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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四唇辗转研磨,紊乱的呼吸萦绕在两人的周遭。这是第一次,在凰胤尘如此猝不及防的亲吻中,苏苓开始心慌意乱并夹杂着剧烈起伏的心跳。
若是换了从前,她明明可以对凰胤尘不客气的出手,但在此情此景和风月色之下,她亲自品味着从凰老三的薄唇上传来的微凉的触感。有些痒,有些麻,虽然只是红唇相贴,但在他们二人严丝合缝的亲密下,她依旧能够清晰的听到彼此震动如鼓的心跳声。
或许,紧张的并非是她一人!
凰老三的薄唇辗转在苏苓柔嫩的唇瓣上,铁臂也带着不容拒绝的姿态将她狠狠的箍在怀中。而在这样突如其来的侵犯下,苏苓感觉也失去了理智,也许是因为月色太没太撩人,直接拉低了她的智商。
否则,为何她会感觉一波接着一波的紧张和慌乱席上心头。
一吻暂休,凰老三冷鸷的面色已经因为苏苓怔愣的反应而变得柔和了许多,在放开攫住她的红唇后,凰老三倾身抵住苏苓的额头,眼眸也居高临下的看着苏苓盈满了红润霞光的脸蛋,白里透红,仿佛还散发着引人采撷的芳香。
凰老三的温柔一如他的为人,同样都是内敛的,但若不是因为今晚在琉璃阁发生的场景,他或许会将对苏苓的心意一直隐忍下去。
可终究,在最后看到众人态度一致的想要对付她,就在那般场合中,若非是常人所难想象的自控力,也许他真的会大开杀戒!
他早就知道,他对苏苓的心意,早已超过了喜欢。而在日日夜夜的接触中,她所表现出的一切,更是令他无法不沉醉其中。
苏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彼时,苏苓感觉着自己的头顶正贴着凰老三光洁饱满的额头,这会子她的心里面就像是长了草一样,以一种无法抵挡的姿态在迅猛的侵袭着她平静的心湖。
尤其是此刻身在她面前的凰老三,那种从他的目光中透出的认真和专注,更让她心慌的想跳湖!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感觉自己的红唇现在还有些酥麻,她甚至还有削微的印象,方才自己是不是回应他了?
完犊子了,这次丢人丢大了!
她竟然会因凰老三的侵犯而害羞,尼玛还让不让她好好当个局外人了!
沉默的光景总是会令人心意恍惚,在撩人的月色宫宇之中,苏苓安静的宛若处子,且以一种小鸟依人的姿态任由凰老三将她搂至怀中。
殊不知,在他们之前拥吻时,这一幕已经被所有路过的宫人甚至是别有用心之人,全部收入眼底。
特别是在某处宫殿的回廊拱柱边,一抹带着人异域色彩的衣袂随着夜风缓缓浮动,而她的指甲也在此刻紧紧的抠着身边的柱子,力道之大甚至留下了淡淡的痕迹。
“回府吧!”
凰老三不动声色的将苏苓所有的表现全部纳入眸中,片刻之后才缓缓开口以极具温柔的态度对着苏苓低声浅说了一句。
闻声,苏苓短暂的回神,抬眸看着月色下的凰老三,凝望着他脸颊所染上的昏黄,一时间心里五味陈杂,慌乱更是无处躲藏。
见苏苓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凰胤尘心知她或许还无法接受,但此刻身在人多嘴杂的皇宫,他即便有再多的想法,也无法实施。
最终,也只能放开苏苓,旋即拉住她的手,缓慢的走向了西宫门的方向。
而另一边……n“素问,你不是说苏苓什么都不会吗?为何今晚她所表现出的一切,你都没有调查清楚,什么时候你做事这么没有分寸了!”
站在殿宇回廊下的赫连锦瑟,指甲狠狠的扣着身侧的柱子,见到苏苓和凰胤尘离去的身影,这才缓缓开口,对着身边的婢女素问询问了一声。
此刻素问的脸色同样带着隐晦的不平,抿了抿唇后,才支支吾吾的说道:“郡主,这件事奴婢的确几经调查,但所有人的口径都几乎一致,奴婢……奴婢……”
“你先下去吧!”赫连锦瑟说着就侧目斜睨了一眼素问,眼底所呈现出的布满也是毫不掩饰。
而素问见此,心里感觉万分委屈却又无法证明自己所说的是事实,最后也只能先行离开,在她离去的前一刻,仍旧不忘记提醒赫连锦瑟,“郡主,琉璃阁那边还没有结束,皇上和皇后娘娘都在,还请郡主早些回去!”
“退下!”
“是!”
苏苓,我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以为用些小心思就够得到三哥吗?你想的太简单了!
至少,到目前为止,她还是敢说自己在三哥的心里是最特别的存在,哪怕这样的存在是因为谷兰,但总归她的地位仍旧是苏苓所无法攀比的。
这,就够了!
子时临近,喧嚣了一整日的皇宫也渐渐在寂静的深夜中归于平和。宫殿四处都染上宫灯昏暗的红,除了巡夜的侍卫和打更的宫人,皇宫内各处都变得夜深人静。
凤宸宫内,打从琉璃阁回来之后,夏绯罗就一直坐在太妃椅中,许久没有任何动作。而她身畔,则始终是她的心腹刘嬷嬷陪同。
“娘娘,夜深了,早些就寝吧!”刘嬷嬷看着夏绯罗的眼底已经浮现疲惫,不多时就心生不忍的提醒了她一句。
而忽然被刘嬷嬷的声音惊醒了思绪的夏绯罗,举目看着她,微微摇头,道:“本宫还不累!”
“娘娘,莫不是在为今日琉璃阁的晚宴而伤神?”能够被称为心腹的人,必然有其出人的本领。
跟随夏绯罗长达二十年的刘嬷嬷,对她的一颦一笑都能够极其准确的揣摩。
夏绯罗闻声就面色一窒,而后对着刘嬷嬷喟然一叹,语气低沉的说道:“嬷嬷,你说今晚本宫的做法,是否欠妥当?你可看到后来皇上的表现,他应该是已经明白其中原因了吧!”
刘嬷嬷听完,立马开腔,“娘娘,既然做了,而且家宴也已经结束,现在再伤身也无济于事!以老奴看,这么多年皇上对娘娘所表现出的疼爱和纵容,应该是不会为了这件事就对娘娘产生什么芥蒂的!毕竟任谁也想不到,那苏苓竟真的有此等惊艳的本事,没能让她出丑,在意料之外但或许也在情理之中!
娘娘何不考虑一下,如果今晚真的让那苏苓出了事的话,这事对尘王来说也是面上无光!而且,据老奴观察,尘王最近对苏苓的态度,显然已经超出了过往,这事可能才是娘娘需要担心的!”
话落,夏绯罗再次幽幽一叹,“嬷嬷说的,本宫又何尝不知!当年没能与拓哥在一起,现在我已经在尽力弥补他和赫连部落,但是本宫千算万算都想不到,皇上竟然会将苏宝生的女儿嫁给尘儿!说起来,如果让锦瑟那丫头当个侧妃,本宫是真的感觉亏待了她!”
“娘娘,如今齐楚除了二王爷之外,太子,尘王还有四王爷都身在宫内,娘娘何不考虑一下其他人选,老奴倒是觉得,也许将锦瑟郡主赐婚给四王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刘嬷嬷的脸颊上有些疑惑,但也的确是经过一番思考后才将这番话说出口。
哪知道,夏绯罗听完这些,顿时叹息摇头,“本宫也这样想过,但是锦瑟现如今对尘儿是铁了心,你说本宫还能如何!”
“娘娘……”
“皇上驾到!”
正当刘嬷嬷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的宫人忽然间传来一声吆喝,而已经是深夜的时刻,凰毅的出现让夏绯罗的脸上忽而闪过一抹慌张,随即看着刘嬷嬷,眸光带春的看了她一眼。
当刘嬷嬷给夏绯罗整理好裙摆,走上前准备迎接时,凰毅已经缓步而来,此刻在殿外夜色的辉映下,他温雅的脸庞带着淡淡的潮红,眸子也不似白日里那般清明,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酒气。
在夏绯罗和凰毅这么多年的相处中,她很少会看到凰毅酩酊大醉的模样,虽然眼下他看起来还算清醒,但是走路的姿态已然不似平时那般稳健。
“见过皇上!”
夏绯罗的身上不论过去多久,也始终都带着贵女出身的骄傲,在她心里根深蒂固的思想依旧是女子为尊。
所以当初她能够嫁给凰毅,打从她心底里,这么多年就一直认为是凰毅捡了便宜,而她也许本可以嫁得更好,又或者她才该是现在南夏国的女皇。
所以在她每次面对凰毅的时候,心里又爱又恨的情节,总是让她无法正常的面对他,哪怕她已经给他生了几个儿子,但有些感觉是至死都不会忘记的!
“皇后,你将朕玩弄于股掌中的做法,何时才能结束!”
带着明显醉意的凰毅,缓缓走到夏绯罗的面前,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白净的脸颊,哪怕岁月过去了二十年之久,但是她的容颜依旧没有太多的改变。依旧是整日的盛气凌人和那抹不知名的高傲盘踞在脸庞,而他身为帝王这么久,在每每面对她的时候,心里仍然会因为愧疚,而对她刻意放纵。
夏绯罗面露惊慌的睇着凰毅,眼神闪烁了一瞬后,以一种略显试探的口吻说道:“皇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站在一旁的刘嬷嬷,本还想安静的静候在一旁,但是忽而看见凰毅递给她的一道冷光视线,不由得头皮发麻,暗暗点头示意后,就离开了凤宸宫。
帝王权威,她不敢亵渎!
待刘嬷嬷离开后,凤宸宫四敞大开的殿门不时斗卷起一阵阵夜风,凰毅的龙袍衣摆也因此而摇曳不迭。
夏绯罗身着一身素衣,在夜晚的清风吹拂过后,甚至在宫内夜明珠的照耀下,还能够看到她脸颊上凸起的细纹。
凰毅就这般凝神静静的观望着夏绯罗,见她的目光闪躲且不敢与自己对视,这一瞬他才幽幽开口,“皇后,这么多年,你做的那些事,难道还不够吗?”
“皇上,你深夜前来,难道就为了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吗?”面对凰毅不知名的情绪,夏绯罗也很快就失去了耐心,说的话也不禁开始有些挑衅,甚至言语之间都在刺激着凰毅不太平稳的情绪。
闻声,凰毅再次深沉的看了一眼夏绯罗,随后就走到一侧的软榻上落座,软榻上还摆放着四角方桌,上面的香炉内正余烟袅袅。
深深的闻了几下后,凰毅感觉自己有些昏沉的头脑有了短暂的清明,于是再次抬眸看向夏绯罗时,言语间也收敛了不少情绪,“皇后,今晚的事,朕不想过于追究,但是希望你明白,不论如何苏苓那丫头已经嫁给了尘儿,她现在都是齐楚皇宫的媳妇,不管你如何不喜欢她,但她代表的都是皇室,这一点你最好要清楚!
还有,赫连锦瑟那丫头在宫内的身份不需要朕详说,你也应该明白其中道理!当年赫连情歌被送到这里当质子的事情,想来还是由你一手促成的!锦瑟的身份终究是外族之人,久留在皇宫难免不会被人诟病,寻个机会让她回去吧!
莫要再以她和赫连情歌的关系亲厚为借口,以朕看来,如果她真的和情歌的关系亲厚,那就不会整日和烟儿混在一起,甚至还时常到尘王府去‘做客’!
皇后啊,这么多年过去了,朕的耐性也是有限的,在你做的那些事情背后,朕若不管你便可以安然无恙,但若是有人要深究,你认为你还能高枕无忧吗?”
凰毅的话说得可谓是相当犀利,所以在他说完冗长的一番话后,这其中所表明的态度也让夏绯罗有了片刻的怔忪。
两个人相见默无语的对视了良久,旋即夏绯罗就明显噙着几许轻蔑,开口:“皇上,按你所说,难不成本宫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否则你这番话说出口,岂不让本宫难以雄辩!
皇上,扪心自问,这么多年过去,难道在你心里,就没有什么遗憾吗?锦瑟丫头可以说算是本宫看着长大的,她身在齐楚这么久,你对此从未有过异议,怎么今晚却突然这样说?难不成是有人在你耳边吹了什么风,所以才让你对此特别重视起来?”
夏绯罗也明显带着深意的话,让凰毅的视线再次定在了她的脸颊上,而这一次残存在二人之间仅有的态度也慢慢消失殆尽!
帝王帝后,从开国以来,就是一段错误的开始,但却从未有人知道!
深夜未眠之人,在这一晚上又何止是凰毅和夏绯罗。
身为南夏国的太女,夏筱雪不得不承认,在她来齐楚的这段日子以来,或许是她这么多年来,过得最清闲的日子。
每天不用为了早朝而伤神,也不用因为母后的目光而去逼着自己前进,甚至在这里她都感觉不到任何兄弟姐妹之间的勾心斗角。
她喜欢这种气氛,这种安逸又不会太累的日子!
深夜,无法入睡的夏筱雪独自一人在行宫附近踱步,临别在即,她还是想再看一看他所生活的地方,这次一别她不知道下一次再见面又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此次,她之所以在齐楚国停留这么久,一来是想要弄清楚凰胤璃对待自己的心意,二来她也是想要逃避,因为她即将要册立太女侍夫的事,已经被列为南夏朝堂的第一件大事!
她,真的不想!
正因为她和凰胤璃的处境一样,所以她才会对他有一种别样的理解。可万万没想到,权青国公主的出现,竟然真的会撼动了他铁石般的心肠。
他不会了解,当她看见他和权佑曦二人相携呼应般双双出现在水云台时,那种万箭穿心的感觉,比蚀骨还要痛楚百倍!
也许,真的该放弃了!
“璃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一声突如其来的呢喃,惊动了缓缓踱步的夏筱雪,而她的步伐也因此而戛然停住,站在原地不敢再上前分毫。
因为那道声音她虽然有些陌生,可是她的称呼,却让她的心头猝然升起一阵疼痛。
璃哥,曾经是只有她才会叫出口的称呼!
紧接着,就在夏筱雪站定在原地不敢前行一步时,一道低沉又富有吸引力的嗓音在夜色朦胧的行宫附近,缓缓传开,“你累了吗?若是不累,陪本宫走走如何?”
“可以啊!”
刹那间,听到脚步声后,夏筱雪立马就闪身到一侧的古树之后,当她站在月影阑珊透着斑驳月光的树下时,抑制不住发抖的双手随着她抬眸看去,就见到那让她心碎的一幕。
何时,凰胤璃的感情如此经不起推敲,究竟是什么时候,他和权佑曦之间发展的如此迅速。
深夜了无睡意,却不惜将她叫出来,只为了陪着他在月光下静静的散步。她夏筱雪自认除了比不上权佑曦清纯的美貌之外,她对凰胤璃的感情是当世中无人能及的。
可惜,她爱,却不代表有人会惜!
凰胤璃一席素色的锦袍走在月光朦胧的行宫大院中,而他身侧的权佑曦,此时一席白纱飘渺的长裙,宛若月光女神般静静的走在他的身侧。
此情此景,虽然他们二人没有任何肢体动作,但是在夏筱雪看来,他能够这样做,就足以说明权佑曦在他心里的地位,是自己所比不上的。
因为早就说过,太子东宫和行宫紧邻而立,但他却宁愿去另一边的行宫西厢将权佑曦找出来陪他散步,却也没曾找过与她只有两间殿宇相隔的自己。
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嘛!
凰胤璃,我对你的感情,在十年前而起,可在你却让我在十年后的今夜,以如此讽刺的情形就此而止!
“第一次来齐楚,感觉如何?”在行走间,凰胤璃似是没话找话般转眸看着身侧娇小玲珑的权佑曦询问着。
而他越是这样的表现,就越让筱雪感觉到无言的难堪!她曾经,不知道多少次想要在他沉默寡言的时候,让他多说几句话。
可现如今,他的热情和温暖,看似都已经给了别人!
权佑曦闻言仰头睇着凰胤璃,她面色噙着淡淡的红润,尤其是在月光的照耀下,更衬托出她美轮美奂的外貌,微微抿唇害羞了片刻后,低柔开口:“还好!风俗民情和权青没有差太多,而且气温也冷暖相宜!”
“那就好!若是有不适应的话,随时告诉本宫!”凰胤璃的目光堪比星辰耀目,而他这样体贴入微的举动,不期然就让权佑曦的表情有些小女儿的姿态表露。
璧人在月色款款踱步,而她却孤寂在一旁冷清自守,还有什么事能够比自己亲眼看见心爱之人与别的女子相谈甚欢的场面更剜心蚀骨的!
“太子,有个问题我想了解!”权佑曦说完就仰眸睇着凰胤璃,举止神态中透露出怡然大方,令不远处的夏筱雪忽然间心生悲悯。
她和权佑曦,可能真的避不了!
权佑曦,真的很美!
凰胤璃闻言便缓缓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面对着瘦弱的权佑曦,视线一瞬不瞬的定在她的脸蛋上,含笑说道:“你问吧!与本宫之间,无需这样见外!”
梦始于十年前,止于十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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