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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他这样的眼神，就像是拨开乌云的阳光，让人能在任何绝境中都看到希望，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每天都要看到季天青了，因为生活在这样黑暗的泥潭中，季天青就是那一束光，带来希望的光。
而且我隐约能感觉到，此时的我对季天青虽谈不上爱，但是心动的，至少是喜欢的。
“小姐，你要的承诺太重，我怕承担不起，毕竟你是……”季天青不自信的低下了头，这可和现在的他不一样，现在的季天青是不会轻易低头的。
“龙本会的大小姐么？你觉得我除了被养在这里，天天受非人的折磨，哪里像大小姐？”我有些疯的笑了一声，将睡裙直接用力的拽脱了，背向季天青。
我不自觉的摸向后背，我知道，那里有被皮带抽打的痕迹，很可怕，纵横交错的，在将季天青叫进来之前，楚建军刚刚抽了我一顿。
陌生但温暖的手指触到红肿的地方，我一激灵，眼眶好酸，但我只是在回忆中，记忆中的司马瑶，比我现在还要坚强，满心怒火和委屈，却没有流眼泪。
“他打你了……”季天青声音中带着愤怒，却痛恨自己的无能。
“季天青，这个世界弱肉强食，人心贪婪，但是规则我还是懂的，若是想让人死心塌地的帮助你，保护你，自己什么也不付出是不可能的。”我转头看向半跪在我面前的季天青，双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目光清澈却冷漠的对他说：“我除了这身体，什么也没有，所以我将它送给你，你可愿意，这一辈子都帮助我，保护我？”
童话故事中的公主总是需要骑士来保护，司马瑶也一样，只不过司马瑶善用人心，更知道怎样抓牢人心。
季天青只是凝了一下眉头，然后便没有任何犹豫的突然袭上来，吻住了我的唇。
内心炸裂一样的感觉，就像我从汗蒸馆逃走后的那晚，被季天青突然吻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那时候以为自己是因为背着潘航出轨了所以才会有这般禁忌和刺激的感觉，现在才明白，这只是潜意识中的一种回忆，因为我记起了这一天。
他给我的惊叹，在很多年以前就埋在心里了。
记忆可以消失，身体却不会忘记。
女人总是喜欢强势的男人，在这险恶的世界中，曾经作为母系社会主导的女人被男人宠坏了，因为他们更强壮，更霸道，能为女人遮风挡雨，也能带女人离开深渊。
司马瑶很明白这个道理，她想要脱离现状，就必须有人死心塌地的帮助她。
我跟随记忆，双腿盘在季天青的腰上，他微一愣，吻未停，却变得更加霸道起来。
他一把就拽去了我身上剩下的最后那几件布，滚烫的熨帖在我身上，像是要用自己的体温温暖我所有的冰冷。
我却是带着点兴奋和害怕的，内心里不停的告诫自己，这只是收服计划的一部分，不管值得不值得，既然决定做了，就要接受所有的结局。
毕竟，季天青是个很英俊帅气的男人。
身体被贯穿的那一刻，多年后那一次的感觉我记得，我其实没有后悔，内心还有一股说不出的痛快，只是作为人妻，道德上有些过不去，而我也知道了，在多年之前，我一样不悔。
我紧紧的抓住季天青的肩膀，将指甲狠狠的抠进了他的皮肉，我知道他疼，可我更疼，但我们就像博弈一样的谁也不服输，他眼神中带着疯狂，松开我唇的时候低声说：“我知道，很疼，但这是必经的。”
他没有任何怜惜的动作起来，我双手都在抖，这种疼痛难以言喻，我身上挨的每一皮带，都会增加我的恨，可他带给我这样的疼痛，远远胜于皮带的疼痛，增加的不是恨。
那时候，我不知道，其实是喜欢，或者说，爱。
当疼痛化为喜悦，女孩儿就会完成蜕变，成为女人。
可是这样的场景，我却经历的泪如雨下，记忆中的司马瑶没有哭，看到记忆的我却已经泣不成声。
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两人之间的呢\喃都被遮去了，我知道，这时候的季天青是爱上司马瑶了，因为只有对着自己心里深爱的女人，才会一旦开启这神秘国度的大门，就在其中遨游的不想离去。
我是在季天青怀里睡去的，记忆也就越来越淡了，但是朦胧之间我能感觉到他紧紧的抱着我，手心心疼的摸着我后背上的伤口，在我耳边低沉的说了一句。
“我还不够强大，但是我一定会强大到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我一定会的。”
我醒了，不是朋克叫醒的，醒来时他还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然后几乎是跳起来的突然将我头上的导片拔了，赶忙检查了我的瞳孔，看样子电流刺激还在继续。
他低头看着我，等着我对他开口说点什么。
“季月明，我饿了，我要吃水果。”我坐起来，低声说了一句。
季月明给楼下的保姆打了电话，她很快就送了果盘上来，朋克还抱着个本子等着我开口，我平缓的看向他说：“看到了过去的记忆，确实是完整的，只是后来我睡着了，我就醒过来了。”
“睡着了，就醒过来了，听起来感觉好奇妙。”朋克还是将我的话记下来了。
“不过，也就是说，你是很清楚的知道，你是在看自己的记忆么？又是旁观者的身份？”朋克记了一会儿问我，我摇摇头说：“不，就像是附身上去重新经历了一遍一样。”
朋克说：“不过，其实已经超过五分钟了，七分三十五秒，我看你没什么剧烈的波动，就没打断……”
我看向朋克说：“那我要谢谢你，这一次的记忆很完整。”
朋克依然保持着兴奋状态的说：“所以大脑真的是很神奇的东西，短短几分钟时间可以想完过去发生了几小时甚至几天几年的事，这样的速度是任何人工模拟智能都无法达到的。”
“你看到了什么。”季月明低声问，我和朋克都看向他，之前他也只是在这里平静的陪着我，从来没有问我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