一个陌生人,居然有这么大的脾气。
“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真得拿鞭子抽你了,别以为我不敢动你,你不过就是一个,被抛弃的女人!对于我们来说,你就是有利用的作用而已,等把你利用完了,我们立刻就把你做了!”
她可能是感觉到了我无视他的样子,有些愤怒了。
所以语气态度就更加的恶劣了,整个人简直就是,特别的无理取闹。
我再次的睁眼看了一下她,眼神当中满含着不耐烦的神情。
“我没有时间跟你再过多的说些什么,如果你要真的没有事情做,就赶紧避开……”
我尽量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平稳一些,可是即便如此,自己的声音还是带着几分的虚弱的。
我刚刚看了一下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总感觉特别的眼熟,可是又好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时候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