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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呯然落地间,我顺势带起,祈容和王路一下子被我搂在了怀里,两人全身哆嗦,喘息不止。一只手搂过,另一只手模掠小刀,气场荡起,白石流从我们身边飞掠而过。
而那声“云儿,救我”的尾音还在我耳际,慌乱间从白石流间抬起头来,却是什么也没看到,是从我扑倒在地后,白石流轰然飞扑过来,从我背上滚过之时,从上面传了过来的。
此时,一片的白雾,白石流轰然飞流,而且根本看不清人影,我只得紧紧地搂住祈容和王路,大叫:“姐,是你吗,在哪里?”
轰然的白石流,却是将我的话淹没一般,而突然间,还是从上方,又是传来:“云儿,快救我!”
天,这次听清了,真真切切的姐姐的声音,这声音,是我无数次听到熟悉的声音,就在我的上方,换言这,就裹在我上方的白石流里。
而我的上方,白雾升腾,白石轰然,声音就夹在那里面,惨然着似乎出了很大的问题,但狐疑的是,我听得真切,是我熟悉的姐姐的声音,那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姐姐呢,怎么寂然无声,难不成出了问题了,要是这个不是真的,那上是真的怎么办。
心里发紧,小刀模扫,白石流涌流不止。我搂紧着,在祈容的耳边急说:“你还能不能自保了,我放你和王路在下面,记住别动,护住王路,我马上下来。”
说着,松了手。没法子,姐姐永远是我心中美的牵挂,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得救下来,不然,我会一辈子不安心的。
小刀狂荡,一下子扫去急涌的白石流,飞蹿直上,老天,上面,全是白雾,而在轰然的白石流中,有个人影,如树叶一般地飘零,裹在白石流中,长发已然绞成一片,显然撑不多久了,而且整个人失去了控制。
呼地直掠而去,猛地一把搂了过来。是姐姐!我心里大喜,小刀猛然荡开白石流,而轰然飞掠间,心里却是一震,到底是不是真的。
香!哪怕是裹在白石流中,还是熟悉的姐姐的香味,那股淡然的红香味,我是不会忘记的,刻骨铭心,而且这股红香味,是特有的,应该说只有我熟悉,那就是太平间的红香味,别人的身上,应该没有这种味道,既使是有红香味,也是回形房的香味,不是这般的味道。
猛然搂紧在怀里。“云儿,你到底还是来了,姐受不了了。”
姐姐的声音,几乎让我的心碎,一般的情况下,姐姐从来不叫苦也不叫痛的,这显然是真的受不了了。但狐疑的是,这白石流,就是普通的白石狂涌,姐姐应该能对付,怎么会如此的受挟,不对啊。
哦呸!我在心里狠狠地啐了自己一口,李青云啊李青云,都什么时侯了,你还是改不了你啰嗦和见事就怀疑的毛病,管他呢,救下再说,而且两个姐姐都帮过我,救任何一个似乎都应该啊。
姐姐如一叶嫩草一般,全身无半点力气,我搂在怀里,小刀荡开白石流,几乎是只感到了一个温热的玉体散发着红香味,而感不到半点力气,姐姐的功力哪去了。
猛然落下,姐姐一直钻在我怀里。我对着那疯涌的白石流,还是大叫了一声:“姐,你在哪啊!”
“我在你怀里!”是姐姐的声音,而没有另外的声音。天,我其实是想存侥幸的心里,怕还能找到另一个姐姐,却是始终没有喊到,而且另一个姐姐,神秘地消失了。
轰然落下之际,我记住了,飞掠之上之时,我一直是直上直下,所幸就还发现了姐姐,荡开白石流的同时,我根本没有移开地方,所以我落下之时,应该有祈容和王路在下面。
预感到不妙,小刀猛荡,白石流又是急飞出去,落下之时,天啦,祈容和王路,根本没有影子,竟在消失了。不会啊,刚才我之所以冒险这么做,是因为我感知到白石流就是普能的白石流,既没有毒,更没有阴魂缠裹,应该祈容能对付的,不会被裹走的。
可现在,真的没有。石流轰然狂涌,地上根本没有祈容和王路的影子。
坏了,我大叫:“祈容,王路!
却是只有白石流轰然的声音。天,这下急了,救了姐姐,却是丢了祈容和王路。
第一反应,我狂荡小刀之间,猛地顺着白石流轰流的方向急掠而去,是的,应是被裹走了吧,我的速度,我用了逃生术,应该能追上的。
“傻呀,云儿,快,逆流而上,堵了源头,那才能找到她们。”
怀里的姐姐声音微弱,连缠着我的手臂也是有气无力,长长的我一直在梦中都能梦见的最美的长发,此时拖在地上,已然灰尘纠绞在一起。
对啊,姐姐说得对。我双目暴红,猛然吼出,急逆着白石流轰地朝上。
心中怒火升腾,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阴诡,就是因为我不听姐姐的话,乱动了么,乱动也不至于这么多的白石流轰然飞来,这就象是打开了一个什么开关一样。
呼然轰涌,逆着白石流飞掠,小刀通红,白石呯然有声,在我身旁哧然落下,碰到我小刀的,已然变成了黑色,而更多的是飞涌直下。
轰地飞掠直扑,护了怀里的姐姐。“云儿,难为你了,我不打紧的。”微弱如吹气的声音,飘在我耳际,我感到有点不真实一样,但这是怀里的姐姐说话的习惯,这应该就是真的。我越发地认定,不然,不会是这种我习惯而熟悉的方式,姐姐总是怕我受到威胁的。
阴风鼓然,呯声不绝于耳,刀身已然通红,灼流翻滚,哧然声音,无数的黑石落下,更多的白石飞涌直下,有阴魂,当然,被我小刀压煞,全做了刀下鬼,管不了了。
突地,阴风更劲,连我强大的气场也是左右摇摆,而且成团之势。
“云儿,方向是对的,没有错,直走,看到一个洞口,直扑进去,快啊。”姐姐微弱的声音。老天,我这才知道,刚才那两个姐姐说的,下来后会发生一些事,却原来,就是这样的事,而这里,应该就是回形房的地底下,怎么还有山崖或是洞了。
心里焦急,我不能等时间,不然,祈容和王路,真的会涌流到不知是什么地方。
轰地飞掠,果然,前面一大股的白石流,果然是从一处山崖上的一个洞里扑涌而出,成团成裹,这如开关一样,我刚才就是打开了这个洞的开关么。
想不了那么多了,轰地直扑向山洞,更狂更激,白石流轰然飞扑。直涌入洞,我小刀几乎是呯然间荡开那白石流,从缝里钻进洞里一样。
白,冷,狂,全是白石流,这哪里是个头,根本更是一股如洪流一般的白石流。
但就在我刚才一扑入洞间,心里格愣一下,是的,我看到了洞口,这洞口怪异得很,不是我们习惯的以为的圆洞口,却是个偏平的,对,就是一个棱形。
老天,此时心里猛地一激,是的,这洞口,分明就是我胸口的红印子的样子,只不过,中间是空的。天啦,从上面,我是踏着那红印子图案中的不动的红点下来的,而在下面,却是看到了这个洞口就是红印子图案,却是诡异地中间是空的,当然就是洞的口子。
可洞里,白石流更狂更激,怎么能阻了。
“云儿,你依洞边过去,只管走,当你感到全身灼热之时,再看洞壁,哪里会有一条划线,你用小刀将划线的最顶端横划斩断,可阻白石流的狂涌。”
怀里的姐姐的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弱,几乎是喘着气带出的这句话。“姐,不要紧吧,你没事吧。”“别管我,云儿,快啊。”
我依言猛荡小刀,轰然呯响间,直逼洞壁,倒是光滑的,而且还似乎是人为的一样,这么光滑,倒是怪异,象是人开出来的一样,这倒是让我更为狐疑了。
只管摸着前进,猛然荡开白石流,姐姐的话,说得很清楚,不能再等时间了。
洞壁却是越来越光滑,是这些白石流时常这么疯狂地涌出么,把洞壁都磨平了吧。
飞掠上前,越朝前走,却是越来越光滑,而且显然,人为的样子更是真切。
突地,前面出现了模糊的图案一样的东西,急切间,看不真切,而且根本没有时间来看,来研究。只管向前,果然,前面有一条划痕,很深,足有小手臂粗。这哪是划痕,这象是开出的一道小沟一样。
而且,此时我突然发现,急切间能够模糊地看清,刚才那不甚清楚的图案,却原来,就如一个眼睛一样,哦,刚才洞口如眼睛的外圈,而里面这图案,就如眼睛珠一样。
而那条划痕,就是从眼眱毛一样,我的天,这小手臂粗的划痕,就是一根最长的眼眱毛啊。我心里咚地狂震,果然,这就是我胸口的红印子图案的特征,而且这个特性,只有我知道,那最长的一根眼眱毛,就是关键。
而躺我怀里的姐姐,却是真切地知道。
我来不及细想这里面的缘由,小刀猛挺,直扑这根长划痕的最顶端,猛然力贯刀身,直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