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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那天晚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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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5章 那天晚上的女人

    厉司承没有回来,唐晚把东西放在房间里,和关杰一起出去吃了晚饭。

    回到酒店还是没有厉司承的人影,她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厉司承回话在和萧长昆喝酒呢,让她不要担心。

    哼,她才不担心他呢,唐晚哼一声, 挂了电话洗澡睡觉。

    厉司承这酒一直喝到凌晨才回来,没有惊扰唐晚直接去了副卧休息。

    唐晚一大早就醒了,洗漱后换上自己从前的衣服对着镜子左右的照,又戴上了自己之前的一条心形项链,还有一条手链。

    她把头发梳了一个丸子头,总觉得不戴耳钉好像不好看,于是打开首饰盒子从里面找了耳钉。

    一眼就看见了自己最喜欢的耳钉,那是舅舅唐慕白从国外给她带回来的,她很喜欢,生日当天戴的就是这副耳钉。

    只是过了一个生日,耳钉就少了一只,后来她就一直没有戴过。

    唐晚拿起耳钉研究了一下,门被推开了,厉司承走了进了。

    唐晚转头对着厉司承明媚的一笑:“怎么样我漂亮吧?”

    “漂亮……”厉司承盯着唐晚,目光从唐晚的头发到衣服首饰上扫了一下,停留在她手里的耳钉上面。

    看清楚唐晚手上的耳钉,厉司承蓦然吃了一惊,上前一步从唐晚手里抢过耳钉。

    唐晚被厉司承的反应吓一跳:“你怎么了?被我惊艳到了吗?”

    厉司承拿着耳钉仔细的看了看,目光看向唐晚:“你什么时候买的?”

    “不是我买的,是我表姐乔悦彤的,我昨天和关爷爷去我爸的青桐雅居拿的,她有好多漂亮衣服和首饰,我都带回来了。”

    “乔悦彤的?你说这耳钉是乔悦彤的?”厉司承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对啊,怎么了?”

    厉司承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手里的耳钉看,就像是在看一个稀世珍宝一样的感觉。

    唐晚觉得他很奇怪,但是没有多想,她重新拿起另外一幅耳钉对着镜子比划了一下,征求厉司承的意见:“我戴这个好看吗?”

    “好看!”厉司承回答,目光却不看她,而是继续盯着他手里的耳钉。

    察觉到了厉司承的心不在焉,唐晚非常奇怪: “你怎么了?”

    “没有什么,你赶紧戴上,老七已经到了。”

    “好!”唐晚戴上耳钉站起来,拎着装了骑马装备的箱子和包出了房间,萧长昆笑眯眯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

    看见唐晚出来他眼前一亮,忍不住夸奖:“小嫂子今天好漂亮。”

    “我平时不漂亮吗?”唐晚故意问。

    “漂亮,不过今天看起来特别漂亮。”

    “老七,你别贫了,我们走吧。”

    “好。”萧长昆伸手接过唐晚手里的箱子,又对着房间里没有出来的厉司承打招呼,“大哥,我和嫂子先走了。”

    “好!”厉司承在里面应了一声。

    唐晚和萧长昆一起离开了,厉司承拿着那枚耳钉走出了房间,抬高声音叫阿光。

    阿光从保镖室出来,“少爷!”

    “你看看这个!”厉司承把手来的耳钉递给阿光。阿光接过一看有些不解,“少爷,你怎么把这只耳钉带来了?”

    “这不是家里那个,而是晚晚首饰盒子里的,应该和家里那个是一对。”

    “什么?那天晚上的女人是唐小姐?”阿光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厉司承。

    “这首饰不是晚晚的,是乔悦彤的,晚晚昨天把乔悦彤的首饰带回来了!”厉司承眸色沉沉。

    “什么?怎么会?”阿光讶然的倒退一步。

    “那天晚上的女人是乔悦彤!”厉司承沙哑着嗓子。

    “少爷会不会弄错了?”阿光不敢相信的反问。

    “不会错,这只耳钉就是证据。”

    “可是……可是乔悦彤不是不洁吗?”阿光反问,他记得他赶到酒店的时候,少爷房间的床单上明明是一抹红,和少爷在一起的女人绝对是个处。

    “这个……”厉司承沉吟了一下,“乔悦彤的事情一定有鬼,如果她真的是一个不安分的女人,是绝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自杀的。”

    “是。”阿光表示赞同。

    “如果她不是,那么她肯定是受冤枉了。”厉司承眸色暗沉,那天晚上是乔悦彤的生日,陆思雨邀请他去参加乔悦彤的生日晚宴。

    乔悦彤的生日非常的隆重,陆夜白对这个未婚妻非常的豪爽,包下了江城最大的豪华会所给乔悦彤亲生。

    厉司承的到来无疑是一道亮丽的风景,许多人都来敬酒,他忍住不耐烦为了给陆思雨面子没有拒绝。

    那天所有参加生日宴会的客人都被安排在会所的豪华房间里住下,厉司承本来是想离开的,但是他喝得太多,后来晕乎乎的被陆思雨扶进了房间。

    陆思雨把他送进房间后替他脱了鞋袜,就又离开了,厉司承酒意袭来,也睡着了。

    他睡得很沉,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旁边有人在靠近,还没有完全清醒,就被人抱住了身子。

    抱住他的是一个女人,凭感觉厉司承知道不是陆思雨,他想推开她的,哪里想到女人像是八爪鱼似的紧紧的抱住他不放。

    她身上一股非常好闻的清香味道,厉司承一向对女人无感,但那天晚上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什么原因,他竟然有反应了。

    他无法控制自己,抱着那个完全看不清脸的女人做了。

    那个晚上对于厉司承来说是美妙的,他记不清和她做了几次,疯狂得他自己都感觉自己变了一个人。

    那是除了唐晚外他的又一个女人,可惜他至始至终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因为那天晚上会所后半夜停电了,正常酒店发生停电事件都会有应急方案。

    可是那天晚上的会所不只是外部的电线被人剪断,就连内部楼层的电线也都被剪断了。

    会所的修理工一直到天亮才找到被剪短的源头,而厉司承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

    艳阳高照,一室的那种气味,屋子里的女人却踪影全无。

    如果不是床上一抹红,如果不是她遗落下一只耳钉,厉司承甚至都怀疑那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因为会所停电,监控设施也遭到破坏,他无法调取监控看清楚那个女人是谁。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除了酒店带回去的那枚耳钉,厉司承一直都不知道那个女人的真实身份。

    可是现在,竟然出现了转机,他看到了一模一样的耳钉,可是耳钉的主人却已经不在人世。

    乔悦彤在她生日过后的三个月后跳海自杀,厉司承拿着耳钉心里突然涌起一个不好的感觉。

    如果那天晚上的女人真的是乔悦彤,那么乔悦彤的那个野男人很可能就是自己。

    乔悦彤不否认陆夜白的指责是因为她的确和人发生过关系,她无话可说。

    厉司承揉揉额头,又有些不确定起来,那天晚上的女人会是乔悦彤吗?

    如果是她为什么要进入他的房间勾搭他?为什么要偷偷的离开?

    难道是她进错了房间?

    只有这种可能说得通,毕竟那天晚上会所停电了。

    如果是这样乔悦彤是把他当成了谁?陆夜白?还是别的男人?

    见厉司承一脸纠结阿光叹气:“少爷,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再纠结了。”

    “不是我想纠结,我本来都已经忘记了这件事,可是这个耳钉却突然出现了,阿光,如果那天晚上真的是乔悦彤,那我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少爷,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就算那个女人是乔悦彤,也是她自己进入你的房间的。”

    阿光顿一下:“一个女人深更半夜的进入别的男人的房间,肯定是有所图。”

    厉司承没有说话,乔悦彤图他什么?

    他揉着额头,“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我总觉得有人在算计我或者是那个女人,不然那样高档的会所怎么会停电?而且那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女人反应让人惊讶。”

    厉司承想起那双抱住他软软的手,能感觉到她浑身滚烫,像是中了药的症状。

    厉司承想起唐晚被暗算那一次,那天晚上的女人符合这样的症状。

    阿光不知道厉司承在想什么。“少爷,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

    厉司承点了下头,起身站起来,阿光拎着骑马装的装备跟着他出了酒店。

    在去赛马场的路上,厉司承脑子里还是没有挥去之前纠结的事情。

    那天晚上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乔悦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