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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
我去的是个什么地方,怎么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五天?
还真的心里一震,幸亏是出来了,那地方,诡得很。
若晜呼呼呼地哭着,“小哥,师傅和春姐姐都被妖怪抓走了。”
本来阴诡一片的心里,却被若晜一句逗得哭笑不得。
“若妹,别慌,跟小哥说说,哪来的妖怪,抓哪去了?”我轻轻地拉着若晜,躲到了佛像后的暗影里,外面还正是早高峰的时间。心里想着,是三爷来兜了我们的后梢?还是坏风衣哥来抄了我们的前路?
若晜连呼带哭地一气说,我心里却不平静了。
却原来,那天等到发现我不见了时,已是半夜。周春和刘古碑吵成一团,相互指责骂对方酒鬼,无脸无色喝大酒误了大事。若晜在旁只会哭,周春气不过,吼一句:哭什么哭,哭能把你小哥哭回来呀。
就在大家商量怎么办时,突地一个黑影飘了来,而刘古碑一下骇成一团。
阴风透骨,根本来不及细看和细想,刘古碑和周春一起被黑影抓走了,却没有碰若晜。
也就不过半分钟,就只剩了若晜一个人。
不是抓到洞里去了,而是抓到洞外去了。
若晜抽抽嗒嗒地说:“小哥,我本想去追的,那妖怪太快了,可小哥是在这里不见的,我的小哥一定会回这里来找我的,所以我一直躲着,终于等到小哥了。”
一个黑影?
还连着抓了刘古碑和周春?
要知道,能让刘古碑无还手之力的,还真的没几个。周春也不是等闲之辈呀,这么轻易地就抓走了,还是出洞外,当然不会是妖怪,也一定不是三爷和坏风衣哥,难道是老祖?
没有动若晜,想起上次平台上,老祖注意地看若晜的样子,我心里越发地肯定了。
但不管怎样,先得把这两个家伙找到,我才能进洞呀,不然,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轻轻地一搂若晜说:“别怕,跟小哥逛街去。”
若晜说:“不救要钱的坏爷爷和春姐姐啦?”
我一笑说:“救呀,不过你要跟紧我,听话哦,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小哥。”
此时我心里阴冷无比,但我得笑着。我其实心里隐隐有点明了,就是翻到佛肚子里后,看到的红玉山,碰到的红虫子,还有那个化成白骨的老者给我的两件东西,包括诡异的骷髅石人,我连起来一想,有问题。
我觉得,风衣哥和刘古碑说的故事,总有一个连接点对不上,就是关于两家争斗后,玉山的去向问题,还有那个赌局中为什么要砍那个婴儿的问题。
恰恰是两个关键点,而却从风衣哥和刘古碑的叙说中,完全不能让我释疑。风衣哥说的是玉山浑圆通玉族只取了玉心,其它尽归刘族。
而刘古碑得瑟着说的是,他知道前半截,而是赌完后,黑狗拖走了婴儿,其后婴儿复仇,成得浑圆通玉族,还特么有个什么古村旁明月下,所以古月合体赐姓胡,靠,事实的真相只有一个,到底是什么。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红轿子,青铜棺,一模一样的人,还有血玉红印,似乎是两人都认可的开宝的必要件。
我此时心里真正阴冷的,是我手里的那卷皮图,上面的画面,显然关乎这一点。
还有,为什么我一翻落而下,刘古碑和周春就出事了。
先得找到这两人。
若晜看我说得严肃,倒喜笑颜开了,她本来就一步不想离开我,这下子,索性拉着我的手摇摇摆摆,路人侧目呀。一长腿大美女,在一个一脸严肃的男人身边蹦跳着,传说中的高冷与暖床的结合体呀。
洞下停车场,姐姐的跑车还在,开了,带上若晜,直向镇里驶去。
这下更了不得了,若晜顾盼自如,路人那眼神喷血呀。
我却无心得瑟。
到镇上停车场停了车,找了家客栈住下,我有意只开了一间房,服务员漠然,把我们当成了打秋风的主。
到街上,游人如织,还是有人的地方好,若晜倒是兴奋了,这里看看,那里摸摸。
“好白哦,小哥,真可爱!”
若晜惊喜地叫着时,我一直在纠结着刘古碑和周春的下落。
猛一回头,竟然对上了一双怒目而视的眼。
蒸老面馒头的老板的脸,四十多岁,身材短粗,典型厨子样。
此时狠狠地盯着我。
我一看,妈俟,这个若晜,把一屉馒头当玩具了呀,竟是每一个用手指点着,嘴里叫着,咯咯地娇笑。
忙忙地拉开若晜的手,去掏钱,“买了,全买了,对不起。”
老板哼哧一声,利索的将一屉馒头装了,递给我。
若晜拍着手笑着接了。
我的手却掏不出来了,真特么背时,钱包早空了。
老板见此,一声冷笑,抱起了膀子。
“给!”
熟悉的红香味,还有长发,一张百元钞递了过去。
就那么一瞬,我却是恍惚看见,那张百元钞阳光下一闪,像冥钱!
但只一瞬,老板接过,用手熟练地一摸,笑着找钱。
李开馨!
居然是李开馨来解了围。校花,开发区印刷厂的业务处长,怎么到这来了,还特么有股子红香味。
我张圆了嘴,一下回不过神。
李开馨咯咯地一笑,“不认识啦,瞧你上次闹的,这次又差点出事吧,多个朋友多条路,呵呵,李青云,哪拐的大美女呀。”
我猛然合拢了嘴正想问她怎么在这里。
啪啪!
馒头摊旁一就地支起的桌上一个碗突地掉地上摔得粉碎,碗里是豆浆吧,洒了一地,一个小孩惊叫着:妈妈,虫,红虫,妈妈!
小孩指的是若晜的脚边。
我低头猛一看,妈俟,若晜的裙边,不知什么时侯滚出了几条红虫子,熟悉呀,这特么不就是那佛肚子里的红虫么,缠在裙边上,扭滚着,并没有掉下来。
孩子的母亲也是看过来,一拉小孩:瞎说,哪有虫呀!
转而对老板说:“碗我们赔。”
丢下钱,拉着小孩子匆匆走了。
而李开馨也是看一眼,狐疑地说:“哪有虫?”
老板也跟着说:“大白天见鬼呀,哪有虫。”
看来这些人看不见呀。
童眼无邪,能看见。唉,这特么搞下去,我快成半个阴阳先生了。
忙忙地拉了若晜,走到街角,李开馨也跟了过来。
“李青云,带女朋友来浪漫呀!”
“哦,玩玩,你呢,也来玩?”
“是呀,好不容易休个假,一起呗。”
“也行呀。”
我迟疑着答应。
哈哈哈哈。
李开馨突地笑起来,“瞧你这小气劲,不就是个二人世界吗,白天和你们一起玩,晚上你们浪漫你们的,我不打扰,一个人玩挺无聊的。”
我拉了若晜一下,这妞一直吹着馒头吃个不停。
“杀了她,杀了她!”
老天!
耳内如蚊子一样的声音,不是耳边,似乎就是从我心里升起来然后绕到我耳里的。
惊慌着四下看看,没有人。
李开馨直直地盯着我,“还不愿意呀,那算了。”
“杀了她,杀了她!”
声音再次在耳内响起。
我一笑说:“行呀,走吧。”
用手拉了下背包,触到外面,手感到一震。
白骨!
我包着的白骨就放在帆布包的外面。
是白骨在和我说话,两次说这样的话,肯定不是要我杀若晜,是要我杀李开馨呀。
头皮都麻了。
这朵校花有问题呀。
“她是我妹!”我突地一笑指着若晜对李开馨说,“你也瞧见了,没带钱,放客栈了,本来出来是要买衣服的,那你索性帮个忙呗。”
李开馨一愣,大方地一笑,一指前面的店铺,“成。”
还搂了下若晜的腰,“姐给你包圆了,只选贵的,不选对的。”
若晜愣着看着我,我一拉她,“走,给你买衣服去。”
到了店里,选了条裙子。
我把若晜拉进了试衣间,若晜红着脸,外面李开馨笑着说:“李青云,你不会要你妹当你面脱衣服吧。”
我大声说:“恭喜您答对了,还就是。”
老板在外面呵呵笑着,却是突地住了声。
我不管了,若晜扭捏着,我急了,三两下帮她脱下外裙,团起一裹,丢地上,上脚,啪地轻响声,再团起,塞背包里,一气呵成。再看若晜,天,脸红得透透的,双手护着个胸,发丝垂下来,这娇媚的样儿,可我注定起不了色心了,帮着她套上裙子,出来。
店老板一脸僵笑,李开馨抽出几张百元钞一晃,给店老板。
这次,我可更仔细了,本来来买衣服,一是弄干净红虫子,另一个更重要的是,我要李开馨付钱,就是想再看个究竟。
冥钞!
闪过处就是冥钞!
我这个死记性,第一次进太平间见了冥钞后,我就死也不会忘记了。
但老板接了,在老板手里,就是真的。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杀不了她了,注意她的手,别慌”
天啦!
蚊子哼一般的声音又在我耳内响起,这次听清了,是个女人的声音,还很恼。意思是我错过了机会,杀不了了吗?可特么我是从那个化成白骨的老人的手里接的白骨呀,怎么成了个女人的声音。
我要疯了,全身有点抖,这特么能不慌吗,放你身上试试。
“看到什么风景,把我们的青云同志搞得丢了魂呀!”
李开馨咯咯地娇笑着,这是开玩笑。
“啧啧,李青云呀,你妹妹真漂亮呀!”
李开馨说着,又过来搂若晜。
我一步跨上前,手一挡,“呵呵,哪有你漂亮呀!”
手腕处如碰着铁一般地硬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