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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我才疲倦的躺在媳妇姐姐怀里,舒服的酣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还闭着眼,不知道是熟睡还是修炼。
我悄悄起身,在她额头亲了下,洗漱后换过衣服急匆匆出门,去见何家的人。
到的时候,何家的负责人满脸愁容,不用我催促他们自己就着急了。
受伤的是他们的老祖,如果何姬出事,何家地位骤然减落,用不了几年就会沦为不入流的小家族,毕竟玄门的地位不是用金钱能支撑的。
何家负责人是个老者,何旭。他见我只是行礼,并不称呼,我也见怪不怪。
何家人现在见了我,如果何姬跟着,都是绕道,单独见到都只是行礼。
何旭满脸愁容,“能搜寻到的记载,就连张道陵的死亡时间都不确定。现正在调查他的故里和老子故里,暂时没有收获。”
我听完也是满脸愁云,老子故里都去找,真的是穷途末路了。
张道陵的天师道遵从老子,但两人除了教义,并没有太多交集。
现在连死亡的年代都无法确定,谈何寻找陵墓?
喝茶的时候,我也将何姬的情况说了下,让他们放心。
交谈完正打算离开,回去后好好问问黑鬼,关于张道陵的事,没人比它知道得多。
只是我怀疑涉及私事,所以它不主动说,就要尊重它,但现在看来,已经不得不去问了。
刚说了辞别的话,内间的门突然拉开,里面出来个蓬头垢面青年。
看着就是好几天没洗脸,而且通宵熬夜,头发已经发油黏了起来。
他手中拿着张A4纸,出来后就说,“旭老,有发现!”
我停住脚步,动作比何旭还快,抢先接过A4纸,它应该是传真,上面只有个黑白墨迹打印的日晷。
日晷看上去很普通,至少我看来没有任何发现,何旭接过去,看了几眼就将纸砸在桌上,咆哮道:“这就是你的发现?”
青年被斥责,顿时紧张起来,“旭老,日晷是在张道陵故居发现的,根据当地的记载,它是张道陵亲自搬回去的!”
听到这里何旭神情稍微缓和,日晷计时并不准确,而且修为到了张道陵那个境界,感应阴阳变化,就能知道时辰。
最不济像我用罗盘测算,时间也会比日晷准确。
我和何旭都嗅到了反常,古话就说:事出反常必有妖,说不定能找到突破口。
青年回去,不多时拿着块平板出来,上面有清晰的彩色照片。
照片上的日晷同样普通,毛石制作,因为岁月的侵蚀,盘面上坑坑凹凹,但青铜晷针却是闪亮如新。
“果然有猫腻!”我指着晷针说。日晷背景是露天,必将历经风吹日晒,青铜容易起铜绿,不会如此崭新。
“把它弄到昆明来!”何旭将照片丢到桌子上。
青年闻言就要去办,但被我制止,“很多东西如果挪动了地方,就会发生改变,我亲自过去!”
何旭立刻说要跟着去,但被我拒绝,不是我不放心何家人,而是卷入其中并非好事。
被我拒绝后,何旭改口说给我安排行程,我同意下来,路上如果有人接应,安排车旅,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发现日晷的地方是张道陵故居,位置在丰县城西南十五公里处的宋楼镇费楼村。
那里是纪念馆,故居还要往北走十几里。我没到过,所以青年嘴上说出来也生不出印象。
我记下何旭的电话,然后匆匆离去,出发的时间比较紧凑,中午的飞机。
回去后媳妇姐姐还赖床,我掀开被子,看到她的裙子退到小腿,露出象牙白的小腿肚。
光着的脚丫子莹白如玉,浑身上下都是那个颜色。
我暧昧的问过,她的身体永远不会改变,所以那里的紧仄只能我去适应,否则就得吃一辈子的墨蛇眼。
粉嫩剔透的颜色也不会变,虽然有些下流,但亲起来感觉很棒。
床单都花了,像是地图,我拉了媳妇姐姐,“老婆,你尿床了!”
闭着眼睛的她脸瞬间就红了,原来是装睡。但我说了日晷的发现,她立刻就翻身起来,嘟着嘴、红着脸警告我,下次再敢那样对她,让我好看。
我瘪瘪嘴,下次她还不是求之不得,欲拒还羞的任由我折腾。
媳妇姐姐起床后,直接挥手,床单立刻化为青烟,毁灭了证据。
虽然心疼钱,但我也没说,购物狂潮过后,她很久都没花过钱了。
我收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收了她的证件,然后给她打扮了下。
上次上头条的事后,我就比较小心,给她换了真丝连衣裙,头上戴了遮阳帽,配上个小墨镜。
活脱脱的清纯小美女,走在后面的我有些忍不住,恨不得从后面按住,就地推倒。
虽然时间不允许,但还是从后面捏了下,她回头,反手就敲我的脑袋,我退了半步没敲到。
“苏岩!”她突然拉下脸,“夫妻间的事也要有限度,否则伤身!”
我不满的瘪瘪嘴,“你都没给我,那里来的节制?恐怕是你自己需要节制!”
被戳中羞处,她红着脸朝我追来,为了赶时间,我只能停下来,任由她敲了下额头,才算顺利出门。
机场取票等手续都是何家人来办,下午不过四点,我们就到了江苏。
同样有何家的人来接机,原本安排我们在江苏休息到明天。
但我怕事情有变,而且这里没确定,从办事效率上来说,后面的事多少会有耽搁。
路上媳妇姐姐要把何姬放出来,我没同意。
血棺是我的血气,吸收血气至少能蕴养何姬本体,而且现在的她神志不清,出来也是麻烦。
媳妇姐姐被拒绝后,酸溜溜的说,“没几天,就会心疼小老婆了!”
我嗅到酸味,自然不敢接话,因为车是商务车,比较豪华,后面的情况和声音驾驶员都听不到。
立刻朝着她扑了上去,被我扑倒,媳妇姐姐脸立刻冷了,我也不是上脑就啥都不顾。底线还是要留的,只是挠她的痒痒。
逗笑后才说起血玉人种棺,那种东西我最近打听过,但没有头绪。
“人种在古语里的意思就是重生,但恐怕没那么玄乎!只希望柳冬生说的是对的!”
听她的语气,这种东西她没见过,了解也不多。
我很想问黑鬼,但想想还是算了,如果要说它早就说了,没必要强人所难。
晚上六点多到达丰县,随便吃了个盒饭,九点到达邀帝城遗址。
邀帝城也叫迎驾城,始建于西汉盛年,是为纪念汉高祖免去家乡丰县的徭役所建。
张道陵的故居就在附近,但到了之后发现只是片荒地,何家的人也在这里,只是周围根本没有什么日晷。
有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迎来,扶了扶掉到鼻尖的老花镜,才跟我说,“根据丰县县志记载,日晷就在这里发现的,只是故居早已不复存在,纪念馆建立后,就被搬了过去。”
原来是想让我看遗址,但根本无用,我有些愤怒,对着何家的人说,“现在不是考古,我要看物件!”
闹了个乌龙,浪费了不少时间,但何家为了保密,下面的人都不知道,我也没过多责备,上车后直奔日晷所在。
还好距离不是太远,十分钟的路程后,车子停在个仿古道观强。
下车后在门口就看到了照片上的日晷,但细看过后,却没有任何发现,用手触摸也感觉不出能量。
只是青铜晷针暗沉反光,如同新铜。
沉寂的黑鬼突然说话,“上师!就是它了,明天日出后再来看!”
就是它...吃惊的同时,也感到了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