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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请帖的落款:中华玄术文化交流会所,但没有地址。
唯独没有媳妇姐姐的名字,这倒没什么,中国人的传统,吃喝都喜欢带家眷。
奇怪的是这个组织,之前从没听过。
虽然知道应该存在这样的组织,毕竟我国有千年道佛文化,旁门杂枝数不胜数。
但有组织就有规矩,很是烦人。
回家我就给沈浩打电话,说了请帖的事。
他沉默很久,“我早有感觉,没想到这么快。到时候我和阿蛮赶回来。”
我问了下贵州买船的事,这次沈浩说了,原来他真找到爷爷他们的线索,但要到那个地方需要船。
具体是什么地方,他又不说了。
但连连叹气,说这次集会,可能会改变我们的计划,让我有心理准备。
爷爷和二爷的下落哦有线索,我很兴奋,但听到后面,隐隐也有些担忧。
....
因为小七和小虞,晚饭是在外面吃的。但媳妇姐姐没去,所以我吃得特快。
饭后,小虞和小七都说要去见朋友,然后就辞别了。
他们当然不是见朋友,而是媳妇姐姐给脸色。
她不喜欢太吵闹。
饱暖思淫.欲,日久见兽心。
回来的路上,兜离的药又开始发作,内心在欲.望和理智之间徘徊。
不停提醒自己,不是那种人。
如果需要机会,媳妇姐姐昏睡的时候,有太多的机会。
但人心就是这样,正与邪碰撞的时候,在高尚的人,都会出现抗争。
吃饭时喝了点酒,想着想着,躺客厅沙发上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身上还盖着毛毯。
媳妇姐姐...
我眼眶有些红润,特别难过。
中午约了小七,他说查到玄术会所的地址了,不过有些偏僻。
我地址的时候,完全陌生,而且手机地图也查不到。
但小七说他识得路,也没必要干着急。经历了这么多,我已经学会了自我放松。
虽然是无奈的改变,但沈浩说的没错,有些事,不是你想去做,立刻就能做到。
如果不学会暂时放下,可能会背负一生。
我把红衣女鬼给的药拿给他看。这种东西,既然不留,就绝不能让它存在。
开始以为直接烧了就行,但想想没这么简单。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小七双手合十,连碰都不敢碰,“苏岩,你怎么会有这种淫.邪的东西?”
怎么得到,不能说出来,我编了谎,然后问他如何能彻底毁掉。
小七思考了很久,“蛟蛇精,墨蛇眼,如果你要毁它,须用镇气镇化。”
这么麻烦!而且药的来头也不小。
蛟蛇只在书中看过,也只是传闻。但墨蛇却真实存在。
墨蛇因为常出现在麦收时节,农村也称之为麦蛇。
民间传闻,它所过,会留下墨黑色雾气。
连周围的树木都能染黑,身边时常跟随四条红脖子蛇,四条竹叶青护卫。
墨蛇全身是宝,没想到红衣女鬼给的,会是墨蛇眼。
知道方法,辞别了小七,回家就把自己关在侧卧,用符封了房间的气息。
然后小心的取出两件物品。
拿捏着,心里还是特别不舍,想到红衣女鬼的话,就面红耳赤,呼吸困难。
如果不用这方法,媳妇姐姐她...
我竟然鬼使神差的起身,出门站在媳妇姐姐门口,拿要的手都在发抖。
最后,咬着牙转身,依旧回到侧卧,运起镇气开始炼化。
镇气挤压,瓶子直接炸开,内有气息想要逃逸出来。
我不敢大意,开了乾坤罗盘,控制结界缩小,将两种药紧紧包裹。
缩小后的符纹,像蝌蚪游走结界,药力的气息碰上立刻就被弹回去。
镇气源源不断的输入,药开始一点点消融。
直到晚上,全部炼化成灰。
呼!我松了口气,虽然很累,但心里却十分轻松。
这才明白,它是压在心头的重担。
我放下的不仅是邪念...也没全部放下,毕竟媳妇姐姐是我老婆,该做的还是要做。
拍屁股从地上爬起来,回头就见媳妇姐姐站在后面,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我...我...我怕打扰你修炼,就...”
媳妇姐姐的脸色越来越冷,她都看在眼里了,解释也没用。
她问,“药从那里来的?”
我吐了口气,她不知道红衣女鬼的事,这样最好,否则她的脾气...
现在很害怕,毕竟不知道毁约的后果,但现在就毁约,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等到一年,至少我肯定比现在强。
见我沉默,媳妇姐姐哼了声,也没责备我。
等她一走,我瘫软在床上,后背全是冷汗,半天没回过气。
要是真的用了药,估计现在渣都不剩了。
丢掉药,也丢掉了心里的邪念,见媳妇姐姐心里也没鬼了。
即便要行夫妻之事,那也要相互欢.好,而不是手段。
距离集会还有两天,正好中介手里有活。
还是个大活,但让我决定接手,还是因为地点就在昆明。
资料发过来,我心里就有些突突,官家的案子...
如果早问中介,肯定不会碰。
更没想到,接头人是安童。她不是已经辞职了?怎么现在...
我没问,但感觉不对劲,好像是有预谋。
但既然来了,就得面对,逃终究不是办法,因为麻烦比你有时间...
云南晋宁鸵鸟肉事件,这事我知道。
据嫌疑人招供,他所杀之人有20多个,受害者大多是青少年,全被剔肉埋骨。
家中挖出多具尸骨,药酒是用40多只人眼睛炮制。
堂屋挂的腌肉是人的大腿肉,养的三条狗是吃受害者残肉长大的。
也许事实比对外公布的还要残酷,但跟我这行扯不上关系,罪犯都毙掉了。
安童还找我做什么?
她拿出一张照片,是嫌疑人,接着又拿出一张。
两张照片放到一起,立刻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前一张是个普通的老头,但后一张,他的脸已经只剩一张皮,眼窝深陷发黑。
眼珠子已经变成红色。
更重要的是,裸.露的胸膛,呈现出晶化后的红斑。
祭品!我猛的放下照片,“祭品是何超群制作的,抓了不就完事了?”
“苏岩,你想得太简单了!”安童抿了口咖啡。
不管简单还是复杂,我都不会参合。何姬被媳妇姐姐重伤,何超群下落不明。
新闻上都说何氏药业公司已经破产,事已经结束了。
安童收回照片,“苏岩,你有没有想过,凭借何家的力量,真的能做到开启秦陵吗?”
我有些晃神,如果她不提醒,都不会去想。
而后来我也查过,要动秦陵,是要惊动到...经费不过是借口和幌子。
“这事我管不了,你请其他人吧!”我拒绝,起身付账离开。
安童的意思我已经很明白,何家不过是某个集团控制的棋子。
能把何姬都当做棋子的组织,我绝不会碰,上次何姬已差点害死媳妇姐姐。
回家的路上,我直接将安童的电话拉黑,然后给中介回了话。
到家发现沈浩和阿蛮依旧回来了,他俩都变黑了。
这段时间贵州正是热的时候。
媳妇姐姐也在客厅,好像在和沈浩交谈,我进门,都不说话了。
“你们在说我坏话?”我打趣道。
其实看到媳妇姐姐和沈浩还有阿蛮,能够像朋友一样相处,我打心里高兴。
蜀山上,如果知道黑袍人是父亲,他对媳妇姐姐鞠躬的时候,我心里也会难过!
“苏岩!”沈浩叫了声,掏出烟叼在嘴里,但没点。
“碑王苏家和符皇沈家,虽然没落到只剩我们,但这次聚会,该有的都得有,不能让人小看。”
这事我还从来没想过,觉得只是参加一场特殊聚会。
但沈浩说出来,觉得真有这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