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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了,我的故事就结束了,而我死了,你的故事还长的很。
……
霍翟傲一边稳稳的开着车,一边用眼角余光看坐在身侧的女人。
看她红肿的小嘴一时之间心痒难耐!
虽然此刻女人冷着小脸,但不影响他回味刚才的美好。
在前面十字路口拐弯的时候,本该向左拐的车子临时被霍翟傲拐向了右边。
看了一眼一直看着车窗外的骆于薇,嘴角微微上扬。
霍翟傲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骆于薇放在腿上软绵无骨的小手,本以为她会拒绝,没想到她乖顺的让他握着,一阵燥热从垫底蹿了上来。
霍翟傲脚踩油门,将车提速。
原本望着车窗外的骆于薇感觉有些不太对劲,怎么越走越荒凉了,时间这会刚过十点,居然一个人影也看不到。
这根本不是回天一阁的路。
骆于薇扭头看向霍翟傲,“不回天一阁?”
霍翟傲难得露出笑容,神秘的对骆于薇说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容,再看向他一直捏着她不放的手,骆于薇有种不好的预感。
硬着头皮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到了。”
话落,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
骆于薇扭着身子前后看了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就是他要带她来的地方?
“霍翟傲,你到底要干嘛?”
吧嗒一声,骆于薇身前的安全带被解开。
不等她反应过来,座椅下沉,随后男人的身子压了下来。
骆于薇双手抵在霍翟傲的胸前,蹙眉,“你不会告诉我你想在这做吧?”
“有什么不可以?”霍翟傲低头看向身下的女人,“你刚才不是很热情嘛?”
骆于薇身子一僵,遂闭上了眼睛。
霍翟傲满意的看着身下的女人,头低了下去。
初秋的夜晚已经很凉了,但车里却是激情如火。
大树下的车子远远的望去轻轻晃动着,树梢上的月亮羞红的躲进了云层里。
直到一个多小时后,车里才停歇了下来。
霍翟傲趴在骆于薇的身上,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滴在骆于薇的胸前。
骆于薇也没好到哪去,全身像水洗过的一样,粘粘的热的难受。
伸手想打开车窗,手被霍翟傲拦住。
哗啦一声,车顶的车窗打开了,月光照了进来。
冷风灌进来,骆于薇打了个激灵。
“冷嘛?”霍翟傲将骆于薇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再来一次?”
“不……”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霍翟傲的吻就落了下来。
车子再次晃动了起来…。
深夜,一辆银灰色的凯迪拉克行驶在路上。
霍翟傲心情愉悦的看向闭着眼睛靠在副驾驶位上的女人,看她疲惫的睡颜,心疼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车子缓缓在天一阁门口停下。
霍翟傲将骆于薇抱起,怀里的女人醒来,看了一眼周围,“我自己走。”
“刚才不是说疼?”
骆于薇小脸一红,抿紧唇瓣不悦的瞪了眼男人。
霍翟傲低低笑了声,笑声在喉间轻滚。
骆于薇假装没有听到,靠在霍翟傲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霍翟傲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大步朝屋子走去。
任谭飞跟柯洋早已睡了,整个别墅显的很安静,只能听到男人的脚步声。
感受到身下的柔软,骆于薇翻了个身滚到床的另一头睡去。
霍翟傲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转身走进洗手间。
不一会儿,拿了一条热毛巾出来。
当感觉到异样的时候,骆于薇惊恐的瞪大眼睛,一把攥住他的手,
“你干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疼嘛?我看下。”
“不要……”骆于薇死死的抓着霍翟傲的手不放,小脸憋的通红,让他看她那么私密的地方,她还要不要活了。
霍翟傲静静的看了会骆于薇,“好吧,我不看,我给你放洗澡水,你泡个澡会舒服点。”
“嗯…。”骆于薇红着脸点了点小脑袋。
霍翟傲放好洗澡水出来,看了一眼骆于薇,“我抱你进去还是你自己进去?”
“我自己来。”骆于薇掀开被子下床,刚走了两步,腿一软差点摔到地上。
男人长臂一伸将她捞进怀里,轻声笑了笑,“还是我抱你进去吧。”
“这还不是怪你。”骆于薇咬牙切齿的说道。
“对,怪我,怪我,下次我轻点。”霍翟傲边笑边抱着骆于薇走进洗手间。
霍翟傲将骆于薇抱的坐在洗手池上,伸手就要去脱她的衣服。
骆于薇一手捂着衣服领口,一手指着门外,“你出去。”
“你刚才走路都走不稳,你确定?”男人怀疑的看了一眼骆于薇还有些打颤的腿。
“我当然可以,臭流氓。”也不知道是谁将她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刚才在车里一遍一遍的要她,前面,甚至还要后面。
她的腿能不软嘛?
两腿间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霍翟傲身子前倾,凑到骆于薇的耳边,“如果需要我帮忙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滚。”
男人大笑着走了出去。
骆于薇强忍着不适伸手将手关上并且反锁。
门外男人的笑声更大了。
骆于薇瞪了一会门板,才慢慢脱掉衣服,拖着酸痛的身体坐进浴缸里。
温热的水浸泡整个身体,舒服极了。
……
翌日医院。
倪涛满面笑容的走进病房,对看着窗外的倪尘说道,“昨天法院开庭,我拿着医生开的证明给法官看,当庭就让律师保释你了。”
“是嘛。”倪尘淡淡的应道。
相比较于倪涛的激动,他显的冷淡许多。
好像倪涛说的是别人的事,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余燕欣听了倪涛的话也开心的笑了笑,当看到倪尘的表情后又收敛了笑容,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倪涛。
倪涛拍了拍倪尘的肩膀,安慰道,“只要你没事,倪氏早晚有一天咱们会夺回来,现在你妹妹顶替你原来的位置在倪氏上班,我相信她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是华亮不是倪氏。”倪尘提醒道。
倪涛一愣,“哼,如果不是骆于薇用了卑鄙的手段,我们倪氏会落到如今的下场嘛,去他的华亮,早晚有一天会回到我们的手上。”
“对,儿子,你好好养你的身体,公司……迟早还是会回到我们手里的。”余燕欣附和道。
后来她才知道,倪涛让她将手里的倪氏股份卖掉,是为了筹备资金。
可最终还是失败了。
幸好,倪佳乐还留在倪氏上班,她跟倪涛的想法一样,倪佳乐一定不会让他们失望的。
倪尘倾了倾嘴角没有说话。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季方贾走了进来,身后跟了两位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
倪涛走上前,怒视着季方贾,“季律师,你来做什么,昨天该说的在法院里不是都说了嘛。”
如果不是眼前这个律师,他的儿子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季方贾淡淡一笑,对于倪涛的怒气视而不见,指着身后两位穿制服的人说道,“对于昨天的事还有疑虑,这两位是负责调查案件的办案人员。”
倪涛脸色一变,“你胡说八道什么,昨天明明法官允许我保释我儿子的。”
余燕欣也紧张的看着季方贾,刚才倪涛不是说事情已经解决了嘛,怎么突然又有变卦了?
季方贾呵呵一笑,“这个不是由你我说了算的,由他们。”
其中一位办案人员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调查令在倪涛眼前晃了晃,“希望倪先生能够配合。”
倪涛清清楚楚看到调查令三个大家,额头上密密麻麻出了一层的冷汗。
季方贾眼角扫了眼倪尘,牙齿紧紧咬在一起。
哪怕赔上他的性命,他也要为女儿报仇。
“配合,当然配合。”倪涛恢复神情笑了笑,“我当然会配合。”
两个办案人员相视一眼,其中一人守在门口,另一人走出了病房。
倪涛不知道那个人去做什么去了。
看着守在门口严肃的工作人员,只能压下心里的惊慌。
医院里他已经打点好了,他不相信他们能查出什么。
半个多小时后,出去的办案人员回来了,在同伴耳旁说了些什么。
同伴看了一眼倪尘点点头。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走到外面走廊上打电话。
倪涛心里有些不安,极力保持镇定。
半个小时后,两名警察走进病房。
不等倪涛反应过来,其中一名警察直接走到倪尘的身边,拿出手铐将他的一只手铐在了床头上。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我可以告你们的。”倪涛拿出商场中的威严看着警察。
警察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如果想告我们就去告吧,我们只是依法办案。”
“办什么案?”倪涛心里咯噔一下。
警察平静的看着他,“这要问倪先生您做了什么事吧?”
“我……我做什么了?”
“您买通医院里的医生出了一份假证明,证明倪尘无法出庭,实际上依倪尘现在的身体状况完全可以出席法院,您这样做是阻止我们办案,倪先生,您还要告我们嘛?”
倪涛身子僵了僵,笑的有些不自然,“我想你们误会了,没有那样的事,我的证明是从医生那里拿的。”
“倪总,你说的是倪尘主治医生吧,他刚才已经被检查院里的人带走了。”一直没说话的季方贾淡淡的说道。
倪涛回头,狠狠的瞪向季方贾,“你一定是故意的。”
季方贾冷笑了一声,“倪总,你如果没有做坏事,又怎么怕被人抓住把柄呢?”
季方贾的话意有所指。
清楚当年事的人心里都一惊。
倪涛后悔当年他应该赶尽杀绝,如果让季方贾在江城混不下去,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的事?
最起码让他不能继续做律师。
可现在再后悔也没有用了。
季方贾见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传票递到倪尘的面前,“倪尘,我想这次你应该不会再缺席吧?”
倪尘盯着季方贾看了一会,三年前这个男人因为不能替季娅讨回公道,哭的像个孩子。
当时他看他就像看一只蝼蚁一样。
正是因为当年他对他的轻视,换来今天他的反扑。
“季律师,放心,我一定会出席的。”
季方贾看了一眼他的胳膊铐在床头柜上,“恐怕你想跑也跑不了吧,那么,我们法院里见。”
季方贾说完转身离开病房。
倪涛双手紧紧的捏在一起,看着季方贾跟两个穿制服的男人离开病房,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两名警察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守在门外。
余燕欣不住的抹着眼泪,难道她的儿子又要进拘留所了嘛。
季方贾从医院出来,在门口送走办案人员,看着天空笑了笑。
伸手拦了一辆车直奔墓园。
三年了,他从来不敢看季娅。
因为他感觉他这个爸爸当的太窝囊,他没有脸来见她。
现在,他可以来见她了。
他替她报仇了。
骆于薇走进墓园,还没走到爸妈的墓碑前,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走过去一看,一愣,“季律师?”
季方贾回头见是骆于薇,伸手抹去眼角的泪水,勉强笑了笑,“骆小姐,你怎么在这?”
骆于薇看了一眼墓碑,一个很年轻的女孩,长发飘飘,嘴边浅浅的酒窝,看起来很可爱。
“她就是季娅?”
“嗯。”季方贾也看向墓碑上女儿的照片,笑了笑,“季娅从小到大就很调皮,我跟她妈妈要俩个人才能看得住她,性子一点也不像女孩子,倒像个爱闹腾的男孩子一样。”
提到过往,季方贾一脸的笑容,好像季娅还没死,还天天围绕着他叫爸爸。
骆于薇上前摸了摸墓碑上女孩的照片,轻声说道,“你有个好爸爸。”
“呜呜……”
骆于薇话刚落,季方贾忍不住双手掩面痛哭失声。
如果他是一个好爸爸,怎么会让女儿被倪尘强奸。
如果他是一个好爸爸,怎么在她没有勇气活下去的时候没有拉住她。
如果他是一个好爸爸,怎么在她死后却不能为她讨回公道。
季方贾越哭越伤心,刚开始还有些隐忍,后来索性也不怕丢脸了。
骆于薇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到季方贾的手里,“季律师,如果你女儿泉下有知,也该欣慰了,你不是已经替她报仇了嘛?”
“还没……开庭。”季方贾接过纸巾擦去眼角的泪水,声音嘶哑的说道。
骆于薇看了一眼季方贾,“张丽的视频,再加上你从倪尘强奸过的女孩那拿的口供,怎么会告不倒他?”
“当年倪家…。”
“现在倪氏已经倒闭了。”骆于薇打断他的话,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被倪家的势力吓怕了,总害怕这次的官司不会再赢。
“对,倪氏已经倒闭了,我没什么可怕的了。”季方贾吸了吸鼻子,转身对骆于薇笑了下,“对了,几天前有两个女孩联系了我,说是和张丽一起出庭告倪尘。”
骆于薇眼睛一亮,“真的?”
“是啊,我也没想到那两个女孩这样勇敢,如果季娅当初跟她们一样就好了。”
是啊,如果季娅也像她们一样坚强,现在一定活的好好的。
可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如果。
骆于薇在离开前又看了一眼墓碑上女孩的照片,转身继续向上走着。
季方贾看了一眼骆于薇的背影叹了口气。
两年前骆氏破产,骆氏总裁跳楼。
骆小姐心里也很难过吧。
可她依然坚强的活着。
如果他的季娅……
想起女儿,季方贾的眼睛再一次湿润。
骆于薇走到爸妈的墓碑前,拿出纸巾拭去照片上的薄灰,坐了下来。
直到夕阳西下,她才起身朝墓园门口走去。
在经过季娅的墓碑前看了一眼,季方贾已经离开了。
三天后倪尘的案子一点悬念也没有。
随着倪氏破产,倪涛的势力也跟着倒台,谁也不会冒险去帮他。
走出墓园,就看到霍翟傲倚在车旁吸烟,修长的一条腿微微弯着。
看到她站直身体,“出来了。”
“嗯。”骆于薇应了声,朝车里看了眼,并没有看到柯洋的身影。
“我让他先回去了。”霍翟傲解释道。
解释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靠,他怎么主动给骆于薇解释这些?
柯洋是他的人,走与留干嘛要向她汇报。
“哦,我们回去吧。”骆于薇走到车旁,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想到昨晚的疯狂有些抵触,最终坐在了车后座。
霍翟傲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开着车子朝山下驶去。
回到天一阁的时候,任谭飞正跟柯洋吃泡面。
看到骆于薇像看到救星一样,将泡面的碗一推,“骆小姐,你现在好歹是霍翟傲的女人,我可是奔着你搬到天一阁的,你不能老罢工不做饭。”
骆于薇挑眉,“一顿饭两千。”
任谭飞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身后跟着走进来的霍翟傲低低笑了笑,看来骆于薇心里的郁结结开了。
虽然他不清楚她到底在别扭些什么。
她和他同床共枕,发生关系不是迟早的事嘛。
能让他想到的,就是自从他要了她,她就变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可他们接吻也好,还是在做的时候也好,她不也很快乐嘛。
为什么要压抑自己最真实的感觉呢。
隐在角落里的柯洋也闷笑不已,幸好骆小姐没有问他收饭钱。
任谭飞反应过来后,脸部有些扭曲,“骆小姐,我可是有洗碗。”而且为了赔霍翟傲的一套碗,千里迢迢跑到法国。
“你可以不洗啊,又没人要求你一定得洗。”骆于薇耸耸肩膀,一副没得商量的地步,想吃饭就必须掏钱。
霍翟傲也落井下石说道,“是啊,洗碗这活可是你心甘情愿做的,我又没逼你。”
任谭飞无声的控诉着霍翟傲。
如果他不同意洗碗,他还能继续在天一阁住下去嘛。
这俩个没一个好货。
“想好了没有?想好了我现在就去做饭,没想好的话我只做三人份的。”骆于薇坐到沙发上,拿起遥控器调了一个综艺节目看了起来。
霍翟傲也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陪着她看。
任谭飞一个人站在餐桌前纠结半天,最后一咬牙,为了吃的他就豁出去了。
“银行卡号没变吧。”任谭飞站在骆于薇面前,有些憋屈的说道。
骆于薇忍着笑点了点头。
任谭飞掏出手机手指在上面点了点。
叮咚。
骆于薇收到银行收款通知,看到上面的金额时,嘴角抽了抽,这货是打算死住在天一阁了嘛。
霍翟傲偏头看了一眼,黑了脸,真拿他女人当佣人了。
任谭飞得意的看着俩人的表情,总算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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