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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点怪异的是,它似乎还在犹豫着,那一团一团成万上千的手臂,此时绞裹成一团,却是没有立马攻向我们,而这似乎还是因为,我此时反是挡在了白骨的前面。
怪物的两只眼,喷着火一般,炽燃着,这特么显然就是那些燃着的红香头子了。
却是突地反现,从怪特的两腿间我不经意地看到,怪物是靠在棺头上,先前我跳上去而让棺材轰地钻出,那两个白脚印,此时居然变成了红的,而那棺头处另外的地方,天,竟然黑中带着亮,与平台上那黑草的颜色一样,这怪啊。
红香怪哧哧地吐着热气,而每吐一层,地上热一层,而我和白骨,却又是觉得身上透冷,几乎要打着哆嗦。
不能再等,我在白骨不注意时,猛地一把推开了白骨,握紧青铜小刀,猛然地扑向红香怪物!我此时的想法很简单,即然你对我有所顾忌,证明我对你还是有些制约,不如,我们就来个鱼死网破。
耳边传来白骨的呼喊声,身后有风声,是白骨也是追了来吧。
很搞笑,死对头,到最后,倒成了互相救命的朋友,或许还是那句老话,世上,哪有绝对的好坏,哪有绝对的对错。
如碰到了柔软的棉花糖一般,触手一片的软,几乎得不上力,妈地,这万千的手臂,突地缠了过来,而我鼻子里,一下子充满了红香味。
不对不对不对,这特么怎么能刺不到东西,或者说,真的是红香沫子堆成的?
脑子猛地一转,我的天,我怎地忘了,红香引魂,这个红香怪,莫不是许许多多万千的怪物魂灵组合而成的,而先前,周春之所以出事,也是因为被所有的魂灵年困,而刚才白骨年斗的,也是与万千的厉魂相斗。
但却是独似乎怕我一般,这倒是古怪了。
呼呼声中,那万千成团成裹的红手臂,突地一下子缠住了我,而我却是没觉得疼,怪了,但突地,那手臂似怕烫一般,突地想缩回去。
哇呀,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那些红色的,粘乎乎的手臂,却是竟然退来回去,也就是说,我身上似有什么东西粘着一般,而那红香怪似乎也是急了,猛拉,而我在这种拉力中,推来撞去,却是始终红香怪的手臂缩不回去。
这特么太怪了。
而同时,我只觉得一股热气经由胸口呼地腾起,这是血玉的热度,而且似乎如有一般若神秘的力量一样,竟是生发开去,粘着那些手臂,而我,真的没有感觉到疼。
是姐姐的神秘力量又在帮我么?但我突地想到,这些红香沫子,本是引魂的,而现在这些魂灵,必是与原石有关,不然,不会怕我。
但却是,周春怎地一下子就到了这口奇怪的棺材中?而且这口棺材搞不清来历,也不知道到底为何插到了这里。
红香怪此时急了,突地,暴跳起来,一下子带了我飞升,本来就是三米多高的身高,这一跳,我的天,我几乎有路蹦极的感觉啊。
底下,是白骨的惊呼声,而眼见一个人影呼地一下子蹿了起来,竟是一下子抱住了我,两个人荡在了红香怪那万千的手臂间。
我的天,居然是白骨。特么你这么厉害,刚才你为何连个台子都怕跳啊。
我急吼:“你上来做什么,快下去。”
“就不下去,就不下去,要下去,和你一起下去!”我的老天,这还是白骨么,怎地有种撒娇的感觉,而且又是以熟悉的动作,紧紧地抱住了我,不放手,而我和她,两个人在红香怪那些手臂间,荡来荡去,掉不下去,是粘着的,当然也是停不下来,红香怪越来越恼火,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这如果继续这样,我怕是要被晃晕晃死了。
在高处,我刚好无意间看到了棺材里面,我靠,倒吸一口冷气,此时棺材底上,全是黑的,刚才那些红香,完全是做了红香怪的身子,现在,棺底全是黑的。
哦,不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烧,在冒烟,这特么是要烧棺材么。
然而古怪的是,却是从棺底升起一股股的冷气,既是在烧,怎地又冒出冷气来,这特么是个什么讲究。
白骨此时突地大声说:“李青云,你身上好热,你怀里都快冒火了,有烟呢。”
啊?
我还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上,荡动间,猛然发现,我怀里,也就是放血玉的地方,居然无端地冒起烟来,我身上是感到热得难受,刚才只顾着晃来荡去的,没注意,现在白骨这么一喊,陡然发现,这特不会把我珍贵的血玉烧了吧。
我拼命地抽出手来,入怀中去摸血玉,我的天,触手却是滚烫啊,但我的手还是能拿着,一下子掏出,突地,红光一闪,哇呀,我感觉到身子一轻,扑地一下,我和白骨同时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而我拿在手里的血玉,此时从那红香怪的身上划过,天,居然,一片黑色,而那些先前涌裹裹的万千的手臂,此时竟是如烫熟了一般,纷纷地掉落,而我和白骨,就是因为这些手臂掉落,我们才得以脱身,掉到地上。
慌慌地爬起,天啦,我看到,那红香怪的身上,竟是如平台之上和边缘处我们刚才滑下来的草一样,竟是那种黑色突地起来,而是从里到外,一层层地起来,而红香怪的身上,竟是开始冒烟。
血玉滚烫,居然有这样的奇效,这是又一次救了我们啊。
索性拼命地挥舞血玉,而那滚烫之气,如有气场一般,气流过处,红香怪身上,从里到外,一个个的黑斑起来,竟是直冒烟,而那浓浓的红香味散发了开来。
原来就是红香做的身子,而弥了万千的魂灵在上面,此时烧了起来。
突地,红香怪扭动不止,竟是吼声如雷,细听,却是有粗有细,间杂不等,明白了,那是那些魂灵在烧啊。
看着红香怪正在烧,突地,我脑子一转,先前,在那庙前,也是白骨烧了起来,最后成得幻象,我看到了幻象,这提醒了我,红香是烧的,而每烧红香,必有怪异。
白骨怎么知道要烧?
轰隆隆!我还未及细想,红香怪突地垮塌下来,而那层层的红灰,竟是堆了一地。而那些间杂的怪异的声音,此时全然消失。
就这么结束了?我几乎不相信,生死之间的事,此时竟然全然归寂,以红香怪的最后自焚作结,能这么简单么。
但我顾不得多想了,我要救回周春。
猛然转身,一看,心里的冷气嗖嗖,我的天,周春的人呢?我明明是放在一边的,而且刚才我还抽空看了几眼的,周春就躺在那,不动也没有事,要说眼睛离开的时间长一些,就是红香怪轰地烧塌的时侯,我多看了几眼,可就这个空档,周春不见了。
我几乎要疯了,特么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生生地搞没了。
我发疯身地乱叫乱吼,跑上去,轰轰地踢着棺材,“他妈地什么人,搞些下作阴诡的东西,有本事当面来啊,躲在背后欺负女人算怎么回事?”
我几乎是嘶吼着,可是白吼啊,棺材被我踢得轰轰的,白骨上来,一把抱住我,我挣扎着,白骨哭着说:“你傻啊,人没了,当然不会在这里了,想办法找啊。”
白骨一语,倒是一下子让我安静了下来,人就是在红香怪烧塌时没有的,那么说,应该是不远了。
此时到处空旷一片,如果带着一个姑娘这么跑,也是跑不多远,放眼看去,确实没有任何的迹象。
我突地一声冷笑,望向那处平台,还有棺材,以及我们滑下来时,那条黑草带。
我的神情显然是让白骨也吃了一惊,她慢慢地松开了我:李青云,你别吓我,人没了可以找,你疯了,我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突地说:“人在这,绝对在这,你帮不帮我吧。”
白骨狐疑地看着四周,说:“当然帮,不帮我男人,我还帮谁。”
我一愣,但瞬间,被失去周春的巨大的恐怖填满了心,没有再细想白骨的话,其实从开始到现在,白骨明里暗里不对劲,我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问题,但最后终归是要知道。
我此时拉了白骨的手,走到那堆红灰前,是的,我看到了怪异。
经过这一段,我再怎么傻比,我也是会分析了。
我细心地收起血玉,轻轻地捧起那些红灰,突地对白骨说:“把这些灰,全洒到平台上去。”
白骨愕然。
而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妈地,我心里冷笑,跟我玩幻术,只怕是我玩破妄之瞳的时侯,你还不知道呢。而我现在全然明白了,为什么我的破妄之瞳,刚才看那红香怪,看不出里面的万千魂灵,只是凭红香的特性,我认为是万千魂灵的聚合,当然,最后烧起来后,证明我是对的。
还有,平台上诡异的黑草地,还有那滑下来的黑草带,证明就是棺材滑下去时成的黑草带。我怎么只看得出黑草,而看不出任何别的东西,而傻比都知道,这绝对不是表面的黑草。
我的破妄之瞳失灵了?
不是,真的不是!的的破妄之瞳一点也没有失灵,而是因为,只是因为一件事,那就是这种诡异的:由里及外!
我是有把握的,因为,刚才那一层层烧塌的红香怪,那由里及外的诡异的烧的方式,已然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了我:周春,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