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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
我这也是迫不得已,惊夜弓一旦射出,如果射中了目标非死即伤,而且对活人的伤害力极大,这下子过去以后,就算是等着司机给我们救回来,他也就残废了,估计这一辈子都得坐在轮椅上了。
老太太看到司机的腿上顿时间多了那么大的一个血洞,两只眼睛顿时就瞪直了,嘶吼一声“不!”
恶鬼却桀桀的笑了一声,不过他这会儿声音特别的凄厉,震的我的耳膜都在不停的发抖,我的手忍不住抖动了好几下。
厉鬼这会儿却作势要爬起来继续冲着我冲过来,无奈之下我冲着他的另一个膝盖又是一枚箭羽。
至此,他的两条腿都算是废了。
云崖子这会儿根本就没心思跟我们多说话,外面还有一个女鬼,在天黑之前如果不能把他要做的事情做完,我估计就要成了她的腹中之物了。
老太太绝望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两行泪水不停的从眼角上滴落下来“报应啊!报应啊!”
身为女人,我的心软的要命,看到老太太这般样子,心里忍不住跟着抽搐了好几下,我想要安慰她一下子可是话到了嘴边儿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了,只能静静的看着她哭泣。
外面的天越来越黑,云崖子急得满头都是汗珠子,好在在最后一抹夕阳的光辉落下去之前,云崖子点着了最后的一支蜡烛。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把屋门砰的一声就给关上了,在屋子的四周都贴了火雷符,一旦有鬼魅进来,就算是火雷符对恶鬼造不成实质性的伤害,至少也可以给我们提一个醒。
云崖子拍了拍手“好了正事儿办完了,现在该处理我们之间的事情了。”
他这会儿显得很轻松,和刚刚满头大汗的样子格外的不同。
云崖子一跷二郎腿,坐在了沙发上,指尖儿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的敲打着,整个人向后靠在沙发上,一副大爷的样子“说吧,你是自己出来呢还是要我们动手请你出来呢?”
厉鬼疼得龇牙咧嘴,眼睛都泛红了,不过他却没有一点儿害怕的意思,冲着云崖子大笑了起来“愚蠢,你们这么做会废了这老家伙的儿子的。况且,桀桀……”
云崖子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是万事俱备了,可是没想到这个时候屋子里的灯突然间就晃了一下,接着咔嚓的一声就灭掉了。
人的眼睛若是突然间经历一种光亮的变化的话会在一瞬间产生自我保护的能力,也就是闭眼。
我正是因为这种自我保护的意识,在灯突然间灭掉的一瞬间猛地闭住了眼睛,然而就在这么短短的一刹那的时间里,我的脖子上突然间就钻出了一只手,一下子掐在我的喉咙上。
我这会儿是一个活人不是魂魄,突然间给人这么一抓,那一瞬间一股强大的窒息感就开始在我的全身上下开始肆虐。
我胡乱的冲着自己的脖子上乱抓,但是这个时候我的脖子只像是给人死死的堑住,可是却丝毫碰不到任何东西。
我胡乱的踢打,想要让云崖子来救我,然而我的身体却只在那么一点点的局限范围之内,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绝望了,这样下去,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就算是我的脖子不被活活的给拧断也恐怕得窒息而死。
好在千不该万不该的,老太太这会儿有了动作,一把从我的身上抽出一张符箓猛地冲着我的后面就砸了过去。
随着老太太的这一下子,一声凄厉的惨叫就从我的耳边响了起来,震的也的耳膜都嗡嗡嗡的,不过那一刹那,对方却松开了手。
我如释负重,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因为呼吸太剧烈,我的肺都像是要给炸开了似的。
云崖子听到我的动静之后连忙开了手电朝着我这边儿一看,他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连忙跑过来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把我放到沙发上在我的胸口顺了好几下才让我慢慢的缓过劲儿来。
我不知道这会儿我的脸色有多难看,但是不用想,一定是苍白的要命。
云崖子一咬牙大骂道“该死的东西。”
老太太和小狐狸这会儿也哆哆嗦嗦的靠近了沙发,我们四个人都聚在了沙发上,借着云崖子的手电紧张的四处张望,云崖子本来在屋子里点了很多蜡烛,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在灯熄灭的一瞬间,蜡烛也跟着灭了。
我的头还是有些晕,扶着云崖子问了一句“这是什么情况?”
云崖子眯着眼睛“鬼吹灯,在我布阵的时候,这个屋子里应该还藏着一个鬼魂,只不过这个魂魄隐藏的太深了,以至于让我根本就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老太太闻言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哆嗦,不过凭着刚刚她敢抓起我身上的火雷符冲着掐我的鬼魅打下去的那种勇气,这个老太太的身份就更加让我觉得疑惑,她绝对不像是自己说的那样的简单,她这会儿看上去像是在害怕,但是无论做什么我都感觉她没有因为害怕而慌乱的那副样子,也就是说,她现在表现的一切不过都是她装出来的罢了。
云崖子这会儿根本就没有心思理会这个老太太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他本来是对着那个恶鬼的,可是随着灯灭的一瞬间,那个恶鬼便拖着司机的身体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通往楼道的大门这会儿已经给人弄开了,整个楼道里一片的漆黑,加上屋子里不停晃动的手电的光亮显得格外的诡异。
云崖子从兜里掏出了几张纸人,本来应该是想要请神君的,但是我看云崖子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纸人收了回去。
我不知道云崖子为什么突然间这么做,云崖子也不想多做解释,而是一把把睚眦递给了我“你拿着,万一待会儿再有什么东西,你好做最快的准备。”
云崖子把匕首递给了我之后就站起了身子,冲着门口走了过去,他走路的步伐很奇怪,好像是暗含着某种阵法一样。
我不敢动,小狐狸的毛也都炸了起来,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老太太虽然身子还在哆嗦,她的眼睛里却没有显出丝毫的惧怕,反而对云崖子的步伐颇感兴趣。她的这副样子让我有一种错觉,这个老太太年轻的时候一定学过道术。
云崖子跳了半天这才1;148471591054062到了蜡烛旁边,按照先前点蜡烛的顺序逆向把蜡烛又重新点着。
随着蜡烛的光亮,屋子里的影子开始来回的晃动,蜡烛的灯芯也开始压的很低,发出来的光亮不是黄色甚至不是蓝色的。
我无法形容那种颜色,而云崖子在看到蜡烛发出来的光亮之后眼睛也变得犀利了起来,他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哆嗦,向后退了两步,脸色变得也很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