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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当当当
我擦掉眼泪,问:“谁?”
“我。”孙少白的声音的清晰的传了进来。
“我困了,想睡了。”
“你真的没事?”
“我没事。”
……
哒哒哒,哒哒哒,那是孙少白离去的脚步声,我心里闷闷的,感觉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行下不落,我快要窒息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道理都明白可就是控制不住情绪。
老天爷你就是王八蛋,不带这么整人的,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相守人间见白头”,这根本就是忽悠人,如果我真是孙少白仇人的后代,那他会原谅我才怪。
我在床上打了几个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闭上眼睛就是他那句:“我会杀了他。”
只要想到这句话我的心就会好痛好痛,痛的想哭,痛的连呼吸都觉得是种负担。我不要跟孙少白成为敌人,我不要他恨我,我不想姓马。
折腾了一个晚上没有睡着,起最大的害处就是隔天顶着两个堪比国宝的黑眼圈,我下楼去冰箱里找水喝的时候,家里的佣人看见我都一个表情,先吃惊后惊吓,合着他们第一感觉都以为自己见鬼了。
不怪他们,想我前半夜哭,后半夜失眠的,如今一没梳头,二没化妆,三还带着两只巨大的熊猫眼,四又是住在这么空旷“宽阔”的屋子里,五眼睛还肿成了核桃,如此惨淡任谁看了都会吓一跳。
幸好不是狗仔,要是被拍到了肯定会写什么豪门媳妇难当之类苦情酸语,也没准还能有天才跑来问是不会准备退出娱乐圈呢。
我咕嘟咕嘟的把一瓶矿泉水饮干净,然后头下脚上的在沙发上“挺尸”,直到孙少白从楼上走下来我才起来收拾了一下立即“逃走。”
“站住。”
我站住。
“一见我就跑,做什么心虚的事了?”
“没、没有啊。”
“没有跑什么?回来。”
我乖乖的回来。
“坐下。”
我又乖乖的坐下。
“你昨天晚上挖矿去了?”
我想了想,可能是因为我的黑眼圈:“恩,经过我的挖掘,煤矿太危险,分分钟出事故,所以我现在得回去补个觉,我上去了。”我心虚的都不敢看他。
“这么会说怎么不去写段子?”
我停下:“未来的女段子手这不正在摇篮里发酵呢吗。哦对了,我今天跟姜鹏要去H市做宣传,晚上可能不回来了,另外等《女杀手》结束之后我要拍个旅游类真人秀,可能要出国三个月,你……就继续调查阎王留给你的任务吧,我会照顾我自己的。”
“……”过了半天他才说话:“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躲着我?”
“没、没有啊。你又不是奥特曼,我也不是小怪兽,我干嘛躲你?”
“你真的没事?”
“没事啊。”我笑了笑:“你没事的话我上去换衣服了。”
“……”
其实哪儿有什么宣传活动,我只想借机离开一段时间,我觉得自己真没脸继续跟他相处。进了房间,我第一件时间把箱子摊开将我平时最喜欢穿的那几件衣服直接扔进箱子,没成想行李还没收拾好呢,门就被敲响了。
一转头,孙少白低气压的站在门口,他也不说话,就只是背着手站在原地看着我。我有点发毛,他这个状态不对劲。
过了一会儿,他走到我面前,认真的问:“你真的跟姜鹏约好了要去宣传?”
“对啊。”
“宣传哪部片子?几点开始?在什么地方?要住的旅馆在哪儿?”
“……”
“答不出来了?”
我用力的吞着口水:“我还在接洽,很多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有姜鹏嘛你懂得。”
“撒谎。”他一句话阻断我所有的思绪,而就是这一句话彻底让我没词了。“我给姜鹏打过电话了,他说你最近没有活动。”
我大脑空白,双耳轰鸣,不断的分泌唾液并不断的吞着唾液。“我、我、”
孙少白缓慢的走到我面前,步步紧逼,直到把我逼到墙角。我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便伸出手抵住他的胸口:“孙少白,我、我、”他的眼睛清澈无比,仿佛就能一眼看穿我,在这样的目光下我所有的谎言都无所遁形。
“那你到底要去哪儿?”他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我、”
他忽然伸出手臂撑住我背后的墙,把我架空在他的视线之内,“你想离开我?”
“不是的。”我抬头解释,但被他阻断了,他立即问道:“那你到底要去哪儿?你想做什么?”
我真的很想大声说:我哪儿也不去,什么也不做,我只想一个人冷静冷静。可是我不能说!
孙少白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到他的眼底:“说啊,你有不能说的?还是你真的心虚了?”
“我没有。”
“那你就解释给我听,你为什么要撒谎?”
“哎呦,我、我的肚子好疼。”我拿出自己毕生的演技功底跟他拼了,指甲插进他的衣服,痛苦又扭曲的咬着牙喊着,为了力求真实我特地咬破了嘴里的一块肉让自己真真实实的感受到“痛”。
孙少白眼底的可怕立即抹去随即附上急躁跟担忧:“你怎么了?”
我眼睛一翻,倒在他怀里装晕。
孙少白被我演技吓的以为我真晕了,叫了我两声无果直接把我抱到床上平躺,然后立即联系了王凯,我心想他这动静是不是闹的太大了,等王凯来了那我一定会露馅的。不行,看来我必须趁这段时间里编造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才能过关。
什么理由合理呢?
说我想去度假?明显撒谎。
说我记错了时间?原本我跟姜鹏约定的是下周?现在说这话孙少白绝对不会相信的。
说实话?
怎么说?
说我可能是他仇人的他后代?我现在收拾东西准备跑路了?这不傻缺吗?
头上凉凉的,好像有条湿毛巾敷在我头上。
“身体素质那么差还吵吵着要当演员,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去干嘛都可以,但为什么要对我撒谎?祁澜啊祁澜,别让我看错了你。”
怎么办?我到底应该怎么跟他解释?
孙少白,你说别让你看错了我,可是也许我们本来就是错的。我现在只希望那只鬼说的都是假的,我不姓马,绝对不要。
当当当……
“进。”
“少爷,是我。您刚才跟少奶奶吵的很凶没事吧?”
“没事,她晕过去了,我已经叫了王凯。”
“那需不需要我去找一些药上来?”
“不用,把之前开的补元气的药熬上吧。”
“好的,我马上去。可是少爷,有句话我原本是不应该说的,可是我认为少奶奶最近的身体状况实在有点糟糕,要不然咱们暂时帮少奶奶退掉公司的活动吧,这样她也好安静的在家里调养身体。”
“调养?!哼,就怕她自己都不愿意待在这里。”
“怎么会呢,这里是少奶奶的家啊。”
“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
我听到哒哒哒的脚步声,偷偷的睁开一只眼,谁知道正好对上的孙少白那灼灼的目光。他疯了大吼道:“祁澜,你跟我装是不是?你信不信我马上就可以封杀你?”
不行,我本来就没红起来,回头在再想回娱乐圈就更难了。我睁开眼睛眨了眨,随即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哎呀,我刚才怎么了?睡着了?”
他气急败坏的压倒我身上,我挣扎了几下硬是被他用领带绑住了手。我大叫:“你这个变态,暴力狂,你放开我,你干嘛要把我绑起来。”
“想知道?”孙少白没好气的说:“因为你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你以为我真的拿你没辙是不是?你尽管骂,尽管不用回答我的问题,我不在乎跟你耗下去。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暴力,多讨人厌。”
“你、你这个暴力狂,囚禁犯,你、你不讲道理。”我急的想哭。
“很好,看来你还是不肯老实,如果你继续这样,我敢保证我不紧会是暴力狂跟囚禁犯,我还可能做过更过分更可怕的事。”
“你、你、”
“回答我,你为什么要撒谎?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你说,只要你说出一个理由我就放开你。”
“我、我养小白脸了。”
说完我就后悔了,我是二傻子吗?怎么编不好非说自己出轨,纯傻子一个啊。我要是因为这个被他弄死,一点都不冤枉。
“长能耐了?他叫什么?住哪儿?”
“不、不知道,牛郎店遇到的。”
“好,很好。”他立马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对另外一头的人命令道:“马上给我查一下我那张黑卡近三个月来的消费记录。”
他挂了电话我说:“我压根就没用你那张黑卡消费,笨蛋。”
他在磨牙,声音近乎野兽但语气尚算平静:“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你现在的收入足够去那种消金窟消费了?养人!假如你的经济真的独立到可以养个男人出来,我保证,我一定先断掉你所有的经济来源,然后杀了他并把你关进地狱。”
我咬了他一口,他抬起手的时候我以为他要抽我,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还一边委屈的说:“孙少白你欺负人,你不要脸,我没想到你竟然会是这种人,我讨厌你,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