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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睿王妃有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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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瑾毅愣了愣,然而眯起眼。“你说什么!”

    陆妱的心思一动,想起睿王府的爆炸案,顿时明白过来。她安静且不动声色退出了房间,然后关上了门,然后径自朝两位太医的住所而去。

    屋内无双忍着身子的不适,冷静开了口。

    “一直和南宫行接洽的人,就是我。炸了睿王府的炸弹,是我出售和偷运进京的。我知道你们想要找我手上的黑火,只要你肯立我为妃,我手上的东西,以后就是你们太子府的了。”

    洛瑾毅已经快速穿上了衣服,他沉着脸半晌,这才开了口,“你剩下的货在哪里。”

    无双闻言呵呵一笑,冷冷看向他,“你当我傻吗?我现在身中剧毒,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告诉你。我说过,只要你立我为妃!”

    她这毫不相让的态度让他实在厌烦。“所以,你混进太子府的目的,就是这个?”

    “不然呢?以我的实力,谁不想拉拢我?”她说着,脸色又倏地一冷。

    还真是有人,那个人就是该死的洛景风。

    回来的路上,她已经想的很明白了。对方从一开始就是在骗她,为的就是杀了她!而她,竟然愚蠢得以为,他正在积极地表现出诚意!

    这个该死的男人!

    果然和那个该死的贱女人一模一样!

    她不应该指望这对虚伪刻薄的夫妻的,她从一开始就该直接和洛瑾毅表明身份,这样还来的还不至于这般被洛瑾毅无视且厌恶。

    洛瑾毅闻言并未反驳,算是默认了她的话。

    很快,陆妱带着两名太医赶到了书房。

    太医一见她发黑的手臂,神色顿时一紧。二人没废话,分工合作得已经很是默契。一人号脉,一人施针,算是配合的亲密无间,天衣无缝了。

    无双躺着,虽然强行振作,却也依旧觉得头脑越发混沌,并未等太久,便昏死过去。

    待她彻底失了直觉,太医这才开了口,“殿下,无双姑娘身上的毒甚是顽固狠辣,就这么点时间,这毒素已经扎根在她右手臂了。如果想要彻底根除,必须要将右手臂齐根斩去,否则的话,只能暂时抑制。恐怕拖不了太长时间,还是会毒发。只是那时候,就不知道这毒素是否转移到别的地方了。”

    洛瑾毅沉默着,并没有马上开口。

    太医等了等,这才又开口,“殿下您看,到底是如何解毒的好。”

    陆妱安静门边,低垂着头,仿佛完全没有在听的样子。

    但洛瑾毅却抬起头看向她,“千云,你怎么看?”

    陆妱闻言沉默了两秒,出声道:“请问二位大人,若是只是抑制,大概可以维持多长时间呢?”

    两位太医微皱起眉,“这个……说不好,短则一个多月,长则半年多,都是有可能的。”

    陆妱又是沉默了片刻,这才对洛瑾毅道:“依奴婢看,无双姑娘恐怕也是不愿断臂的,倒不如先拖着,看看日后会有无转机吧。”

    这句话,算是定了无双的生死了。

    洛瑾毅听到这个答案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点了点头。对于无双,他还是厌恶的居多。

    陆妱给的答案,就是他心中所选的答案。

    两位太医见状便开始了自己的工作,洛瑾毅没心思等,便带着陆妱回到了李应霜那。

    李应霜看见二人一道回来,表情也是似笑非笑的。

    作为一个女人,次次将自己的男人送到别的女人床上,说不难受肯定是骗人的。可一想到行房的痛苦,她的心里又充满矛盾。

    所以她对陆妱的态度也是矛盾的,一方面她憎恶她,一方面又庆幸有她在。

    洛瑾毅没有瞒她的意思,一坐下就开门见山,“那个贩卖黑火的人找到了,你想办法去联系岳父那边,看他是什么意思。”

    陆妱伺候着二人用茶,并没有出声。

    李应霜有些惊讶,这个藏了将近三个月的黑火贩终于露出马脚了?“她藏在哪了?”

    洛瑾毅喝了口茶,嘲讽笑了笑,“在我们府上,就是那个无双。”

    李应霜闻言皱了皱眉,几乎是凭着直觉,嗤笑开了口,“她肯定有什么要求吧。”

    他挑了挑眉,然后看向她,“她想要让我立妃。”

    李应霜又是嗤笑了一声,但是眸光却冷了两分。她端起茶喝了一口,然后又重重搁下,足以见得她的不愿。但她也知道,洛瑾毅肯定会答应对方的要求的。她是未来要做国母的人,有些事必须要忍。

    陆妱替她重新倒了茶,然后轻轻开了口,“她中了毒,您放心吧。”

    李应霜闻言这才轻哼了一声,脸色稍稍缓和了些许。

    她站起身,淡淡开了口,“下午我回去一趟吧。”

    听她这么说了,洛瑾毅这才勾起笑意。

    于此同时,张尧也回了睿王府。洛景风带着他去找方老爷子,对方只是随意号了号脉,然后三两下扎了几根针便让他扒了衣服,准备药浴。

    他治得特别随性,看起来就跟玩似得。弄得连张尧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会不会根本就不是中毒。

    老爷子没解释,但至少他的态度很明显,张尧中毒并没有什么大不了,不需要担心。

    洛景风明白老人家的意思,便让张尧好生休息,自己带人出了城。

    等到人都走了,王芳这才心事重重出了声,“老爷子,我瞧这毒好像……”

    老爷子叹口气点了点头,“是咱们逍遥阁特有的。”

    王芳也跟着哎了一声,想到张尧走前还跟自己要了毒,她摇了摇头,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毒会用到故人身上去。

    老爷子拍拍她,“别多想了,人各有命,这条路是她自己走的。”他说着,又顿了一顿,“对了,景风说,笙儿今天会回府。你快些去准备准备吧。”

    王芳闻言一喜,出去了大半个月,终于要回来了!

    对于洛景风第三度出城一事,百姓们全都喜闻乐见。

    有了第二次的决裂之后,众人都很期待接下来事情会如何发展。

    随着玉娆进府,那些离谱的谣言开始出现了新的剧情。都说南宫大小姐不过是障眼法,睿亲王真正爱慕的是这个玉娆。

    之所以这般肯定,是因为去年洛景风进宫面圣时,对南宫阅冷漠的态度。当时文武百官都在场,大家都替南宫阅惋惜过。

    至于爱慕玉娆一事,当然是因为他出现在了黄金窑,然后从陆于淮手里捷足先登的事。

    对此,京中无聊百姓更是编出了数个姐夫和小舅子抢人的话段子,无一例外的,陆于淮都是苦命情殇的那个。

    陆笙坐在屋里,看着洛景风的眼神不冷不热。

    “爷的事情办完了?”她眸光剔透,看不出喜怒。

    洛景风想了想,“算是成了一半吧。”他说着,随手又提出个食盒,“这个老太太让我给你带的,让你先垫垫肚子。”

    陆笙看着他,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京中弄出那么大动静,又将她们二人的名声这般翻来覆去折腾,结果也才完成了一半。

    她伸手打开食盒看了看,是一小碟精致的芙蓉糕。老太太的心意,她自然不会不会随意糟践。“那么,爷这次是带我回府的?”她捏了一块尝了尝,却是皱着眉的。倒不是因为东西难吃,而是觉得这大半个月的折腾,真是太浪费时间了。

    “爱妃还不想走?”他看着她,黑亮的双眸眯了眯,然后勾起了笑,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陆笙算是怕了他了,害怕他又临时想出什么点子坑她,便点了头。

    毕竟是和顾盼朝夕相处了半个多月,陆笙和她倒也生出了点感情,道别一番后这才同洛景风回了城。

    睿亲王第三次出城一事早就已经有人瞧见传开,更有好事者跟了一小段路,确定是去庵堂方向,这才赶紧回城竞相奔走。

    睿亲王又去接睿王妃啦!

    这个热闹夫妇还有后续啊!睿王妃原谅睿亲王了吗?她回府后看见玉娆姑娘该怎么办!还是她回来就是正经合离的?

    众人的心头那八卦的心简直是澎湃至极又是焦虑至极。

    倒是那些个摊位就在城门和睿王府的小贩高兴了,毕竟他们就在必经之路上,消息可比别人灵通许多。

    京中无大事,每日重复着一样的生活和日子,着实枯燥乏味的很。

    所以,也不能怪她们在这些事上表现得这么积极。

    百姓们便做着自己的事,便等到了约莫傍晚的时候,城门外终于悠悠出一队人马。

    城门口的士兵们对此已经很熟悉了,继续没有盘查,便让了路。

    与之前两次匆忙进城不同,这次的马车前行得不急不缓,马车的驾驶副座上,还坐着个侍女打扮的姑娘。

    守门士兵们不敢打量得太明目张胆,但见多了个侍女,便心下嘿嘿笑了。

    看来,这睿王妃总算是接回来了。

    洛景风没让他们失望,马车刚进城,便缓缓停到了路边。后面跟着的一众人马,也是遥遥停了下来。

    四周的百姓们都状似经意不经意得打量着他们的方向,就差在脸上写上两个关注大字了。

    瑾心下了马车,双眉轻皱,扶下了脸色不太好的陆笙。

    不知怎么的,回来的路上她就开始有些不舒服,再加上马车颠簸,陆笙时不时得,便是一阵干呕与反胃。

    眼下好不容易熬到了进了城,洛景风便喊停了马车,打算慢慢散步回去。兴许少了马车的颠簸,她还能好受些。

    陆笙也是这意思,所以马车一停靠,她被由着瑾心搀下了车。

    只是反胃的感觉来的急,陆笙刚下了车,并没有好转太多。

    她没走两步,便停下了脚步,然后捂着胸口开始一阵干呕。

    瑾心一脸担心赶紧递上水,一直在回忆到底是什么环节出了岔子,怎么小姐好端端就吐上了。

    有位大爷也是难得的皱着眉,一手揽着陆笙的肩,脸色有些难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瑾心看她喝了水,忧心开了口,“小姐,要不你先在这等着吧。我快些回去,请老爷子来给您瞧瞧?”

    陆笙靠着洛景风,犹豫了两秒还是摇了摇头,“没事,算了吧。”

    见她不愿意麻烦老爷子,瑾心只能作罢。

    一干百姓虽然都假装出一副忙自己的样子,但却是没放过他们的一举一动的。只是这么看着,他们却越发疑惑了。

    怎么回事?睿王妃靠着睿亲王,睿亲王搂着她肩。她们看起来还是很亲密的样子啊,并不像传言中的感情完全破裂,这次回来要合离云云啊。

    而且,睿王妃似乎还有些不舒服,瞅瞅睿亲王的脸色,也好像很关心呀。

    啧啧,等等。睿王妃这不舒服的样子,看着怎么这么像在害喜啊?

    这一下一下干呕的!

    不是说睿王妃已经无法生育了吗?

    难道……睿王妃去庵堂什么的,压根就不是夫妇吵架,而是去安胎?对啊,可不就是安胎嘛,不然怎么睿亲王走了,她也没相送呢!若是这个理由,就完全讲得通了啊。

    围观的百姓觉得自己简直要风中凌乱了。

    半日前,还整个京城都觉得这对夫妇算完了,如今自己竟然又开始猜他们是不是有子嗣。

    他们看着洛景风等人慢慢在自己面前走过,一双眼就算告诉自己千万遍隐蔽一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盯着对方路过的双眼。

    知道对方和她们身后的人马走远了,他们这才瞪大了眼看着自己的同伴,“你看见了吗看见了吗!?你说,你说睿王妃是不是有身子了?”

    “是啊是啊!我有身子的时候,也是那样的。”

    “没错!你看看他们小心的样,肯定是王妃有孕了。”

    这话一问出口,立马得到了一干妇女的认同。

    而是如此猜测的人数还不少!

    这些人觉得自己脑子简直不够用,这些个大人物的私生活简直比戏本子还是曲折离去。

    所以,他们根本就没吵架是吗?

    所以,睿王妃就是去安胎的呗?

    所以,一切都是他们闲着无聊瞎想的?

    百姓们翻了个白眼,差点被自己气死。所以是他们没事找事咯?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跳出来反对。

    “不可能!王妃和南宫家大公子藕断丝连纠缠不清,这可是睿王府的人自己放出来的,怎么可能有假!”

    “大人物在大家面前装模作样是常有的事,所以肯定是他们在演戏。搞不好这孩子都不是睿亲王的呢!”

    “是啊是啊,明知道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子有一腿,就算那睿亲王是千年的王八,也肯定忍不下这口气啊!”

    “就是!假的!一定是假的!”但是反驳归反驳,“就算是她可能真的怀孕了,也未必就是睿亲王的嘛……”他们也不否认,这睿王妃看起来,却是像那么回事……

    陆笙忍着恶心,和洛景风二人慢慢散步回了府,每路过一处,围观的百姓们都会陷入巨大的刺激,又是矛盾无比。

    若放在平时,瑾心肯定要在心底暗笑了。

    她知道,大家之所以这么纠结,都是因为爷之前先放了一些二人关系破裂的谣言。接着又不知为何那些谣言愈演愈烈了。眼下看到两位主子如此恩爱,自然会觉得风中凌乱了。

    可眼下陆笙身体不适,且来势汹汹,她顿时就没了偷乐的心思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睿王府,老爷子闻讯立刻赶到了大厅,结果却没什么大不了的,大致就是吃坏了东西罢了。

    不过也稍作了一些处理,让陆笙好受许多。

    倒是王芳皱着眉,一个劲在旁边叨叨,“你看看你,又瘦了一大圈了。哎,好不容易把你养回来了些,你这丫头啊,就是爱自我折腾。”她转头看向洛景风,又道,“你呀,可别再这么惯着她了。就算她爱胡闹不回府,你也不能老顺着她呀。庵堂那种地方,吃的住的怎么跟这儿比啊。”

    陆笙莫名背了一记锅,她留在庵堂这么久,这也是有位爷默许的啊。也是这位大爷的意愿啊,怎么就变成她爱胡闹了呢。

    洛景风认真点了点头,“外婆说的是。”

    王芳闻言,又是心疼念叨了一会,这才放二人回了房。

    陆笙憋了许久,直到四下无人之际,她这才哼了一声,“爷,不回府是臣妾胡闹?”

    洛景风无言无辜摊了摊手,“这可是京中百姓传的,本王可没在老太太前面说过半个字。”

    她闻言又道:“还有一件事,我之所以吐成这样,是不是因为爷您的芙蓉糕?”她没等他回答,径自伸手敲了他一记,“您说说你这大半个月究竟在做什么,拿着人家的名声招摇,还得我陪着你把舆论给扭转回来。这出芙蓉糕呢?您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洛景风勾了勾,似笑非笑出了声,“哎哟不得了,我们睿王妃吃了几天斋,连脑子都灵活了。”他一脸恶劣,“既然你聪明那么多,那就自己猜我的用意吧。”

    陆笙觉得他真是越来越无耻了,侧过了身兀自生着闷气,不想出声。

    她基本很少使性子,且大部分都是被他故意撩火的。那种火是带着无可奈何的,和眼下这种闷气,可不是同一种情绪。

    洛景风是谁啊,哪能看不出她不对劲。

    他眼眸闪了闪,伸手抱过她,低笑出了声,“怎么?有什么惹我们王妃生气了?”

    陆笙撅着嘴瞪了他半天,这才哼了一声转过了头。

    其实,她很想问问他,在外头把她传的那般放荡的时候,他有没有生气后悔过。

    她可以理解他故意传出他们感情破裂迷惑别人,可是她却没办法接受,他为了增加可信度,故意将她和南宫行之间的事拿出来传。

    那些谣言里即便再怎么忠贞,可始终是个德行有问题的女子吧。

    难道他都不曾考虑到这些吗?

    洛景风见她这气闷闷的模样,心底也是微微一动,不知她在些什么。

    他细长的眸微挑,先是若无其事开了口,“想见识见识玉娆的舞技吗?”

    陆笙侧目,玉娆?“黄金窑那个花魁吗?”她摇摇头。说到这个玉娆,她便想起当初刘泽均的死,还有之后这个玉娆姑娘的名声大作。既然对方本身就是洛景风的人,那么他做做样子将人接回府,她倒也不怎么在意。

    洛景风见她并没有多大反应,便默默地将这个答案排除了。

    他在心中快速仔细回忆了一番之前发生的一切,最后将范围锁定在第一次回去之后到第二次去之间。

    若要说异常的话,在他第二次去庵堂时,似乎就有那么一点点不对劲了。难道,就是那时候开始不对的?

    他猜测着,又快速回忆了一遍,最后找出结论。莫非……是因为后来关于南宫行的那些事?

    他沉默了两秒,然后霸道将她揽进了怀,“介意和那个姓南宫的谣言?”

    他问着,脑中却蓦地想起曾经她昏迷时那些断断续续的话。

    陆笙抬起头,轻轻哼了一声,“你王妃被传的那么难听你不介意吗?”

    洛景风见她在乎的点并不在南宫行身上,倒是勾了勾唇,笑了。“那本王现在就把张尧那蠢货喊来,问问他究竟怎么办事的。”

    陆笙一脸的不信,“没有爷你开了口,他会出去开口吗?”

    闻言,他一脸正色,“这个本王肯定没让他出去说那么多,这个绝对是他的即兴发挥。你知道的,他一贯耿直。可能别人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了。”

    陆笙犹豫了,若这事真的是意外的话,倒也怪不了他。

    直到隔了许久,她这次出了声,“那黑火的事怎么样了?”

    洛景风见她不再提谣言的事,知道她应该不再介意,便挑挑眉从容出了声,“人是跑了,就不知道她这把火,烧不烧得起来了。”

    她见他这副样子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不禁也是笑了,“您又做了什么?”

    他捏了捏她的脸,恶劣开了口,“昨天我让老太太给张尧带了点毒,倒也不是什么剧毒,但是……”,他勾了勾唇,“会传染的。接下来,她在哪,又是和谁合作,估计该一目了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