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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沐羽道:“你说他真能醉吗?”
沈小玉自信地道:“红坛里的酒的效果你还不清楚?平常人一杯就倒,他可是喝了五坛,等酒劲儿上来了有他好受的。不过你也喝了不少,还是先喝点湖水再进空间里睡睡,等酒醒了晚上我们好去会会他。”
秦沐羽摆手道:“我也没喝多少,都装起来了,不过这酒劲儿确实大,我们一同进去,等我什么时候酒醒了再一同出来,你可别想撇下我一个人去见他。”
沈小玉用手指在他的额头上点了下,“你还吃醋吗?之前跟你说的好好的,不许再刺激他,你看你刚刚说的话,几句话都不离我,是怕把人刺激的不够疯吗?”
秦沐羽得意地道:“就是要让他知道你是我的,他再羡慕也羡慕不来!”
“幼不幼稚啊?”沈小玉白了秦沐羽一眼,见他眼神有些迷离起来,知道酒劲儿已经往上涌了,而冷君昊那边是实打实地喝了五坛,恐怕比秦沐羽醉得还厉害,此时恐怕已经在马车里睡得昏天黑地了。
沈小玉直接带着秦沐羽进到空间洞府里的闺房之中,将人放在床上,怎么看因酒劲上来而脸颊上染上红润的秦沐羽都可爱,忍不住在他的脸蛋上掐了两把,留下两个不轻不重的指印。
秦沐羽即使是醉了,也还记得之前的话,一把拉着沈小玉的手,“你可是答应了我,我的酒不醒,你不会去见冷君昊。”
沈小玉无奈地道:“好好,我答应你了,你乖乖地睡吧!”
秦沐羽得到沈小玉的保证后,倒是乖乖地闭上眼睛睡了,可抓着的手却半点都不放松,沈小玉抽了几回也没抽回来,也只能任他继续抓着。
秦沐羽这一觉睡了空间时间整整七天才醒,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确认两人的手还牵着,松了口气对旁边盯着他看的沈小玉道:“难得你这次能乖乖地听话。”
沈小玉翻了个白眼,“你才睡了七天,外面才过去多大一会儿?我就是出去又能做什么?”
秦沐羽哑然,果然是他太在乎了,所以面对沈小玉的事情时才会失了淡定吗?
见离着晚上还有很长时间,秦沐羽又睡了七天,醒来真是神清气爽,红坛酒的效果已经渗透进四肢百骸,虽然喝多了效果只能算是一般,但让人感到浑身舒服却是必然的。
秦沐羽道:“反正也躺了这么久,再躺躺?”
沈小玉哪里会不知道他内心的潜台词?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一笑却像是信号一般,秦沐羽登时就更加精神百倍了。
正如沈小玉所料那般,冷君昊坐上马车没多久,就醉倒在马车里,等到了杜府时向晚和泰鸿才发现冷君昊竟然醉得人事不醒,不过知道是喝多了酒,醉了也是正常,冷君昊平日虽然极少饮酒,却也不是没有醉过,若是喝了那么多的酒不醉才更奇怪了。
泰鸿背着冷君昊回到冷君昊住的院子,即使在杜相府里常来常往,还是忍不住吐槽一下杜相府里的布置,实在是简朴的有些寒酸了,让出身于以建筑出名的冷家的泰鸿觉得住在这样的宅子里有些委屈了他们公子。
可毕竟不是自己的家,想怎么奢华就怎么奢华,泰鸿和向晚最多也只能把院子里好好收拾一下,摆些他们公子喜欢的摆设,让他们公子住得舒服一些。
刚进到院子里,泰鸿就看到背着手站在院中的杜相,六十多岁的杜相头发早已花白,但身姿却异常挺拔,站在院子里就像一棵松树般。只是身上带着补丁的常服让人瞧着心里不是滋味。
杜相的廉洁是真廉洁,可除了廉洁之外,他做了二十多年的宰相,却似乎对朝廷没有多大的建树,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登基之初就是个明君圣主,把臣子们的光芒都给压下了。虽说还算得上是国泰民安,但手下的大臣们却都不显。
而最近几年却突然变得荒唐,朝政也不管了,江山也不顾了,一心想要得道成仙、长生不老,很多不同的声音也都被他残暴地镇压了,在这种时候杜相即使有一肚子治国安邦的良策,却苦于无人能懂,只能盼着三皇子登基后能不像他那个爹一般荒唐。
可还没等到三皇子坐上皇位,他那个三皇子妃的孙女却一命呜呼了。听侍候杜雨雯的丫鬟说起,三皇子妃的身子骨虽然一直不好,却也不至于说没就没,再想到沈小玉的归来,和杜雨雯刚刚过世,三皇子就向皇上请旨赐婚,杜相几乎可以肯定杜雨雯之死不简单。
可如今皇上不管朝政,朝中大权都握在三皇子秦煜手中,即使知道杜雨雯之死有古怪,杜相又能与谁说?
何况比起他的两袖清风和他的忧国忧民,一个孙女又算得了什么?若能因此让秦煜心怀愧疚而对他处处忍让,杜雨雯之死也算值得了。
不过,这事儿他还想与冷君昊商量商量,毕竟在杜相心里,整个杜府能够懂他的只有这个母亲早逝的外孙,而同他一般有着治国之才的也只有这个外孙了。
结果,在冷君昊的院子里等了大半天,还刻意做出这副忧国忧民,为国鞠躬尽瘁的模样,人家冷君昊却是醉着回来,瞧醉的那模样,他的俏眉眼算是抛给了瞎子看了。
杜相难得对冷君昊吹胡子瞪眼,“怎么喝成这模样了?”
泰鸿虽然对杜相的行事风格有些看不惯,但怎么说杜相也是冷君昊的外祖,泰鸿道:“回相爷,公子与六殿下喝酒,喝得极为尽兴。”
听冷君昊是与秦沐羽喝酒喝得烂醉,杜相便有些不悦,“他与秦沐羽?难道你家公子忘了,他的表妹是三皇子妃吗?”
泰鸿道:“公子正是因三皇子妃一事心情欠佳,才会受了六皇子之约前去饮酒。”
杜相怔了怔,随即叹道:“老夫知道昊儿有心于雯儿,可毕竟当年是皇上下了旨意,我等为人臣子者又岂可抗旨不遵?如今雯儿也不在了,只苦了昊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