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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宫女却发狠地看了一眼闯进来的两人,并没有回答秋夕的话,但是没有松开反而加重力道,匕首一点一点地往下一移,而站在秋夕身后的萧御風,拿着近处的杯子往宫女身上一扔。
宫女被杯子集中肩膀而掉落匕首,贺兰小小才逃过一劫,气喘吁吁,喊道:“就是她!就是她……”
萧御風完全不懂贺兰小小说什么但是依旧出手阻拦,奈何宫女并不是吃素的,拳脚上的功夫非常的利索的同时,每一招一式都是往别人最弱的静脉出袭来,招招致命。而秋夕从袖子里抽出一包药粉,喊道:“闪开!”
萧御風一个反手将想逃出去的宫女转回屋内,而宫女见不能逃走,便想携带一个人质再逼迫放行,谁知道她跑到秋夕面前的两米外,秋夕一把白色粉末洒向她,粉末纷纷扬扬的碰到她身上。她顿时身体奇痒无比的同时双腿竟然开始无力,最后跌坐在地上。
而秋夕扔了一条床单给萧御風,他便会意地将宫女绑住,并问道:“谁派你来的?”宫女看了他一眼,并不说话,而秋夕从怀里抽出那一条手帕,塞在她的口里避免她咬舌自尽。
宫女愤愤不平地看着坏她大事的秋夕,而秋夕冷冷地看着她一笑,宛如一朵嗜血的玫瑰般妖孽的同时也带着刺手的利器,“等我救了人,再慢慢会一会你。”
“陛下,劳烦你帮我保管此人,而我现在带贺兰去御医院救治!”秋夕看着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贺兰小小,一举抱起,不等萧御風的同意。他便看着她消失在门外后,便打了一个响指,“谢了她的毒齿,然后藏起来。”
他说完便留下宫女一人,但是离开时候他眼睛里又闪过一丝精光,期待着即将上台的好戏,天空慢慢放晴,似乎也向萧御風那般期待这一出戏的上演。
御医院:
秋夕意抱着贺兰小小直接冲进了御医院的屋内,环视了四周都是桌子,便喊道:“床在哪里?”
陶医师恰巧和崔鱼出去了,而屋内的白上任不禁冷笑地看着她们,示意其他人不要出声,而秋夕心中不禁一冷。
将贺兰小小放在椅子上,二话不说将几张桌子上的东西一推地上, 吃力地移动着桌子,将桌子拼凑成一张大桌子的时候,“哎哎哎……你怎么可以这么做?”白上任吃惊的看着秋夕毫不客气的将屋内的东西扔置在地上。
随后她去扯帘子当垫子的时候,发现屋内竟然有一个小小的内屋,不禁握了握拳,“你不能进去!”
白上任跑着过来阻止的时候,她狐疑地看着内屋,推开内屋的门,看着屋内放置着两铺床,而一张床上躺着副院首,另一张床上空置着,内心不禁一怒,抿了抿唇,嘴边露出淡淡的冷意。
“好!很好!非常好!”她用好的三种程度表达了自己的怒意,一举看着冲进来的白上任,但不顾他的阻拦一举推开,直接走到空置的床上拿了两床棉被走出内屋。
外屋的医师们都惊讶地看着她的举止行为,但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她就只能自己一个人将这张临时的床安置好后,将贺兰小小放上去。
“都给我滚出去!”秋夕拿出针线包,边点燃蜡烛边喊道,而白上任恭敬的将门关好后,走出来,与秋夕对峙道:“凭什么啊?”秋夕抬起头冷冷地看了一眼,不再说话,“你以为御医院是你的秀女屋吗?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秋夕已经顾不上跟他争论什么,连忙翻了翻贺兰小小的眼睑,发现已经开始往上翻白眼的时候,便咬了咬牙,拿着银针在火焰上弹了弹,在她的头部正准备下针的时候,却被白上任一举推开,“你不是医师,就不要乱给病人施针。”
“滚开!”秋夕看着手上的银针掉落在地上,并且被白上任踩在脚底下,而白上任注意到她看着地面,不禁眯了眯眼睛,再用力将银针踩了踩,秋夕闭上眼睛,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再睁开眼睛,带着怒意,抿着唇看着他,再一次说道:“滚出去!”
“我偏不!我不会让你这人胡乱医治!”白上任摆明就是为了副院首而对她如此刁难的同时,将他对她的不满称此发泄出来,而秋夕默默的吸了一口气,说道:“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你不能下针!”白上任坚决的站着阻挡着秋夕,甚至将秋夕的针包扔在地上,想再践踏的时候,秋夕从袖子里洒出一把白色的粉末,粉末纷纷扬扬的飘荡在空气中,最后降落在白上任身上。
他此刻变得软弱无力的摔坐在地上,而秋夕从地上快速捡起针包,拿着三根大针,往他头部的三个死穴刺进,抬起头看着四周的医师喊道:“你们想救他就救,但是——不想后果像他这般就立马给我滚出去……”
四周的医师看着被誉为最有天赋的白上任被人封住了头部的三大死穴,只要他稍微一动,或许拔针的医师一个差错,他都必死无疑。
白上任惊恐地看着自己头上的三根针,他知道此刻说话也不能说,但是脸上露出的惊恐,慢慢沿袭着全身,身体有了轻微的一抖。
而秋夕看着医师们乖乖的出去,并且带上门,再看着因为害怕而抖动的白上任,冷冷的一笑,宛如恶魔般的说道:“你就抖吧!幅度再大点,到时大罗神仙也难以救你!”
地上的白上任听到秋夕这般说,恶狠狠地瞟了瞟她,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但努力遏制住心中的恐惧停止甚至大幅度的抖动。
若是眼神是可以杀人,那么秋夕早已经死了十八次了,但这次秋夕所以无视他的眼神,专心致志的地帮贺兰小小下针,安安静静的看着蛊虫顺着她的针,慢慢游离了重要的穴位,她才安心的叹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
屋外:
陶医师和崔鱼郑满怀欣喜的带着解药回到御医院,便看着众医师站在屋外,医师们未等两人走进,便纷纷围住两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而陶医师不禁皱了皱眉头,从他们口中听着情况,最后崔鱼不禁一吼,“都给我闭嘴!”
“你这小子……”一位比较老的医师倚老卖老地指责崔鱼,而崔鱼不禁吹起口哨,完完全全忽略了那个医师的指责,其他医师似乎抓到机会,想将心中的不满发泄在崔鱼身上的时候,秋夕在屋内听见崔鱼的便打开门喊道:“还吹什么口哨!你们两个还不快给我进来!”
医师们看着门被打开,纷纷闭嘴不说话,脸上露出惊恐的样子,他们看见秋夕宛如见到豺狼虎豹般可怕,而陶医师的耳朵终于清净了便点了点头,两人就在医师们的眼前走进屋内。好事的医师想随着进去,看看情况,却不想被秋夕一举将门关上,吃了一个闭门羹。
“秋夕姑娘这是?”陶医师看着满地的医书以及桌子上的贺兰小小,“这些事情等驱除蛊毒再说,你们的解药怎么样了?”秋夕看着崔鱼手上捧着的药,“好了!”
“就是这碗?”秋夕指了指崔鱼手上的药,陶医师默默的点头,而她一举拿过药,两人意料不及地看着她讲内屋的门踹开,走进屋内,把了把脉,便霸道地喊道:“过来帮忙!”
崔鱼老老实实过去帮忙,而陶医师看着副院首被崔鱼扶起的同时被秋夕一手拉开嘴巴,毫不客气地将药灌进去,“秋夕姑娘……”
“死不了的!”秋夕淡淡的说道,将碗递给崔鱼,再次为他把了把脉,原本虚弱而平稳的假脉,此刻变得絮乱但却强劲,从内屋的医箱中拿出针包,为他下了几针,“我们要驱除蛊虫,所以有些事情必须准备!”
“我去准备!”崔鱼喊着,秋夕点了点头,“崔鱼,你准备一间放满冰的屋子,并且准备一个大桶,桶内倒满冰水,再准备两盆烧的火热的炭盆。”
“好!”崔鱼没有多问,就静静地出去帮秋夕准备这些东西,陶医师看着秋夕将贺兰小小身上的针拔下后,“秋夕姑娘,怎么样了?”
“准备死了!”秋夕看了一眼陶医师,再冷冷一笑,就好像阎王爷重现人间般可怕,陶医师不禁扯了扯嘴角,而秋夕眨了眨眼睛,“怕吗?”
“我为什么要怕?”陶医师坐得正行的正的浩然之气倒是让秋夕不禁佩服,身为医者便是不怕事情惹上身,“这次,我们要跟阎王爷抢人,所以不能被任何一个人干扰!”
“我在,谁敢干扰!”陶医师捋了捋自己的玉扳指,而秋夕不禁一笑,“到时候还劳烦陶医师了。”陶医师点了点头,而崔鱼此刻走进来,点了点头。秋夕想抱起贺兰小小的时候,崔鱼便自动请缨抱起贺兰小小,走到另外安排好的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