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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咚地一震!我去!这潭水够深的,看来,这不知是坏的还是好的,骗这女人骗得苦啊,既没告诉她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而且更没告诉她还有个妹妹。
依这样分析,我可以大略猜出,这定是坏风衣哥胡明。胡甜与胡明不怎么和谐,这我知道。当然,胡明也绝然不会和她说还有个妹妹叫胡甜。
我去!这阴诡之地有这样的绝色女人本是稀奇,没想到,竟然还一地狗血剧情,竟还是个受过伤的女人。到底骗了她什么,或者说是骗她做了什么?不然,她不会称他为“穿风衣的流氓”!
当然,这世上称我为流氓的,有一个人,就是锦容,现在不知在哪里,唉,想起来心里发紧,得加快速度,还有锦容和王路以及那四个忠心耿耿的护花使者不知所终啊。
“你不要问我,问我也不会再说了,这样吧,你放了你抓着的姑娘,我保证帮你找到那个穿风衣的流氓,这笔生意挺合算的,你看行不行?”我依然是一幅痞子样。
刘凤亭还是瞪着我,或许是她见我从来没这样的神情出现过,我可管不了这么多了。真的如刘古碑所说,她是药女,如果性情一变,刘凤亭不是尸骨无存啊。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一套,做一套,我如何能信你。”药女复又是一幅僵硬的表情。
我去你个坏风衣哥的,看来,你这小子把人家骗得苦啊,改变了人家的世界观啊,你是骗色还又捎带着骗了别的什么吧,看这药女咬牙切齿的劲,定是恨得深。
“你是不敢吧,无法向你主人交差吧。”刘古碑阴阴地补上一句。
“你少来,你个老东西,老树桩子,没揭你的底,我当你是空气,你跟着瞎起什么哄。”药女突地阴然地说。
我却是心里不淡定了。又是一句“老东西”,这天天帮我的刘古碑,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我不知道。
刘凤亭这样说他,此时药女也这样说他,看来,还是有些问题。
而且刘古碑竟然知道她是药女,还仅于此,刘古碑似乎还很熟这里的套路,不熟悉的,只是因我来后改变气出现的东西,比如那些长出的小灵花什么的。
但现在显然不是探刘古碑底的时侯,现在得出去,把所有该救的人全救出来。
“我当然能交差,我杀了你们,就能交差了。”药女更阴了。不好,要变性情啊。这阴诡一路教会我最大的一点就是,这些家伙,说变就变,而且事先全无预兆,不象我们人,还打个招呼什么的,她们可是说变就变的。
“你杀了我们?嘿,别说你有没有这本事,单说那穿风衣的流氓,我可以保证,没了我,你绝对找不到。”我急了,忙接口。
药女的脸上缓和了一些,我心里松了口气,至少,刘凤亭暂时不会出问题。
“你说得也对,那流氓,成天和你混一块,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对了,这姑娘是你妻子还是女朋友?你这么在乎她?”药女突地问。
“我女朋友,不过,我可不是那骗你的流氓,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女朋友出事了,我也不活了,当然,我死,你也没那么好活。”我故意唬起脸,说得硬硬的。
“不是没把她怎样嘛,一直看她拉着你,我知道她对你很重要,要问你事,所以还没把她怎么样嘛。”药女的脸上又有了缓和。
女人到底是女人,什么时侯也是摆不脱撒娇的。这药女说出的话,倒还真的有几分道理。倒是刘凤亭收起唬我的眼神,竟是脸一红,看了我一眼。
再次确定这药女虽是阴诡,但还真的不说假话,没对刘凤亭下手,既没中毒,也没怎么着。同时我也更能确定,那坏风衣哥,太他妈地不是东西了,这女人,如果不在这阴诡之地,定还是个性情中人,这么骗人家,没天理。
药女此时非常注意地看了看我和刘凤亭对视的眼神,脸上一动。我倒是不解,是不是女人都喜欢看一个男人对另一个女的感觉,这是不是有瘾啊。
药女突地说:“我如果不杀你们,我回去无法交差,如果杀了你们,我又找不到那个流氓,是不是这两条路啊。”
我心里一喜,忙着点头。
看来,这性情本来骨子里就实诚的女人当真好骗啊,这乱说一气,没想到还真的唬住了她,她倒是主动说起来了。我更得意了,这事情看来有缓和,紧盯着药女,一直点头。
却是突地,药女脸上一沉,我心里咚地一下,怎么着,又变了?
“你这么聪明,难道想不出第三条路?”药女阴然的脸望着我,“我给你第三条路,那就是我用这姑娘回去交差,说是我打不过你们被你们跑了,只抓了这姑娘,然后你出去带流氓来换人,我说话算数,一人换一人,公平吧!”
我去!我脑子嗡一下。先前的得意劲荡然无存。我这是得个屁地意啊,却是如傻逼一般还是被她给绕进去了,怪不得她一再确认她手里的刘凤亭与我的关系了。
原来,她说的那番话,还有刚才注意看我和刘凤亭的眼神交换,是一直在掂量自己手里的赌注啊,女人心思果然细密得可怕,她终于确定,她手里的赌注,足以让她可以下这个注,所以,她坦然地开了口,而且,我还无回旋的余地。
我靠!这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么,自己着了自己下的套啊。
我还在愕然间,刘古碑却是说:“成啊,大家说话算数。”
我刚想说什以,刘凤亭也开了口:“没事的,云云,你去吧,只要你能出去,别管我。”
这话,能让我安心出去么。
刘古碑在我耳边小声说:“傻小子,出去才行,不然,困死在这里,都没得救。”
理是这么个理,可如何让我放心,我望向刘凤亭,她此时,竟是凄然一地笑,还冲我点了点头。
而我同时发现一个细节,就是药女竟然撇了撇嘴,是她伤得太深,认为我与刘凤亭的所谓的这种交流也是作秀的吧。
“我如何能信你?”我急着问。
“这就是赌了,就跟刚才我相信你一样。”药女淡然地开了口,妈地,没想到,我刚才自己说出的话,在这里,被她给还了回来。
还就是这样,除了相信她,还没别的路。要说打,没把握,关键是动起手来,我能想到的第一时间出现的结果,就是药女会一击而向刘凤亭,最先死的,必是她。
“可我出不去!”我想着,还想拖时间,可脑子里嗡响一片,真的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我帮你!”药女倒干脆。
刘古碑一捅我:“快答应。”
“看来你真的与那流氓是同路人,这老东西能和你走一块,你还就是那样的人。瞧见没,好心提醒你,交友要慎重,你看你都交了什么人,说可以走,倒是急着走,不管别人死活。”
药女阴笑着。这是说给刘古碑听的,怪他一个劲地替我作主要出去。
但我心里有数,别看刘古碑说出的话损,但为人,还真的不是她们说的那样,这之中,必有误会的。
药女转身,药人转身。
这是要我们跟过去了。
走到药女身后,花香茶香一片,药人听话,倒不攻击我们。这个地方,还当真规矩森严,只听号令,心里阴嗖,这得花多大的心血,才会营建出这么个地方,我的天,这是要干大事啊。
走着时心里其实一直狐疑,这地方,不是我们先前走过的那山岗子,这里黑糊一片。不错,我是出了洞口,是走了回头路,但应该是在原先的山岗上啊,怎么不对。
脚下本能地一踢,黄色。
古怪!
再连踢几脚,黑灰下露出了黄黄的沙子,象沙漠里的沙子一般。猛然明白,这就是一片沙漠,而上面覆盖着诡异的黑灰。
沙漠?我心里一抖。洞子里红玉树下是黄沙子。而这外面,是沙漠。原来,本来就是沙漠,只不过,洞子里没有这诡异的黑灰覆盖,而外面,盖着黑灰。
沙漠上一棵大树!老天,红玉树长在沙漠上,那图纸上的情景,又在我脑海中浮动,这么一来,就全对上了,图纸上就是这情景,只不过,没见到青铜棺还有红轿子。
“你瞎踢,小心中毒,这全是毒,知道么!”药女转身唬我一眼。妈地,这是提醒还是警告。
我接口:“你是怕我中毒死了找不到穿风衣的流氓吧。”
“我是怕这姑娘成寡妇!”药女转身继续朝前走。
“你是怕我们找不到他,你自己成寡妇吧。”刘古碑在旁阴阴地接口。
呼地转身,药女突地脸上可怕,正对着刘古碑:“老东西,你是不是要我抖出其实是你杀了圣主!”
刘古碑一低头,没说话了。药女气咛咛地继续朝前走。
我却是心里狂震,妈呀,我是不是听到了什以,而且在那幻象里,刘古碑就是提剑杀了勇士,这一直是我心里的一个结,那勇士是圣主?
妈地,一个圣女,一个圣主,倒是奇怪。月儿是红轿子里姑娘的模样,是应与勇士配对的。当时我幻象里看得清,是刘古碑杀了月儿的勇士。
这么说,月儿是圣女,那勇士是圣主?这其中,出了什么问题。
脑子糊成一片,想不清楚,我只能故意装听不懂,我不能让师傅为难,而且我可以肯定,这其中,必有缘由。
都不说话了,我更小心,既然有毒,还是自保为好。
走到黑灰覆盖的黄沙的边缘,眼前突现一道断崖。
而且还真的是走到跟前才能看见,因这断崖,就是断崖,与我们常想的有些什么树啊藤的不一样,没有任何的东西,黑糊糊的,下面看不清。
“到了!”药女一指断崖下面对我和刘古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