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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皑霖这是给她挖了一个坑让她自己跳吗?
他自己弄到了这个程度了就打算甩手不干了?哪里有这样的人,她坐在那里十分难受席皑霖却是一动不动打算咸鱼躺尸了,她坐在那里不知所措,声音都带着哭腔。
她忍的难受死了。
她就不信他真的能够睡着。“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
还让她去隔壁房间睡觉,她可怜巴巴的问,“你起来,送我回家去!我不睡这里我要回家睡觉去!”
她索性也磨了脾气,反正跟他一起的时候她从来都没有睡好过,他就是故意气人故意在折磨人。
明明知道她想要什么,所以故意就不给她什么。
“……回家去?你现在想要回家去是吗?”席皑霖刚刚还合上的眸子此时此刻突然睁开。
“反正你也不喜欢我,不稀罕我留在这,那我干嘛要留下来。”她说。“你不心疼就算了,不嫁给凌天我还可以嫁给其他人,等我哥回来之后就我的身份难道还怕找不到人嫁出去!”
她故意说。
“孔令真,你说什么?”他眼神里顿时折射出冰冷冷的光。
她感觉着那道光芒就砸在自己身上,冰冰凉凉的,好冷啊。
她的身体轻飘飘的他两手掌捏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上轻轻一提,顿时她觉得身体里轻松了,可是却好像又缺少什么……他挑眉问她:“刚刚你说了什么?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次?”
他提着她轻轻松松根本就不在话下,就是这样将她半拖着。
仰着头望着她。
“我说……”她话还没说完呢,他又把她放下,刚刚撞到那个地方,她啊呀大叫一声,小拳头砸在他肩膀上。
那个感觉不好受。
他还故意这样。
她的拳头砸在他的肩膀上鼻音里带着些哭腔,“席皑霖,你混蛋,你欺负人!”
“我欺负你?我怎么欺负你了,你说说看?”他故意问她,装作自己丝毫不懂的样子,他低声坏笑:“你说说,我到底怎么欺负你了?”
“你自己不晓得吗?你是男人,为什么要我说我爱你,不应该是你说才对?你还说有诚意,这就是你的诚意?”她咬唇不乐的问她,鼻尖尖上都是细密的汗水。
她拍着他的肩膀低声哭着,“反正你就是欺负人,你信不信……”
她差点就把那句话又给说出来,席皑霖的目光又是一扫,手指头突然间扣住她的手指头,十指相缠,仰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将她转过来,他微微的眯着眼睛:“你要是敢把那句话说出来试试看?你看我会不会弄死你?你现在在我床上还敢想其他男人是不是?”
他手捏着她的下颚,慢慢出声威胁着。
“还想要跟其他人结婚?”
“还结不结婚?”他出声威胁她问了。
她现在完完全全就处于弱势,压根就不占据上风的位置,她能够怎么办?
“做不做,不做就算了!”她索性咬牙低吼,“你别想着欺负我,过几天哥哥就回来了,你那时候再来欺负我试试。反正哥哥不喜欢你,他巴不得让我嫁给其他人。”
她偏头哼了一声。反正说的就是事实姜泽并不喜欢她,也是看她的面子才勉勉强强看他顺眼点。
他就是仗着她没有妈妈,所以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你哥什么时候回来?”他问。
听到她刚刚的话不禁拧眉,姜泽那个家伙不是好说服的,想要将孔令真给娶回家,还是得下点功夫才行。他捏着她的小脸儿把玩着她的头发,在她脸颊边蹭了蹭。
“你问我哥干嘛?”他怎么突然间问起她哥哥来了。
“你不是说你哥看我不顺眼吗?我要是想把你给娶回家的话,那不是得先去见你哥哥才行?”他凑在她耳边忽然说。
他得想个办法才行。
要是姜泽回来真的棒打鸳鸯怎么办?姜泽那厮肯定做的出来,反正他肯定是恨死了席家,毕竟当初他跟白心甯差点儿就死在废墟下,那个男人就是个小心眼的男人,一定会斤斤计较。
他结实的手臂突然间撑在她身侧,低头盯着她。
突然间离开她觉得身上凉凉的,不过他这样看着自己,她抬手换在胸前。
他的手将她的手臂给移开,随后将她的手搭在自己得肩膀上来,“你遮遮掩掩的做什么?遮住了也没有用。”
他将她手放在自己肩膀上,将她稳稳地拖起来,埋头在她脖颈处,哄着她说:“帮我解开扣子。”
“记得怎么解吗?要不要教?”他有出声问她。
担心过了这么久,她忘了步骤所以多嘴问。他的手则是稳稳地拖着她一本正经的问。孔令真的脸微微涨红。
教她……
他怎么好意思说的出来的……
她手指头刚刚落在纽扣上,一点点将扣子解开他却不老实,她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快点。”
他越说她越绝对急越是害怕又似乎是在期待什么,“你别急啊,这个扣子不好解开。”
她已经很努力的在研究这个扣子了。
“麻烦。”他索性将衣服给扯开,扣子蹦掉在地上,一件衣服价值不菲,这件衬衫他不会再穿就这样废了。
“败家子。”她努努嘴说,不过他却凑近了吻了她的唇瓣男人身上还有一股烟草味道,他咬着她耳朵带着她的头到了自己腰间,按在冰凉的皮带上:“接着继续……”
说完为了方便照顾她自己突然间站起来将她也拉了起来,她站在床上,他站在地毯上,不过距离刚刚合适,很方便她。
“你的记性好像真的不太好,以后我得每天教你才行。”他故意逗她说:“叫老师。”
以前他最不要脸的时候让她叫过什么,叫过哥哥,叫过爸爸……现在还叫老师,“席皑霖,你这是什么癖好?”
“那就叫老公。”他那双凌厉的眼睛此时微微的眯着,狭长的眸子里露着些光芒,“乖乖的叫老公,老公这里有好东西给你看。”
他站在那里倒是很不要脸的说了。
“……不要脸。”她这么想的也就这样说了,他脸顿时拉下来他都站在这里了她跟自己说不要?还这样拒绝他?
“我要这脸干嘛?”他突然间凑过去问,抓着她的手问,“要不要。”
他一边问却是故意要挑,逗她。她不肯那他就只有自己来了,随后将她翻过来放在地上,抓着她的手指头,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间压着她跪下去,他也跪在她身后,膝盖下是软软的地毯,他将她拖了一下才放下去。
“你干嘛?”
她脑子里顿时想到了一个画面。
这个混蛋不是想要这个吧?
她刚刚想挣扎着站起来,席皑霖却是抓着她不放,“现在想跑?迟了?刚刚干什么去了?”
刚刚一点都不听话,让她做什么还故意跟自己唱反调不听,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凑在她耳边跟她慢慢指挥一边配合她,找了个好位置。
“好了,就是这样。”他才满意的说,然后……
她抓着枕头,席皑霖则是凑在她耳边说:“抓好了,当然,刚刚你说我不疼你,待会儿我容许你自己变化……”
他说完了抱着她的腰肢投入到其中。她尽力的克制住自己的呼吸,跟以前的时候一样跟只一直饿狼似的,她委委屈屈的打了一下他嘟囔了两声,他才停下来将她抛到怀中,指头挑了挑她的头发,以前她是长发,现在是短发,总觉得不舒服。
“我还是觉得你长头好看,把头发留长,以后我帮你打理。”他一边说手却是放在她的腹部。
眯着眼睛,眼眸里却是在跳跃着坏坏的光芒。
脑子里却是在思索另外一个问题。
想要她不跑,那还是得让她扎了根,等她肚子里面有了自己的孩子,看她以后还敢怎么破?
“不要……”她说。
她都已经习惯留短发了,不习惯留长发,长头发很难打理。
他动作倒是一点也没放下,长的倒是英俊潇洒非凡招人喜欢,要是白点妥妥的就是小白脸但是就是那个地方太丑了,就跟只小黑蛇似的,总有翻天覆地的本事。跟着他本人一样,坏到了骨子里。
她脸蛋红红的。
席皑霖又问她:“说,喜不喜欢我?”
他心里面就是觉得不踏实又怕,其实总觉得就像是一场梦境一样,他极力克制自己的呼吸声,可他此时也清晰的醒着,这些不是梦。“阿真,你跟我说,你喜欢我好不好?我总怕是在做梦,梦醒了,你就不见了。”
他这几日其实一直都像是活在梦中似的,反正觉得飘忽游离。
他让她感受着自己的疼,还有自己得思念,她抱着他的脖子飘离,“嗯,我喜欢你……”
她还是没忍住先把这话说出口,她是爱他。
她悦耳的声音刚刚说出口就感觉到他浑身一震,她呜咽了声音问他:“怎么了?难道你没有听见吗?没有听见我也不说了,没听见也不能怪我……”
她刚刚才说了这个,席皑霖却是摇头,她就那样看着自己,就在她还在发愣的时候他突然间像是苏醒的狮子似的,她尖叫一声他立即堵上了她的嘴,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祥和。他反反复复好几次,要的就是她能够尽快怀上孩子。
他极力将她的身体大大的撑开,让她完完全全接纳自己。
直到深夜十分她疲倦睡过去,他才将她搂在怀中让她安安稳稳的睡觉,手指头却是在敲打着她的小腹处,思索着那个问题。那个小豆芽什么时候才能够在她的肚子里生根发芽呢?
这个问题他思索了一夜。
在澳洲那会儿他们好像就是做的多了点,然后就这样有了那个小家伙?
如果孩子没有死的话,大概已经很大了吧。
屋子里面很安静,她很平静的躺在自己怀中安睡,但是却睡的不是很安稳,早上的时候她被噩梦突然间吓醒了,抓着抓着他。她的手指头本身就很尖利,席皑霖被抓的疼醒过来,“怎么了?做噩梦了?”
他扭头看见孔令真面色苍白,好像是做了噩梦似的。
“我梦见锦枝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她拍拍胸口,刚刚那个梦让她半天没有缓过神。
“你梦见宋锦枝怎么了?吓成这样?”他拧着浓黑的眉头追问。
伸手去将她的脑袋放在自己胸口处,手指头则是摁着她的脑袋,“说说?就是梦,说出来什么事情都没有。”
“我梦到锦枝跳楼自杀了……好多血。”梦里面好混乱,唯独看见宋锦枝穿着白色的婚纱站在楼顶,“我想要去抓住她的手,但是我根本抓不住她,她在我的面前纵身跳下去了,好可怕……”
那个梦境真的太可怕了。
她看到好多血将她白色的婚纱裙染透,好多血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鲜红的血,白色的裙子。
绝望而冷冽……
“不会的,不会的,你这是梦,你是太想锦枝了,过几天去看看锦枝吧。”他伸手拍着她的肩膀说。
不过这类梦向来不是太好。
“我知道,我过几天就去看看锦枝。”孔曦儿在,她不放心,还有一个易连恺。她咬着苍白的声音说:“我得尽快把孔曦儿给解决掉,留着她在我不安心。”
她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事情。
在她不在香城的这段日子里面,一定发生了很多很多她根本不知道的事情。
不然锦枝不会被逼的想要离婚,她的性格一向都很好,对谁都是温温柔柔客客气气,怎么会被逼成这样。
她见过几次宋锦枝,总觉得她变了好多。
苍凉的不像话。
“孔曦儿交给我来处理。”他要是不把孔曦儿给处理好,姜泽回来了,估摸着肯定会找自己麻烦。
别说是姜泽,他也一定会将她给收拾掉的。
“好好地再睡一觉,我下楼给你做早餐。”他说,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不过昨天晚上累到她了,他拍着孔令真的肩膀让她再去睡会儿。
“嗯。”她觉得头疼,又沉,一晚上都在做梦,所以昏昏沉沉的,并没有睡的太好。
许是因为找到了熟悉的地方她窝在那里睡的十分好,睡到很久才慢慢的醒过来,她睡的足够了才醒过来,昨天晚上太晚所以没有洗澡,她去浴室里洗澡,看见浑身上下都是痕迹,果然是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