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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夜晚,月光朦胧,象隔着一层薄雾,撒落一地冷清。苍白的月光使人感到阵阵凄凉意,望着不再如水的月光,思绪穿过心情的那片温柔象雾一样点点漫延,徘徊许久许久,最终在一声无耐的叹息声中飘散飘散……
“走吧!”白纸墨趁着夜色,让那士兵背上,走出了刘平的军营。
由于刘备的临阵倒戈,导致刘平的大营又往后撤了五十里,一个人走着本来就累,再加上背上了一个人,更加的重。
白纸墨背在这名细作的身上听着他喘着粗气,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累?要不然将我放下来休息一下吧。”
“不累,能背上大人是小的荣幸,再加把劲,就能到徐州了……”
于是乎,在星空的照耀之下,一坨漆黑的东西在靠着徐州城池慢慢的挪动着。
终于在两个时辰后,累死累活的来到了徐州城门口。
到了城门之口的时候,那城门令大喝一声:“何人胆敢闯关!”
随后,那城门令便扬起手臂,喝道:“来人准备放箭!”
“怎么回事?”白纸墨连忙看了胡包子一眼。
那胡包子心中一凌,还没有喘上几口气怎么着就要死了,连忙大喝道:“住手!住手!小的是刘平军中的细作,特封军师之命,前去请刘平军队中的祭酒从事白纸墨前来投诚啊!”
“投诚?本将军怎么不知晓?”城门令疑惑一声,随后手势挥了挥,那群弓弩手便把弓弩好缓缓放下了。
白纸墨疑惑不已,连忙说道:“难道你诓骗我?”
“不敢不敢,祭酒大人,可能是军师军情紧急,没有来得及告之城门令,待小的解释一番,定会放我们进城……”
胡包子说完之后,连忙笑着对着上面的城门令,说道:“守将大人,这可是军师大人亲自给我下达的命令,可能是军情紧急,军师没有告诉你们,还请你们前去通报一声,这可是重大的事情,万一搞砸了,你我都担待不起。”
“还请两位稍等,在下马上派兵前去询问军师。”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白纸墨喝道:“怎么?还没有消息?”
“还没有,可能是军师处理军政大事有些繁琐,还劳烦再等一会儿。”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白纸墨等着有些不耐烦了,直接爆喝一声:“什么意思!本祭酒真心来投诚,吾有伤在身,还让吾在此等候如此之久,徐州城总府据城门不过毫数之地,就算是老者走路最多一炷香便到达了,你们军师何意。”
那城门令脸色有些难堪,往后面的人看了看,随后那人对着城门令摇了摇头。
城门令尴尬地转过头来,说道:“还劳烦再等一下……”
还没等城门令说完,白纸墨抢先一步,语气中透露着不满:“不等了!就算是当初的刘平,也没有让吾等候如此之久,看来吕布陈宫等辈,也不过徒有虚名罢了!走了包子!回营!”
“这……”胡包子有些犹豫了。
就在这时候,城头上忽地传出一阵笑道:“哈哈哈!!!祭酒大人莫走啊,陈公台来也!”
白纸墨抬头一看,冷哼一声:“陈军师,好大的架子啊!”
“哈哈哈!!!祭酒大人,处理一些军政大事,花费了些时间,让你等候多时了,还请息怒息怒……”
说着陈宫拱手拜礼道。
“不用麻烦了,纸墨有有伤在身,就不能拜礼了……”白纸墨见陈宫一脸微笑的样子,心中怒气也自然全无。
这时候,陈宫的身旁一名斥候走到了他身边,小声地说道:“启禀军师,周围都没有发现敌军的踪迹……”
陈宫点了点头,对着那名斥候挥了挥手,微笑地看着白纸墨,道:“纸墨兄弟稍等,我马上让人开城门。”
随着陈宫的指令之下,城门令大喝道:“开城门,放吊桥!”
咯吱咯吱,随着铁链的声音,吊桥放了下来,陈宫亲自走到了城门口来接送白纸墨。
一脸笑嘻嘻地望着白纸墨,连忙拱手道:“纸墨兄弟,传闻,刘平手下有三大谋士,毒,阵,白,今日得纸墨,上将军定会欢雀无比,来……快快请进,在下已经备好酒席,等候多事了……”
白纸墨一脸微笑的望着陈宫:“不是说军情大事太繁琐了嘛,军师怎么会有闲暇时间令人准备宴席?”
“呵呵……自然是吩咐别人去准备的……来,纸墨兄弟请进……”
…………
宴会之上,由于白纸墨的屁股不能做,所以只能跪着,而且还跪得特别的直,只有这样,屁股才不会受罪。
宴会之上,只有吕布陈宫还有白纸墨。
陈宫伸手道:“将军,此人便是刘平手下的三大谋士中的白字谋士,姓白名书,字纸墨,祖上是杀神白起。”
吕布连忙一惊,惊讶地看着白纸墨,道:“当真?”
白纸墨微微一笑:“公台所言不假,在下的确是白起之后……”
说着白纸墨又叹了一口气:“可惜家道中落,杀神之后,却都读起书来,也算是丢了祖上的脸吧……”
“纸墨可不能如此直说,文可兴邦定国,武可征战沙场,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不要在乎这些。”陈宫微笑道。
“对对对……公台言之有理。”吕布大笑着举起酒杯:“来,纸墨,我敬你一杯……”
白纸墨脸色一尴尬,便道:“启禀上将军,在下有伤在身,有外敷内药,大夫说过半月之内,不得饮酒。”
“好!既然如此纸墨不能饮酒,那吾便自饮一杯,算是对纸墨兄弟的恭迎……”吕布仰头,把尊均一放。
喝完之后张着嘴巴,哈的一声。
“将军好酒量……纸墨佩服万分……”白纸墨道:“可惜在下有伤在身,不然定当和将军共饮三百杯。”
“好!好!好!”
这时候场面突然安静下来,陈宫摇动着酒樽中的酒,道:“纸墨兄弟,不知为何前来投诚?”
白纸墨疑惑道:“难不成胡包子没告之诸位?”
陈宫眼神盯着白纸墨:“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