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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可怜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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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现在江莺歌在宫外,看皇上意思,应该,江莺歌不是这么容易便进来的吧。

    又是几日过去,江莺歌终于坐不住了,她必须要见到楚莫离,必须要见到他,她要与她解释,这件事情,根本就是他想的那样,她不想要楚莫离误会。

    春雨在门口,看到江莺歌突然往外跑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自从皇上生辰之后,小姐就变得怪怪的,不知道是怎么了,总觉得奇怪的很。

    “娘娘……”跟在江莺歌身后,焦急的唤她,但是江莺歌怎么停的下来,一心只有宫中的那个楚莫离。

    一直追到宫门口,江莺歌终于停了下来。

    “娘娘,你怎么了?”春雨看着那高耸的宫门,还有江莺歌反常的举动。“若是您要入宫,告知春雨,春雨收拾些细软……”

    “春雨……”江莺歌打断了春雨的话,春雨停下来,等着江莺歌的下文。

    “李公子的事情,已经办妥?”

    “是,春雨还来不及感谢娘娘,他已经入宫去了,不知道情况如何。”

    “好……”江莺歌点点头,看看这高大宫门,江莺歌走上前去。

    “什么人,私闯皇宫,乃是杀头大罪。”

    春雨在一旁听到,顿觉意外,这些侍卫难道不认识贵妃娘娘?

    “我是,这宫中贵妃。”江莺歌回答。

    “还请娘娘拿出令牌来。”

    “我没有。”

    江莺歌说完,春雨更加吃惊。“娘娘?您没有令牌?您将令牌弄丢了吗?”若是没有令牌,便不能入宫,这,如何是好?“娘娘,您不必担心,过几日皇上发现娘娘还未回去,定会派人来的。”

    “不可能了。”

    “为何?”

    “因为,是皇上,收了我的令牌。”

    春雨听完,大惊,这是什么意思?皇上收了娘娘令牌,难道是不想要娘娘进宫去了吗?但是见江莺歌坚毅的样子,想来今日是必须要入宫不可了。

    果然是与皇上有了隔阂,但是,这般收了令牌,实在是,做得有些绝情了。

    “劳烦进去禀报一声,或者代为传个话,叫腾云大人出来见我。”

    “腾大人,哪里是你想见就见的?”门口站岗侍卫开口,严厉道,江莺歌自然猜到了这个结果,虽然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但是当真被挡在宫门外,心中实在是难以言表的痛。她被楚莫离关在了门外,是不是从此,便真的相忘天涯?

    她曾经逃离时,是因为有恃无恐,也许当真是有一丝感觉,知道这男人不会放了自己,但是现在,他不要自己了,顿时心中一空,不知道,是苦是酸,只是不甘心就这样被他抛下,她不愿意,她不要这样被抛下。

    她还没有得到答案,她还没有问楚莫离到底爱不爱她,这一段情,她一定要个答案,不管结果如何,爱与不爱,万事开了头,便一定要有一个了结。

    “我是这宫中娘娘绝对不假,如今我没有要令牌不得进宫,但是,当我进宫之后,今日拦我的人,我定然,会重责!”江莺歌态度坚硬,不管自己进宫之后如何,现在,她只一心要进去,见见楚莫离。

    门口守卫一听,心中顿时有些没底,这女人,不会真的是宫中娘娘吧,若是当真如此……几人一合计,决定还是去禀报腾云,不管真假,他们也做了自己改做的。

    腾云得到消息后,犹豫片刻,最后,还是决定,将此事告知楚莫离,走进殿中,楚莫离抬头,见腾云欲言又止。

    “说吧,何事?”

    “娘娘在宫门外。”

    楚莫离听完,低下头,没有说话,半晌之后。

    “不见。”简单两字,干脆直接。

    “是。”腾云听完,退了出去,去宫门外告知江莺歌此事。

    “腾云?”宫门打开,腾云站在宫门口,那一线之隔,似乎隔着两个春秋。

    “娘娘!”腾云挡住了江莺歌,江莺歌准备踏进宫中的脚还未放下,收了回来。

    “他,不见我?”想也不想,便知道结果。

    腾云点头,江莺歌面色霎时一变,苍白如纸。

    “娘娘回去吧。”腾云道,江莺歌怎么甘愿,几欲失控,最后,不管不顾的,就要闯进宫去。“娘娘!”腾云赶忙拦住。“娘娘该知道,未经允许,擅闯皇宫,乃是诛九族的大醉,娘娘,还请三思啊。”

    江莺歌听完,站住脚,心中悲伤,已是控制不住,对着宫门内哭喊:“楚莫离!你出来!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就连半点机会也不给吗?”江莺歌几乎站立不稳,似乎在宫中这么多委屈,一齐涌上心头。

    “你为什么不愿意听我解释,是我错,我错了,从头至尾,都是我错,我不愿意承认自己间接害死楚莫笙,现在我认了,是我害了他,可这皇宫,你该是比我了解,难道说时今的死,真的与皇后没有半点关系吗?”江莺歌愤恨诉说,腾云想要阻止。

    “娘娘,您还是回吧。”

    “不,我不愿意,我不甘心。”江莺歌摇晃两下,腾云想要扶住,但是想要前朝官员,不得与娘娘有任何接触,好在春雨及时上前。

    江莺歌堪堪立稳,眼泪早已汹涌而下。“明明是皇后毒蝎心肠,而楚莫离你,却为什么要包庇她,为什么?你就当真那么爱她,你就那么爱她?那么我呢?”心痛的不能自已。“我失去了的东西,楚莫离,那全都是与你有关,全都是!现在,你又凭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要抛下我?凭什么?”楚莫笙死了,楚时今也死了,现在,就连楚莫离,那个死活不愿意放自己走的人,也要与别的女人相守到老吗?

    那她呢?她从来不敢奢求什么,但是若是真的如此,当初为何不早些放她走,早些,给她一条生路?不是更好?

    这话凄厉哀伤,听闻者,亦是难言的滋味,只是,除了同情,再做不得其他。他人伤心,别人怎么可能感同身受,伤心难过,不过可怜了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