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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四章 我身边的神秘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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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如重千钧,象座大山一样压在我身上,是乌黑的山,暴怒间,我轰地飞刀直砍,呯然声间,小刀震开,刀柄弹跳不止,我手的虎口处生疼。

    我去,不是什么乌黑的山,竟就是刚才那条乌黑的棍子,草,什么棍子这么强大,居然压得我不能翻身。

    从旁一瞟,哎呀,那两个家伙,一个阴笑的,一个冷面的,居然拉着我的猎物,也就是那个一直招手的姑娘,僵在旁边。

    不行,我得把这两个家伙干掉,我要把属于我的猎物夺回来。

    一念及起,轰地挺身,动了一点,却是突地发现许多的手臂,玉白的手臂,一下子将我压倒,而我简直要窒息一般。

    白影飘然,我只闻到了一股股熟悉的香味,似曾相识,但我真的挂念的,还是旁边刚才两个激起我打斗兴奋的家伙。

    呼地一把甩出小刀,我既使是不能动弹,我也要把这两个家伙打倒。

    小刀直飞过去,而那两个家伙轰地一下,竟然飞奔而走,只留下了那个姑娘。

    小刀呯地掉到地上。

    “坏了,刀出解咒,反帮了他们,罢罢罢,把那姑娘一起按倒!”

    我又听到那个苍老的声音。那个姑娘还一直扭着,却是一下子被几条白影子按住了,就是刚才按我的白影子,而我身上,一直压着这根乌木棍子,真的动不了。

    不对,冷!好冷,钻骨的冷!我如抱着一根冰棍一般,冷气从乌木的棍子上透出来,直钻我身体之内,哎呀,不过,好舒服啊,我身体内的烦热,那种让我疯狂的烦热,刹间中和。

    咦,怎么回事?这股冷气没问题吧,我竟然有些迷糊,而且冷气游走在我周身,越是热得灼人的地方,冷气就带了灼热在我身体内游走,而我,怎么突地也有了那种快乐的感觉。

    这种快乐,不是先前杀伐所带给我的快乐。而是另一种快乐,祥和,安静,真的想让我睡觉,而且是一种让人舒服地想睡一觉的那种快乐。

    “睡吧,睡吧!”

    耳边怎么传来了似妈妈一样的安慰声,天,我是多久没有听到妈妈的声音了,刹间,心里震颤,我想流泪,可眼不争气地闭上了,是的,我的泪流向了心里。

    还有哭声!真的讨厌。是我先前在杀伐之时的哭声,一个样的,是几个女人的哭声。我去,好烦,先前我在快乐地暴杀之时,有哭声让我烦,现在我要快乐地安睡了,怎么这哭声又来了,太让人不高兴了。不管它,我不听了。

    那温柔的“睡吧睡吧”的声音,我喜欢,我只听这声音了,不听哭声了。

    好!看来,人还是意念重要,我这样想,还真的让哭声离我越来越远,我的眼前,白雾雾的,似乎什么也看不到了,那柔声也象哭声一样,慢慢地飘远了。

    好安静啊!这是多久没有过这么安静了!

    哦,还有亮白的光,不是,这不是亮白的光,这是阳光从树缝中透下来的。

    好漂亮!咦,这不是医院后的那片树林子么,阳光从缝隙间透下来,一圈圈的光斑,好美丽。这片林子,是我太多的回忆啊,周春,胡甜,若晜,我们都在这片林子里呆过。

    哦,此时倒是安静啊,我大口大口地呼吸关新鲜的空气,真的好舒服,我刹间觉得身体从来没有过的安静和舒适。

    前面一个人,在大树下靠着,似乎也在和我一样享受着这片安静。

    这家伙,倒是会享受啊,我走了过去。

    “周全福!周大哥!你怎么在这里!”我惊喜地大叫,这确实是周全福,闭着眼就倚靠在一根大树下,似乎也在享受树缝里透下来的阳光。

    周全福慢慢睁开眼,慢慢地看清是我,我刚想再惊喜地大叫,却见他一个跃起,呼地一把上来抓住我胸前的衣服:“还我姑娘的东西!”

    “周大哥,是我,你疯了吗?”我大叫着。想要用力推开,却是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全身软成一片,根本使不上力气。

    “你姑娘是谁,我没拿你姑娘的东西。”我大叫着挣扎。

    “哼,我姑娘的精元就在你身上,你还不承认!”

    周全福抓我更紧了,我只得任他抓了,脑子生疼。

    我呼地一下,索性沿着周全福抓着我胸前的衣服的地方,一把扯开衣襟:“周大哥,你忘了,我是接你手的保安,你看吧,我几时拿过你姑娘的东西,我们是好朋友,你不记得了吗?”

    周全福嘿嘿地冷笑着,突地伸手,天啦,我看到,他的手竟然直朝着我的胸部进去,整只手竟然钻进了我的胸部。但怪异的是,我不疼,而且还没有感觉。

    “你找吧,我可没拿过。”此时我只想到,你说我拿了,那么你找吧,找不到,你就不会发火了,我们还是好朋友,我可有许多事要问他的,太平间里的事太多了,我不解的事很多。

    呼啦一下,我听到明显的胸部开合的声音,而且清晰可闻,周全福的手从我胸部里出来了,怪的是,我居然没流血,哦,或许,我没有血了,早流干了吧。我只是觉得似乎有什么牵挂一样,而且还让我很伤心,所以应该是没血了。

    周全福将手举到我面前,我的天,一颗灼然闪着红光的石块,鲜艳的红,如果不是周全福拿着,我几乎要认为那是我的心了。

    “这就是我姑娘的东西,你拿了她的东西,她还能活吗?”

    呜呜呜!

    天啦!周全福突然捧着那颗红色的石块呜呜地大哭了起来。

    我忙安慰:“周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如果真的是你姑娘的东西,那你拿去好了。”

    “现在拿去,还有什么用,怪我啊,怪我贪心一起,害了我姑娘啊!”

    周全福大哭着,竟然拉着我坐下,泪眼看着我,突地说:“当初,你不记得了,是我拿了太平间棺材底里的钱,给我姑娘去买东西,没想到,她出去,就再没回来,出车祸了。”

    我脑子此时生疼,一些隐约的记忆唤起。

    “你姑娘是周春?哦,我记得,当时是说她出车祸了,是那钱惹的祸么?”

    周全福点了点头。

    “记住,太平间里的任何东西都不要拿,如果拿了,会惹上麻烦的,当时,我看那口棺材太漂亮了,所以多看了段时间,发现棺底是夹层,里面有钱,所以拿了些,才出的事。”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因为只有你才能再救回我姑娘啊!”周全福说着,又是呼地一下,将手臂伸入我胸部,天啦,竟然将那块红色的石块又还了回去。

    “记住,见到我姑娘,你把这块红色的石块还给她,她就没事了。”

    周全福喘着气说着。“哎呀周大哥,你原来是要我帮忙啊,这好说,干嘛还搞得我害怕啊。”

    我一笑,说:“保证救回你姑娘。”

    周全福又是一笑说:“还要记得,你经常见的几个姑娘中,有一个有问题。”

    啊?

    我去!我愣得什么似的。

    “周大哥,这可开不得玩笑的,哪个姑娘有问题啊!如果周春是你姑娘,那么我就见过周春,还有那棺里的若晜,再就是姐姐,哦对了,还有一个是胡甜,不过,似乎还有人。”

    我努力地想着,周全福却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睛暴突般地瞪着我。

    “周大哥,你不舒服,来,我扶你回去。”

    “回去?我回不去了,没时间了,你记住,注意你身边的女孩子,有一个有问题,她一直跟着你,而且取得了你所有的信任。”

    周全福喘气越来越急。

    “周大哥,到底是谁,你告诉我。”我急了。

    “能告诉你的话,早告诉你了,至于为什么不能告诉你,你问你师傅去。还有,我刚才仔细看了你的身体里面,还有余毒,而且还存在着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这应该就是那个姑娘放进去的,而且一直在你身体内生长,我猜,应该是等这东西长成,你就是她的了。”

    周全福的声音越来越弱,几乎快听不见了。

    我急了,“周大哥,你这是害我啊,你说了又不告诉我,到底是谁,到底放了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你倒是说明白啊!”

    我急得眼泪都下来了。

    一把半抱起周全福来,可周全福眼一闭,又是刚才的样子,居然不说话了。

    而且身体透冷,越来越冷,几乎要将我的整个人都冻僵。

    不对,有血!

    天啦,周全福的身子开始流血!

    咦!半条手臂先是齐齐地一断,然后另一条手臂也是一断,鲜血直涌,而那鲜血怪啊,居然从我衣服上滚过,又流到地上,钻入地底,我身上,竟然没沾一点鲜血。

    而周全福的两条断臂骇然地举着,脸上扭曲着,却是如僵了一般。

    怎么回事?突地想到,这是周大哥用这种姿势在告诉我什么吧。

    对,我疼得快裂开的脑子,突地想起,我到太平间接周全福的手当保安时,第一次去看他,他断了一条臂,我当时还狐疑,对了,是那个穿风衣的男人说是他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而第二次再去看他时,他又断了一条臂,对了,那次,他就是在这片树林子里出的事。

    哎呀,似乎我想起来了,是的,周全福第二次断臂的时侯,就死了,全身是血,是我半夜把他拖到古碑村去埋的。

    “周大哥,你好人好报,我相信你说的所有话是真的,我会按你说的,救回你姑娘的,但周大哥,你怎么不说清楚啊,这叫我怎么办!”

    我哭泣着,慢慢地放下周全福两条从小臂处断了的上半截手臂。

    奇了,我刚说完这些话,周全福的两条断臂,竟然在我手的抚摸下,一下子放了下来。

    而同时,周全福全身开始紧缩,慢慢地,我身上什么也没有了。

    天!这竟然如没抱着什么似的,我搂抱着周全福的上半身,此时我身上空空如也,太怪了。

    站起身来,四下看,我的天,哪有什么周全福,哪是什么树林子,分明,就是一个石洞嘛。完了,完了,完了!我拍着脑袋,看来我是疯了,不然,怎么连方位也搞不清楚了,而且连自己刚做过的事,也是搞不清楚了。

    而突地,全身阴冷。

    这种冷,是一股阴风吹了来的,而且是从洞子里吹出来的。

    象刀钻一般。我很恼火,刚才那股透凉,明明我很舒服,现在,怎么突地让我到了一个石洞子里,还这般地冷。

    心里好恼火,但全身没力气。

    不行,有人要害我!这是我此时唯一的想法。

    对,我怀里有刀,我拿把刀,壮个胆吧。

    伸手入怀,坏了,天杀的强盗,我肯定是碰上小偷了,我的小刀不见了。

    怪不得我刚才扯开衣襟时,小刀没有掉下来呢。

    可那股阴风邪性得很,哦,有吸力,呼地一下,竟是卷着我直朝洞子深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