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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被吸干的花瓣和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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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坠入黑渊一般,身体沉重,先前的那种兴奋还有冲动,此刻,全然没了踪影,我只觉得,全身似在慢慢地变僵,而且所有的事情,离我越来越远。

    不是轻飘,而我只觉得沉重,全身发僵的同时,脑子比什么时侯都要重。刚才发疯一般的女泄,此时全身似散了架一般,一种前所未有的累,迅即弥漫我的全身。

    全身怎么如松脆一般,聚不起一点的力量,昏沉中毫无意识。

    我不知道在这种黑暗中呆了多久,从未有过的安静,除了身体的一种不舒服,我似乎真的想就这样安静下去吧,这样也是挺好的,而且,还没有一切的纷争。

    在这种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是刺目的红光将我唤醒。

    慢慢睁开眼,天,红,全是红的,我的眼前,怎么红得象血,而周边,也是红成一片。

    试着挣了几挣,全身酸软,而根本挣不动。

    这才发现,我是被捆了,是丢在一大堆的花瓣和茶叶之中,但却是诡异地没有香味。

    怎么回事,这些花瓣和茶叶,那可是香得不得了,而我现在一点也闻不到,我身在花堆叶堆之中,完全没感觉到任何香味。

    手被反剪着捆了,脚还被捆着,我就象一是一件东西,被扔在这花堆茶叶之中。

    骇然的望向四周,哦,怪不得红呢,我是在一个布帘子的后面,准确地说,是一种如纱的布帘子围成一个圆形,这个圆形之中,就是花瓣和茶叶,而我就被丢在里面。

    布帘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反正有点象是皮质,但我更愿意相信是布的,因为,可以透过刺目的红光,那满屋的红,几乎是红得让我窒息。

    透过缝隙,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

    哦,我是外在一角,也就是这间屋的上墙角。

    而这间屋,诡异得很,如我先前去到的月儿的房间一样,全是红的,地毯是红的,周围也是挂着红灯笼,还有红纱子。

    怪不得刺目的红,妈地,和我先前见到的月儿的房间差不多,也是红是主基调。

    而扫眼过去,倒吸一口凉气,老天,那墙角,堆着三个人,是月儿,还有锦容以及王路。

    她们也被抓到这间屋子了,而且没和我丢在一起,在另一边的墙角。

    转头再看,我脑子依稀记得,是有个破洞的,而且还是我的头撞开的,我跟着就扑了进来,头上着了一记闷棍,一直昏迷。而此时看到,竟是一道门,但此时门是关着的。

    难不成我撞开的是一道门?

    而此时,另一个怪异又是浮起在我的心头,我记得,我是中了一记闷棍,然后倒地不省人事的,而却,我怎么能够回忆起我撞墙的情节,还有,依稀记得我似乎很狂乱。

    不应该啊,我昏迷了,就没有知觉了,应该没有记忆了,怎么会有这种情况,难道,我是修补回了什么,或者说,我此时身体有了变异,能够回忆起昏迷之前的一些事情了。

    手脚不能动,身子动了几动。索索地怪响,这才发现,我躺在的花瓣堆和茶叶堆里,怎么花瓣和茶叶看着是鲜艳无比,却全是枯的。

    就象是新鲜的花瓣和茶叶堆放在一起,然后迅速地莫明地被脱水干燥一般,花瓣和茶叶来不及变形变色,就已然干枯如标本了。

    古怪!

    不敢乱动,我害怕听这种诡异的索索声,我现在害怕一切莫明的声响,我怕一种不知名的恐怖围绕着我,让我心里发慌,心里焦急。

    而更让人心焦的是,那边的月儿还有锦容以及王路,倒是没被捆着,却是一动不动,如死人一般,这是不是死了,或是出了什么问题。

    满屋的红光让人眼晕,而周身裹涌的这种干枯又是让人心焦。

    突地,门边传来异响,似有人来开门一样。

    我此时周身没有一丝的力气,心里悲凉无比,是不是花和叶吸干了我的力气,或者说是我吸干了花和叶的湿润,搞不清楚,反正就算是不捆住我,我怕是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

    慢慢地,门在被推开。

    我立马屏住呼吸,装着还没有醒的样子,此时真的不能露出马脚,门动必有人来,而发现我醒了的话,我无法对付。

    阴风鼓突而进,门慢慢地开了,确实是有人进来。

    妈地,总算是看到人了。虽说害怕,但一直进到回形红房子到现在,严格地说,我没有看到一个人,而且没有看到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这里的完整的人。

    是男人,粗重的脚步声,我能感到一种强大的气场,伴了阴风袭来,让我觉得,这几个人,就算是我先前没有酸软时,也是对付起来得费些力气。

    黑衣,全身黑衣,看惯了姑娘们的娇艳的衣服,此时倒是陡地又是见到黑衣人,还真的有点不适应。

    四个彪形大汉,而脸却是红的,黑衣红脸,我只能称之为红脸大汉了。

    四个红脸大汉走了进来,又极小心地回身关了门,看来,应该就是这座红房子里的人,不然,不会这么熟悉和镇静。

    一刹间,我心里想到,这会不会就是一直暗躲在我身后的人?

    但我立马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想,不应该是,因为,虽说气场强劲,但我感觉,还是达不到可以无声无息地控制灵花,控制这回形房里的一切,而且先前无声无息地把锦容和王路以及四个吸阴诡异而弄没了的力道。

    这应该就是四个帮手,或者说,是那个一直在暗处的人的手下,来帮忙收拾战场,打扫胜利果实的。

    我拼命地忍住呼吸,一动不动,那干枯的花瓣和茶叶,只要我稍有动静,立时就会响,我几乎就是在装死。

    四个红脸大汉没有朝我这边来,而是径直走到锦容和王路及月儿那边。

    我的心吊到了嗓子眼,虚着眼紧张地盯着。老天,该不会是要对三个姑娘下手吧。

    四个红脸大汉俯身看了下,摇摇头,其中一个嗡声嗡气地说:“这摔得不轻啊,怕是没得救了,精气全没了。”

    另一个接口说:“做药引子,制火灼毒,材质还不错。”

    另一个似嘎嘎地笑了下,说:“这小子,力气怪大的,也还别说,咱们的毒真的厉害,这小子把自个的人摔死了,帮了咱们了。”

    最后一个接口:“毒发心狂,看来,灵花里的毒,真如主人说的一样啊,这又是被骗的几个,只知道灵花的厉害,没想到有了毒的灵花,增长人的力气不假,却是增的邪妄之力。”

    领头的红脸大汉嘘了一声:“别瞎说了,让主人听到我们会没命的,不知那小子醒了没有,要是听到了,更不得了。”

    其中一个嘎地一笑:“醒个屁,我们进来整了老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死人一个。”

    跟着朝我走了过来。

    我特么心里冷到极点,天啦,我的记忆似乎正在恢复,而且此时竟是清晰异常,这也是我感到古怪的原因之一,但能有记忆也是好事。

    我是回忆起,我如发狂一般,发泄着身体内汩涌的热量。是的,我就是觉得力气奇大无比,只有发泄,才能让我感到舒服。

    此时轰然明白,一切,皆因我手里的花瓣,那灵花上最后的一瓣花,也是我从月儿身上抢过来的花,那花刺穿了我的掌心,然后,我就中毒,有了发邪发狂的那一场狂乱。

    哎呀,月儿和锦容以及王路,是我摔到地上的,而且是我更进一步摔得她们醒不过来了。

    这全是我的错啊!

    但此时,我怎么会醒了?而且除了全身酸软无力,思维却是异常的清晰。

    药引子?火灼之毒?

    老天,我轰然明白,这回形房里,确实在制着各种各样的毒,我先前怀疑的火灼之毒,还真的就被我猜中了。而且这火灼之毒,还是需要姑娘们做药引子的。

    妈地,怪不得那中毒后喷出黑血,能引燃火烧了。

    脚步已然到了我的跟前,我屏住了呼吸,头本来就埋在花瓣茶叶里,所以,这也有利,让我可以虚着一条缝看清眼前的一切,外面的人不注意,还真的发现不了我睁了一条缝。

    似皮质的布帘子挑动,四个红脸大汉走了进来。

    踢到花,索索地响。

    其中一个惊叫:“老大,有问题,花瓣和茶叶怎么这么干了,而且枯成这样,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被称为老大的,就是最先开始说话的那个,皱着眉,蹲下身,用手触着花瓣和茶叶,极小心,但还是有干枯的脆响。

    而红脸上我看得分明,是一种诡异的诧异!这足以证明,花和茶叶埋我之时,应该是新鲜的,特么是新鲜的?我靠,我心里一冷,花瓣和茶叶,我可是知道的,那是有巨毒的。

    用巨毒的花瓣和茶叶埋我在这个类似皮质的布帘子里,这是干什么?傻比也知道,这如腌渍腊肉一般,是要让我浸在毒中,成个毒人啊。

    而且,现在花瓣和茶叶全然干枯,被吸干了水份,是他们不知道的,而且也是他们所没有想到的,应该是奇怪的,他们从来就没碰到过这种情况。

    这下子,我陡然明白,应该是我吸干了这些毒花瓣和毒茶叶的水分,全进了我的身体里面。而我醒来,是不是以毒攻毒的作用?或者说,我恢复记忆,除了全身的力气没有复原外,能清晰地记起所有的事,是不是因祸得福,倒是这些毒花和毒茶叶的作用了。

    “老大,太奇怪了,怕出事啊,让那女魔头知道,怕是说我们办事不力啊。”

    那先前嘎嘎笑着的家伙此时没笑了,不无担忧地说。

    第一次听到“女魔头”这个词,又证实了我的猜想,这里他们口中的主人,还就是我太平间碰到的,被我称为女魔头的女人。看来这女人待下极不友善啊,人人自危。

    “干脆杀了他算了,反正主人也交待过,万一出怪事,就杀了他。”

    另一个接口。我心冷至冰,妈地,这是要动手么。

    被称为老大的家伙此时起身,皱着眉,“杀了?这岂不可惜,这么好的材料,要是制成药人,这一个足抵得上我们百个千个啊。我说你们再看看,仔细点,是不是风干的?”

    到底是老大,我靠,老谋阴诡啊。

    四个人又是一起蹲下,仔细地看着花和茶叶,我只离他们大约二米的距离。

    而我,此时却是分明的闻到了他们身上我所熟悉的花香和茶香味。现在我知道,这其实就是一种毒的味道,而且弄不好,这里所有的人都是这种味道,而更进一步,这种味道,其实就是女魔头控制这些人的一种味道。

    但被我吸干水分的花瓣和茶叶,真的无任何味道了。这是吸得特彻底了么。

    呀!

    突地,其中一个红脸大汉拿着一片花瓣,陡地惊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