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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袁圈强行拖回宾馆已经是临近十二点的事儿了。因为最近没有夜戏,所以我可以回来睡觉。但谁关心睡觉?我关心的是孙少白的下落!
事实证明,老娘的担心压根就是多余的,我回房的时候,孙少白那厮正翘着二郎腿靠坐在床上看晚间新闻呢。
好想爆粗口啊!
我撸起袖子想跟他干,奈何打不过他,想想还是算了。可是我那个气啊,我跟个行尸走肉一样在外面找了他半天,结果这厮却舒舒服服的在宾馆里看新闻,合着我大半天都白忙活了?!还有啊,他就不怕我再次遇见太平集团的那伙人?万一我有危险怎么办?
他果然一点都不关心我,混蛋!
钥匙呈直线状态朝他飞过去,当的一声穿过孙少白的身体砸床头上。孙少白连回头看我一眼都懒得看,“没人教过你规矩是不是?钥匙这种利器最好还是放在该放的地方。”
“怎么没砸死你?你还好意思装没事人,我跟傻子似的在外面找了你半天,结果你自己回来了,你干嘛去了?环球世界去了?”
他稍微侧头撇我,“是谁把我摘下来的?呵,你不是只有今天像傻子,你每天都活的跟个傻子一样。”
“哎呀?你还有理了是吧!谁像傻子?你说谁像傻子?”
孙少白刻意伸出手指着我说:“就是你,我面前的这个女人,英文单词是you。”
我擦,你连英文单词都知道,做鬼都做成学霸啦。“孙少白,你等着,我今天要是不教训你,你就不知道谁才是你的主人。”我把他的木像找出来,“你等着,我等会就让你变烤鸡?”说时迟那时快,我拿着木像去前台借火机,谁知道前台的人估计以为我要放火烧房子死活都不肯借我。
这时,门口有个吸烟的人,我拿出五块钱重金买了他的破打火机。回到房间,我立刻冲进卫生间,点着打火机烧木像的屁股。在我的幻想里,孙少白因为被烧屁股而向我跪地求饶。
然而……
幻想总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我每次点着打火机不到三秒钟必定会无缘无故的熄灭。
孙少白抱着臂,靠在门上笑话我说:“别费劲了,你没看过《鬼吹灯》?”
你一只鬼会开车也就算了竟然还看过《鬼吹灯》!你是猴子请来的逗逼吗?算了,换别招。我一撒手,通的一声,木像掉进了马桶里。孙少白脸色一变,而我抬起鼻孔傲娇的说:“吃屎吧你。”
孙少白眯起了眼睛,“我就不信你真敢!”
“恩。”我点了点头,“你说对了,我真不敢。不过就在里头泡着吧,泡到木头腐烂我也绝对不好捞你的。”
“祁澜!”孙少白咬牙切齿的念我名字;
“怎样?”
“我是真想掐死你。”
“别抢我台词好不好。”
哗啦……
一桶水从天而降将,顷刻间将我从头浇到尾,我傻了,愣在那儿呆了半天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过了一会儿我看到孙少白报复性邪笑。
“孙少白……我跟你没完。啊……”我疯了一样的朝他扑过去,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他迅速消失,出现在我身后,嘴里还不停的笑着。
“麻蛋,我今天要不抓住你,我就不姓祁。”
“就凭你?哼。”
“啊……”我再次朝他扑过去,晃啷一声,不小心打翻了沐浴液,脚底下一滑顺势一字马劈了下去,一秒钟之后,我感觉自己下体撕裂了,“啊……疼,疼,疼,孙少白好疼。”我忍不住眼泪在框框里打转。
孙少白倏地出现,单膝跪地急忙问道:“没事吧?你说你什么时候能聪明点?”
“呜呜呜……”瞅准时机就是现在,我猛扑过去将人按在地上骑坐在孙少白身上得意道:“哈哈,上当了吧,告诉你,本姑娘可是一字马的高手,哼哼,落在我手上了吧?看我不好好折磨你。”
孙少白攥着拳头、咬着牙;瞪着眼睛、吼着我道:“下去。”
“我偏不。”
他咬牙。
呼,太热了,我干脆脱了上衣。
孙少白压抑过后的冷静,“该死,你脱什么衣服?不想失身就赶紧下去。”
唉?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注意了,他竟然有反应耶。也对,我身材也不错,腰细胸大的,男人看了流鼻血也是正常的吧。
不过男人还真是奇葩,都变成鬼了竟然还能有反应,有意思。
“哈。”我笑:“你叫我下去我就要下去?怎样?美女在怀的滋味儿不好受吧?哼哼。”我故意在他身上晃了晃,这次的反应比之前还要强烈,他充血了耶。
“我最后在警告你一次,马上给我下去。”他压抑的越发厉害,声音都开始颤抖了呢。
“我偏不,你咬我呀?呀……”
他一翻身,硬生生的把我压倒冰凉的地板上,我也不怕,两条手手臂想蛇一样勾住他的脖子,腿像绳子一样缠在他腰上,笑着说:“怎么?色狼本性爆发了?你现在是不是特别难受啊?”
“祁澜,你就是作死。”他狠狠地说完然低下头粗暴的吻下来,连牙齿磕到我嘴唇都不管了。
“唔……”虽然有一点点疼,但是感觉还不赖,我也允以用力的反击。
真是太疯狂了,我怎么就勾引了他了呢?
他手的开始游走在我腰间,刚往上移又忽然间戛然而止,我还等着他的反应,结果睁眼一看就见他冷冷的看着我。
“不继续?”我问;
他忽然邪魅的笑了笑,紧跟从我身上下去,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土,“我看还是算了吧。”
“算了?我靠,孙少白,你什么意思?”
木像从马桶里飘到洗手池里,水龙头开始放水,没过多久氤氲的水蒸气缓缓飘出。
我傻了,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泡澡?泡澡完了还继不继续?你妈你倒是说清楚啊。我一把关了水龙头说:“不准泡,你个烂木头泡什么泡?”
孙少白抻了抻衣领。
“祁澜,不是你把我摘下来我能离你的身?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真不知道我的重要性。”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问;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抬起我的下巴:“其实你我之间从来就不公平,若你没做好成为一只鬼的妻子的话,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这样的好,我不想将来有一天听到你哭着跟我说,说你想跟人过日子而不是跟我。要是真到那天,我可能会控制不住的杀了你。”
“……”唉,我真是碰到一只纯情又龟毛的男鬼。
他把我那条项链变出来亲自给我带上,“下次没我的命令不准把我摘了知道吗?这次要不是把我捡走的人刚好也住在这,我可能就回不来了。”
“谁?”我一愣,“是谁敢偷我东西?”
“确切的说也不是偷,而是捡。”
“捡?”
孙少白回忆:“当时我看太阳快来了,就想换个地方,谁知道刚巧有人来,所以只好趴在地上,没想到那姑娘就把我捡走了,应该也是你们剧组的人。”
“哈,感情还是个姑娘啊,艳福不浅嘛。”我从地上站起来,拿起剃腿毛用的刀片对着他问:“我说你干嘛拒绝我,你们相爱了?”
孙少白被我说的一愣,不知为何恼怒起来:“我说你脑子里是不是都是屎?”
我特别想说我脑子里都是你,因为你就是屎。想想还是算了,我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